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怀瑾(三更/四更)
祁深这个时候还在宜莛轩里没有离开。
七巧瞧见宜莛轩尚且有祁深的人守着,忙不迭上前。
书房里到处都挂着画卷,多是花鸟竹子图,祁深在案前认真极了,笔下画着山水,耳边却是七巧的声音。
七巧站在他身旁,道:“迷情香是禁物,她要用也无妨,只是她什么事情都不肯与奴婢商量,奴婢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吓都吓死了。”
“你去倒香灰的时候,有没有检查一下那究竟是什么香?”祁深问道。
“这倒没有,可奴婢那会儿就在场,瞧暮贵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奴婢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显然是那香的效果。”七巧十分肯定道。
祁深笑得别有意味道:“是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就没有这个本事呢?”
七巧结舌,便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
“七巧姑娘。”辛公公送七巧出来的时候,面上满是笑意。
“你瞧瞧,也就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你都敢拿来烦扰王爷,是不是觉得咱们王爷太好相处了呢?”他说得话却是责备。
“当然不是……”七巧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也发现自己急迫了些。
“这次也就罢了,日后七巧姑娘只需直接传信给老奴就好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老奴会在信里回复你怎么做,只是下一次万不能再这样了,若是王爷他今天心情不好的话,兴许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双眸微眯,声音多了几分狠戾。
七巧微微一颤,忙不迭答应道:“是,奴婢明白了……”
与此同时,宫外的宁儒铮也正好带着某个不听话的小奴才回到了丞相府上。
“你好得很,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如何知道那么多事情的,嗯?”
宁儒铮蹲下身,瞧对方跪在地上嘴巴跟敲不开的蚌壳似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说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个哑巴么?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本官府上私设了一个刑房,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样嘴硬的人的。”他这般说着,如愿看到怀瑾紧绷着的脸,顿时变得无比惊恐。
“你说,本官还能帮你……”他的语调正轻柔了些,却见她不屑的扭开了脸。
他面上的和煦顿时凝为阴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他粗鲁地拽着她的胳膊,不顾管家和周围下人惊愕的目光,拉着怀瑾径直走到了刑房,将她推了进去,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抬起头,看到四周墙壁上插着火把,却依然挡不住幽暗。
“本官是一直都相信的,你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对么?”他抿唇笑得阴恻恻的,和平日里见到的宁儒铮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越是这样,怀瑾就越不会说。
“像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孩子,若是喜欢自己美丽的容颜,我只需用烧红的烙铁往你的脸上一烫,你以为你还会有这样漂亮的脸蛋么?”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感受指下触碰到的人,微微发颤。
“你若是喜欢跑,我可以用给你穿双铁鞋,然后让人将铁鞋烧热,让你的脚和鞋子黏在一起……”
“你不是有骨气得很么,我也想看看,如果我用铁刷子把你皮肉都刷了,你是不是还能硬气?”
“呸,你这个变态……”
怀瑾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抵不住自己那股执拗劲儿,本想求饶的话,看见他的眼神就忍不住“硬气”了。
果然,宁儒铮的脸色更黑了。
“你说得不错,我这种人,可不就是个变态么,你以为只用完这几件破刑具我就没东西了么,我还藏了个更厉害的东西,非得带你瞧瞧不可!”宁儒铮气急了,又揪着人一路奔进了卧室。
怀瑾觉得自己和他翻脸了,也没必要维持表面,对他又踢又踹,就是挣脱不开。
“你这个变态,你居然把厉害的刑具藏在睡觉的地方,它再厉害我也不怕,我就是不怕!”她尖叫着被他推到了床榻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你倒是给我继续喊。”宁儒铮撑着床榻把她堵着。
有了今天这一出,他也没觉得自己在这府上还能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你……你这样的表里不一,我从前都看错你了。”怀瑾气弱道。
“我就是这样的表里不一,我不仅把厉害的刑具藏在睡觉的地方,我还藏在身上随身带着,你以为我是怎么当上丞相的,我就是喜欢对你这样嘴硬的人严刑逼供,看看你有多硬气。”他这样说,怀瑾竟也信了几分。
“要杀要剐随你,嗦那么多做什么?”
宁儒铮几乎要气笑了,她还真当他在夸她了么,她这哪里是硬气,分明就是在找死!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接着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
怀瑾看着他的动作,惊恐道:“你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最厉害的刑具藏在身上呢,到时候打得你哭爹喊娘,看你还嘴硬不嘴硬。”他冷哼道。
“你无耻!”怀瑾瞬间就红了脸,他真是太下流了,她给他洗澡的时候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大概的轮廓也没少看到过……总是,可怕的很。
“你若是敢把它露出来,我就把它打烂。”怀瑾的声音弱了很多。
“你放心,这东西硬得很,在你脑门上扎个窟窿都不成问题。”他也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
“我抽个几下,保管你皮开肉绽。”不等他甩一甩刚从腰带上拆下来的银鞭来吓唬她一下,就见她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就是个老淫棍,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诅咒你身下的大乌龟烂掉,让你做太监,呜呜呜呜……”
她憋了那么久,这一哭就更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宁儒铮手里拎着鞭子,悟了她话里的意思之后,面上微微一僵。
这误会大发了……
门外的管事听完里面又黄又暴的内容一脸不堪入目,一边咋舌,转身又向一众奴仆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他们禁欲多年的大人很快就要成其好事儿了,该烧香的烧香,该拜佛的拜佛,当然,眼下先搞好卫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