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男妃也不是好当的! - 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 - 纳兰容尛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五十一章 男妃也不是好当的!

没想到刚到半夜,陈一就被几个打扮的妖妖娆娆的男人唤起来,然后带到一座楼上,那里雕栏玉柱,桌上摆了许多美味肴馔。

那几个男人服侍着陈一刚把酒饭吃完,只听下面闹闹吵吵,又有许多男人跑上楼来,都口呼“娘娘”,嗑头叩喜。

陈一看的莫名其妙,以为看上自己的是个“娘娘”之类的妃子,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可随后又有许多人捧着凤冠霞帔,玉带蟒衫并裙裤簪环首饰之类,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把陈一内外衣服脱的干干净净。

这些男人别看一个个扭扭捏捏,可真使起力气来都不比正常男子小多少,就如鹰拿燕雀一般,陈一本就是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拼命护着自己的衣服,但在这里哪里能由他作主。

刚把衣履脱净,早有人预备好了沐浴香汤,将他抬进浴桶里替他洗浴。换了袄裤,穿了衫裙;把那一双“大金莲”暂且穿了绫袜;头上梳了个鬏儿,搽了许多头油,戴上凤钗;又搽了一脸香粉,又把嘴唇染的通红;手上戴了戒指,腕上戴了金镯,把个尖嘴猴腮的陈一打扮的好似一涂了白霜的马粪蛋儿。

陈一被折腾的头昏眼花,象做梦一般,又象酒醉光景,只是发愣。细问那几个妖娆男子,才知是梵音国女王看中了他,想要将他封为一个夫侍,等选了吉日,就要进宫服侍梵音国女王。

陈一惊的目瞪口呆,正在着慌,又有几个中年男人走来,体型都是身高体壮,满嘴胡须。内中一个白须男人,手拿针线,走到床前跑下道:“禀娘娘:奉命穿耳。”

“穿什么耳?”陈一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这时旁边四个男人走上来,双手紧紧按住了陈一。那白须男人上前,先把右耳用指将那穿针之处碾了几碾,登时一针穿过。

陈一大叫一声:“妈呀,疼杀俺了!”往后一仰,幸亏后面的男宫娥们扶住。那老男人心狠手辣,根本不在乎陈一杀猪般的惨叫,又把左耳用手碾了几碾,也是一针直过。陈一只疼的喊叫连声。

两耳穿过,那老男人拿了些止血的药在陈一耳上点了一点,然后又让人拿了些铅粉过来,端详着陈一的面颊,皱眉道:“也不知道陛下看上了你哪一点?”说着,将陈一下巴上的胡子全部剪断,剩下的胡茬又拿了小镊子给他拔了个干净。

陈一痛的眼泪直流,那老男人翻了个白眼儿拿了铅粉给他涂上厚厚一层,揉了几揉,然后在手腕上戴了一副八宝金环。

白须老男人把事办毕退了下去,接着有一个黑须宫人,手拿一匹白绫,也向床前跑下道:“禀娘娘:奉命缠足。”

陈一瞪着眼珠子不敢置信的大叫道:“你说啥?”那黑须宫人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奉命给娘娘缠足啊。”

陈一拼命地挣扎着,嘶吼着大叫:“不,不行,我不缠足,我也不要当什么女王的夫侍,你们快点放开我!”

那黑须宫人不屑的哼道:“贵人昨夜承了宠,这时候后悔恐怕也晚了吧!”说着旁边又上来两个宫人,都跪在地下,扶住陈一小船般大小的“金莲”,把他脚下的绫袜脱去,要给陈一缠足。

缠足前,那些宫人抓了两只活鸡进来,将陈一的双足放入刚刚开膛的鸡肚之中,让他的脚浸在又烫又粘的血液之中,据说这样浸过之后,骨软筋绵,易于弯小,这时用来浸浴,可使裹出来的脚纤小如意。

然后用蓝布条舍拇指先裹四指一层,自足内侧使四指完全弯到脚心,然后紧紧缠住。再自足内侧向足背转于足外,步步向后,把足踵(脚后跟)包严,再横勒足背(俗名拦腰),这样层层包裹,使得双脚只有大拇指保留其他四指全部踩在脚下,脚后跟还要向前推,让脚背隆起,这样缠成后的小脚,脚底中间形成一个深深内凹的凹陷,这个凹陷在紧缠时前后两侧靠拢成一个缝隙,与此凹陷对应,脚背上面隆起,自足踝至足尖形成一个后高前低的陡坡,这样看起来就好像弦月一般,尖尖弯弯,再穿上专门制作的小弓鞋,只有三寸大小,霎时惹人怜爱。

可惜陈一的天足实在太大,那几个宫人忙活了半天才将他那两条小船逮住,那黑须宫人取了一个矮凳,坐在下面,将白绫从中撕开,先把陈一的右足放在自己膝盖上,用些白矾酒在脚缝内,将五个脚指紧紧靠在一处,又将胸面用力曲作弯弓一般,即用白绫缠裹;

才缠了两层,就有宫人拿着针线上来密密缝口:一面狠缠,一面密缝。陈一身旁既有四个五大三粗的宫人紧紧靠定,又被两个宫人把他的脚扶住,丝毫不能转动。

及至缠完,陈一只觉脚上如炭火烧的一般,阵阵疼痛。不觉一阵心酸,放声大哭道:“坑死俺了!”想他陈一只不过一时中了美人计,哪里想到会落到如此境地,这温柔女儿乡居然比澜沧国的龙潭虎穴还要可怕。

那几个宫人根本不理陈一的哭号,将他两足一一缠过,草草做了一双软底大红鞋替他穿上。陈一哭了多时,左思右想,无计可施,只得央及众人道:“奉求诸位老兄替俺在女王面前方便一声:俺本有妇之夫,怎作夫侍?俺的两只大脚,就如游学秀才,多年来曾岁考,业已放荡惯了,何能把他拘束?只求早早放俺出去,就是俺的妻子也要感激的。”

众宫人齐口喝道:“刚才女王业已分付,将贵人的足缠好,就请贵人进官享福,此时谁敢乱言!”

不多时,几个小童掌灯送上晚餐,真是肉山酒海,足足摆了一桌。陈一一双大脚痛的不敢沾地,哪里吃得下,都给众人吃了,一时忽要小解,因向那宫人道:“此时俺要撒尿,烦老兄领俺下楼走走。”

那宫人答应了,早把净桶掇来。陈一见没法子脱身,无可奈何。意欲扎挣起来,只是两足缠的紧紧,哪里走得动。只得扶着那宫人的手下床,坐上净桶;小解后,把手净了。

一小宫人掇了一盆热水道:“请娘娘用水。”陈一好奇道:“俺才洗手,为甚又要用水?”那宫人忍笑道:“不是净手,是下面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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