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夏天的除敌小计谋 - 戈壁村的小娘子 - 浅尾鱼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002 夏天的除敌小计谋

顾家老宅之内,站着许多之人,偏生只有一人在屋里,顾氏兄弟站在外面,瞧着里面。

南鑫看着门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眼神闪烁疑惑肆起。

“里屋到底如何?怎么不让人进去?”顾南城在旁边问着,眼神想透过门,却看不到里面情况。

南鑫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家里只有我和二丫,门从里面拴上的话,那只有二丫在里面……。”

“她?她在里面作何?”

他倒是记得那个丫头,早先让她走,她哭哭啼啼说离开顾家没有存活之地,南鑫心软,便帮着求了情。

顾南城自然不想管,他一直忙着铺子和瓜田之事,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便任由南鑫自个决定。

对于二丫留下,他其实并未多想。

南鑫犹豫不定,本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了。他想要不要上千去敲门问问,看是否二丫在里面。

他还没做出决定的时候,夏天已经上前,对着大门砰砰的敲响。

“谁在里面?快把门大开,我奶奶怎么样了?”她凑着房门,趴在上面,语气带着认真,担心是真真切切。

南鑫见是夏天敲了门,竟然松了口气,真搞不懂他是如何想的。

里面的门依旧没开,却传了道声音出来。

“南鑫答应娶我,我就把门打开。老太太甚是喜欢我,她说了,只要你答应娶我,我便让你进来,这是老太太说的,你不答应就不许你们进来。”二丫的声音,说的异常认真,倒不像是在说谎。

南鑫一时慌乱,转头瞧着顾南城,“哥,你说咋办?这、我怎么办?”

顾南城心中轻哼一声,这个弟弟,算是……。

“你如何想的?你想娶她?她能这样威胁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说完,往前走了几步,拉开夏天。

“夏天离的远一些。”

他话刚落,夏天正想问他要做什么,却见南城一脚把门踹了进去。

这房门本是往里面开的,门槛是用石头堆砌挡在外面,兴许是时间长了,外面看着甚是光滑。

顾南城眼神瞧着那石头门槛,恍然间有种小时候的错觉。那时候,他带着南鑫,最喜欢你坐在门槛之上,玩耍。

“哥……。”顾南鑫跟着喊了一声,作势要往里面去。

不管南鑫,他提足直接走进,对着二丫一脚踢了过去,“你不过是买来的丫头,别用老太太的话压制我们,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二丫显然没想到,东家会这般阴狠。

他可知,他的那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二丫腿脚吃痛站不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东家……。”

“滚出去。”他低声带着怒气。

二丫站不稳更别说走动,真真是爬了出去。她那条腿可能被踢残了。二丫心中莫名的生气一抹悲伤,她不过也是为了获得幸福,为何就那般难。

人追求幸福的方法和手段是可以有,但是在不威胁别人的前提下。更重要的一点是,你必须有尊贵的身份和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所求的无所畏惧。

即使是现在的小娘子,都不会轻易的去追寻、那所谓的爱情。

若她当初是带着爱情的心,根本不会去接触顾南城,因为那时候,她不认为顾南城是她一辈子的良人,才能相安无事,到现在的相濡以沫。

兴许是她太懒了,不愿去换个地方,便将心留在了顾家,留给了这个叫顾南城的男人。

她从外面进来,瞧见夏天正在门旁站着,而二丫瘸着腿走的甚是不稳。

“夏天,刚刚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小娘子走到夏天身边,整理了下她的衣服温声说。

“娘,刚才……。”夏天张口要说。

顾南城在里屋一改刚才阴狠的语气,轻声道,“夏天和子墨进来,见见娘。”

刚才那种态度,他不想让小娘子知道,他本就是个轻易惹怒的人,不过是在小娘子面前收敛了很多,在最亲爱的人面前,他学会了露出温情那面。

夏天聪慧,懂得他话中的意思,仰头带笑。

“没事,娘,我们进屋去看奶奶,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听叔叔说起,我一直担心着。”这番说着,脸上又挂上了深深担忧。

子墨和夏天进入房内,顾南城伸手扶住她的身子站好。

屋子里烧了暖炉,有加上不透气显得非常闷,子墨进入便觉着胸闷,空气中还带了尿骚味,更是难以呼吸了。

顾李氏躺着的床边放着一只尿壶,可能是经久不刷,里面的气味非常浓,别说小娘子,就是夏天和南鑫,面上都露出嫌弃的神色,倒是顾南城,放开小娘子的手,倾身走近,轻轻扯开盖着顾李氏的被褥。

“娘,现在可还好?身体哪里不舒服?”他明知道这些话问了也是白问,依旧轻声问候。

顾李氏摇摇头,言语不出,表达能力几乎为零,身子更是难以动弹。

其实说来她也甚是凄惨,顾李氏的病可能是年轻时候留下的病根。

那时家里男人死后,她一妇人扛起整个顾家的责任。大儿一心求学,二儿还小,她便自己扛着,这个家纵然万分落魄,却还留着没散不是。她唯一的骄傲便是读了书的儿子,偏生,儿子回来之后,再也不提进京赶考之事。

南城的再也不赶考,兴许是她最大的遗憾吧!

顾南城站在床边,心中并未太大波澜。担心是有的,但说痛苦万分倒也不至于。毕竟经历了两辈子的事,他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大。

再者,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到了一定年龄的人,或早或晚都会离开。

他上一辈子,不也是躺在床上,渐渐离世,身边空无任何一人。

那时候,真冷,不单是身体发冷,整个心都是冷的。他手掌全市,位居高官,活的那么肆意高傲,最后死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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