☆、彼此互相伤害
“真是太巧了,这两条狗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宁儒铮颇有深意地看了祁袂一眼。
“而且看着年纪也差不多,该不会是一奶同胞吧。”叶瑜补充道。
祁袂:……
如果是一奶同胞,他是不是要冲着令一条狗喊小姨子呢。
“皇上,奴才替你将狗抱过来。”顺子说道。
“不必了。”祁袂只是抬头朝苏暮这个方向喊了一声,“阿暮。”
蹲在地上的狗哈着嘴没啥反应,祁深怀里的狗愣了半天,片刻才汪汪汪在对方怀里直挣扎,双眼焦急地看着祁袂,深刻的表现出了一只忠犬的形象。
别人不知道,苏暮却清楚的很,祁深拽着她一条腿,让她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偏偏她越挣扎,他就拽的越紧,扯得她嗷嗷叫,疼得很。
苏暮头一昏一龇牙,干脆给他来了一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祁深吃痛将她甩出去,苏暮在地上滚了几圈晕头转向,站了起来就跑。
于是祁袂看见那狗直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奔去,然后一头撞在墙上,又嗷嗷地往回跑重新回到了祁深的手里。
祁袂:……
“看起来,这狗还是养不得的呢。”祁深的唇边微笑,却带着冷意。
他的手卡在苏暮的脖子上,意图昭然。
“皇叔还是放下它吧。”祁袂说道。
祁深闻言转头,面上故作惊讶,“皇上要做什么?”
“朕认为这狗是朕的,方才想必是不习惯被陌生人所碰,所以才会误伤皇叔。”祁袂说道。
祁深保持着脸上那抹浅笑,没有动。
“王爷被咬伤了手,不如让微臣来替王爷看一看吧,畜生的牙齿多少都带着毒,伤口是越早处理越好。”叶瑜插了句话。
祁深手一松,狗就掉在地上,这回这狗终于聪明的抬头看看方向,锁定了祁袂,这才冲了过去,钻到桌子底下。
“不如叶太医去本王府上包扎吧。”祁深说道。
“何必如此麻烦,皇叔的府邸不近,还是先在宫中包扎好了,之后朕自然会安排皇叔离开。”祁袂这话看似挽留,话里话外是不愿意他住在宜莛轩了,驱逐之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多谢皇上了。”祁深抱了抱拳。
祁袂只是笑,让人领他去包扎。
祁深人一走,歌舞便立刻被祁袂挥退。
“怎么样?”宁儒铮放下酒杯看向对方。
“看起来,他早有准备。”祁袂说道,“就算没有狗,也会有别的。”
“总之,想要受伤请走叶太医,方法还是很多的。”宁儒铮对这点并不惊讶。
“你的方法果然有用。”祁袂佩服道。
宁儒铮挑眉,他的方法?
他的方法貌似是哪天在密室里也是个叫祁袂的人所授。
对于宁儒铮来说,为官已经没有多少热情了。
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想跟着眼前这个似乎早已预谋了一切的人一起走下去,他很好奇,对方究竟会带自己走向哪里。
“微臣敬皇上。”宁儒铮扬了扬酒杯。
门又打开了。
进来的人分明是祁深与叶瑜。
“皇叔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对于对方去而复返,祁袂还是颇感惊讶。
“只有宁大人和皇上二人饮酒未免不热闹,微臣如何都不愿错过的,想必叶大人也一样。”祁深的左手被包了起来,悠然入座。
“微臣敬皇上。”他拿起酒杯向祁袂举了举一饮而尽。
苏暮偷偷探出了脑袋,动了动狗鼻子,将桌上的一只鸡腿拖了下去。
她大概能了解这是一种什么场面。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打打嘴炮什么的实在是有失大丈夫身份,灌他,往死里灌他,把他灌得摸不着北,这才是男子气概。
所以……
“微臣敬皇上。”这个是叶瑜。
虽然祁深与祁袂颇有嫌隙,但另外两个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祁袂面无表情的吞了下酒,觉得他的爱卿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爱他。
然而,人家还是黄桑呢。
“叶卿来迟,让朕等了这么久,当自罚三杯才是。”
“皇叔就更过分了,居然让狗伤了自己的身体,让朕担忧不已,且比叶卿来得更迟,该自罚六杯才对。”
“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