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紧紧J抓J住床沿的手不停用J力,带着颤J抖尾音的低吟似是痛苦,又仿若欢J愉,飞蓬的头微微侧着,重楼埋首在他颈间时轻时重的啃J咬,留下一片片旖旎斑驳的痕迹,隐隐约约有模糊不清的喃语:“我很好骗,嗯?”
被垫起腰J臀重重撞入极深,飞蓬表情恍惚的剧烈喘息了几声:“你…嗯…啊!”其言断断续续、咿咿呀呀,根本说不清楚。
重楼抬眸抚J摸飞蓬绯红的面庞,似笑非笑道:“当年吾的确是不聪明,但不代J表我听不出话语是真是假,不过那都不重要,反正…”他忽然抽身退出将飞蓬翻了个身,手掰弄揉J捏臀J瓣,从背后狠狠挺入,听着高了一个音符的哀吟,其得意的挑了挑眉,肆意贯穿驰骋,笑言一句道:“只要吾想,随时可以挑战他们,而他们…还要脸便不能三番五次避战,足矣…”
“多年相互挑战…”飞蓬艰难的凝聚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彼此知根知底…他们不傻…嗯…哦…所以…吾…比起你…更受…欢迎…啊!”
陡然被提腰J臀折成趴跪的姿J势,滚J烫坚J硬的凶器连续不断的打桩,几乎把飞蓬钉死在床J上,他无力挣扎也不欲反J抗,全然放纵了情人在身后几近疯狂的侵犯攫取之行为,并随其动作发出勾人的呻J吟…
不知过了多久,决J堤之时,重楼沙哑的声音恍若自云端传来:“是的,最受欢迎的你……现在是我的……”
对此,一身细汗的飞蓬被翻过来时,只低笑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魔印上:“彼此彼此!”你同样是我的!重楼哑然失笑又心满意足,在充盈暖意的蓝眸含笑望来时,他打消了抱飞蓬去沐浴的想法,俯身将一个吻印在微烫的唇上,这一回,鏖战直至天明。
把玩重楼火焰色的赤发,飞蓬似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当年,不止是兽族,见过你战斗的各族少年,不少人的眼神,都闪闪发亮……”如今想来,那是少年慕艾、最纯粹最难忘的倾慕之心。
不知有无听懂,重楼只淡淡一笑,他拉来被褥拢好被角:“不能战者、不能胜者,与吾何干?三族迄今,值吾重者,唯君一人。”
飞蓬弯弯唇角,松手探入被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对方:“此心同君,岁月静好。”抬手挥灭烛火,重楼无声无息将十指相扣,飞蓬没说话,只是向他怀里拱了拱,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