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愚蠢的作者昨天怕冷想了一个比较愚蠢的方法,就是把笔记本塞被窝里码字,所以我直接压着笔记本睡着了。
虽然这种事情貌似不是第一次干,每次都觉得没关系,一定不会睡着的,每次都啪啪打自己脸来着。
苏暮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平日里不爱涂脂抹粉,这一次,也不过是为了故技重施。
“皇上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苏暮低眉垂首,乖得很。
“朕瞧你的模样愈发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祁袂说道。
苏暮抿唇,不吱声了。
“朕问你,那日无故勾引朕做什么?”有些事情,他不说并不是不记得了,只等闲下来再慢慢过问。
苏暮语塞,没想到他这会儿才开始疑心了。
“我从前在书上看到关于思贵妃和先帝的故事,世人都说思贵妃是狐狸精,勾引先帝,先帝宽慰她的时候说,勾引这个词撇开它本身的贬义不说,是用在一厢情愿之人身上的。”
苏暮抠了个字眼,也成功地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
“说得不假,不过一厢情愿的那个人是先帝,你说这个又做什么?”祁袂问。
“皇上刚才说我勾引,我听着就是在说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心里不舒服,所以想到了这个典故。”苏暮不甚高兴。
她手指划着祁袂的手背,心里想着沿用上一次的方法,骗对方过来给自己一个么么哒,把他给么倒。
“皇上你觉得我还是在勾引你么?”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落在他心上,像根羽毛,故意撩他痒痒。
他握住了她的手,滚暖的掌心包裹了她的手背,“你这是在玩火……”
苏暮听这话就想笑,只是面上不显。
“我惯是喜欢玩火,你身上有么?”她抬眸,带了几分促狭。
这话落在祁袂的耳中,意思大概就是……
憋说话,吻我。
他捧住她的脸,凑近,道:“其实,思贵妃她也并非全然无意,她曾经对朕说过一句话……”
苏暮目光微怔。
对方的气息便扑了过来。
苏暮忙抬起一只手撑住他的脸。
“皇上,思贵妃她说了什么?”
据说,讲话讲一半就太监的人往往下辈子都会投胎做太监的。
“等会儿说……”祁袂的嗓音沉了许多,将脸上那只手捉住按下,又凑了过来。
另一只手又盖在他脸上。
祁袂忍了忍,把脸上那只手扯下来,继续凑过去。
苏暮往后缩去,把嘴唇抿了起来。
祁袂面无表情。
捏住她的鼻子。
在氧气耗尽后,苏暮翻着白眼凭着本能张嘴吸了口气,下一瞬,唇舌全部被人侵略。
蚌壳一旦撬开了一丝缝就别想再阖上,尝到了一点鲜美,就一定要搜刮干净,面对自己喜欢的,这已然成为一种本性。
如果苏暮是个充气娃娃,现在大概已经被吸瘪了。
一回合罢,苏暮迷迷糊糊发现自己位置都变了,整个人坐倚在他怀里,片刻,呼吸方平复了些。
苏暮惊奇地发现他还没倒下。
不仅没倒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苏暮:w(°Д°)w
夭寿啦她出门擦的是春|药吧,是春|药吧!
他怎么还不倒,怎么还不倒!!!
“还是不要了……”苏暮欲哭无泪,在算计别人之前决定先保全自己。
“女人,点了火之后就想不负责了么?”他心情显然宽慰了许多,扬唇,“显然,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苏暮呆滞了一瞬……
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智障。
“如果我给皇上下点迷药什么的,皇上你怕不怕?”苏暮掩住自己微肿的嘴巴问道。
“自然不怕。”祁袂的唇角上扬,“因为,朕百毒不侵。”
苏暮闻言顿时觉得自己被丢进了一个无限深度的黑洞中,抱着脑袋旋转着坠落……
祁袂看见她那几乎要崩溃的神情,只觉得好笑,抚了抚她微微蹭乱的发髻,道:“你方才不是想知道思贵妃对朕说过什么吗?”
不等苏暮问,他又道:“她说,孽缘是孽,也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