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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35这应该算不得我逼迫吧?

第35章35这应该算不得我逼迫吧?

付韫鹭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眼神迷茫的被梁关月抱在怀里,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表情严肃的推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梁关月伸手探了探付韫鹭的腺体,付韫鹭顿时咬牙,浑身绷紧,攥住梁关月的手腕,似乎想要甩开,又想要梁关月完全覆盖住,哑声道:“……说话。”

“我问的季瞬,他告诉我的。”

付韫鹭感受到梁关月的指腹隔着抑制贴摩挲着腺体,像不合时宜的调情,他难耐的闭上眼:“回去。”

“不行,你进入易感期了。”

“所以你不能在这。”

梁关月看着抗拒的付韫鹭,走进一步,又往里瞧了一眼季瞬,擡擡下巴,示意他现在可以离开了。季瞬放下抑制剂,垂头丧气的走了,梁关月才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因为我想标记人!!”付韫鹭方回来的一丁点清醒被梁关月的发问搅成一团浑水,他不顾礼仪的吼道,“我想标记人!想近,如升职,强,你明白吗?!”

梁关月神色如常的看着他疯狂的模样——付韫鹭就像进了死胡同,前进不了,偏偏自己也不愿回头退后——付韫鹭不想背叛梁关月去标记别人,可也不能违背梁关月的意愿去标记他。

“我帮你,付韫鹭,过来。”梁关月张开双臂,与痛苦的付韫鹭对视,却没有选择原则性的退让,只是说,“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了,我会很小心,不会弄伤你。”

付韫鹭胸腔剧烈起伏,因为梁关月在对他散发出信息素,被完全标记过的身体无法抗拒标记者,大脑似乎在左右博弈,一边说着再次臣服于他绝无可能,一边又不禁向他靠近。

“你就不能……”付韫鹭握紧拳头,崩溃道,“你就不能退让一次吗。”

梁关月歪头,听不太明白的样子:“所以你不愿意吗?”

这次他并没有做戏的成分,只是觉得面前这人好歹算自己标记过的第一个人,虽然对他的痛苦与挣扎,梁关月无法感同身受甚至是无动于衷,但这不妨碍自己仅存的微不足道的责任心,让他去抚慰这个进入易感期的alpha。

他以为付韫鹭现在对自己也称得上喜欢,在这种情况下,至少是能够答应的——看来这人的自尊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

“让我……上一次。”付韫鹭几乎称得上请求的低眉顺目道,“我不会碰你的升职,强的。我保证。”

梁关月挑眉,在付韫鹭不死心的话中,那点点堪称奇幻的责任心灰飞烟灭,他笑了笑:“哥哥,你太狡猾了。”

并且不是狡猾的狐貍,而是狡猾的老虎。

梁关月想了想,付韫鹭这样难受的恳求,自己都没答应,事后付韫鹭肯定会心生嫌隙,不妨顺水推舟,给他找个omega,这样易感期结束后,付韫鹭只会对自己加倍愧疚,百般妥帖。

alpha嘛,就不说自己本身就是这个性别,光凭以前在垃圾星生活了那么多年,梁关月还能不了解吗?

梁关月落下双臂,付韫鹭见他这个动作,瞬间握紧了拳头,眼眶发红的瞪着他,几个字从喉咙里焦灼的窜出来:“你什么意思。”

梁关月打开光脑,寻找季瞬的名字:“你光脑里应该有很多omega的联系方式,你要是神智还够清醒的话,可以联系一个。”他补充,“如果实在不行,我喊你的助理给你找。”

“我问你什么意思?”付韫鹭咄咄逼人道。

梁关月嫌烦的轻皱了下眉头:“就是我不愿意答应你上我的意思。”

“……”付韫鹭将梁关月从门口拉进来,然后嘭的把他压到门板上,冷笑道,“宝贝,你给我找omega?”

梁关月的帽子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挪了个位,他撇撇嘴,摘下帽子,嫌弃的扣到了付韫鹭头上,懒得看他脸色:“你那么难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终究会有这一天的,哥哥,我们本来就不会是一路人。”

付韫鹭本就烦躁的心更加暴戾,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alpha弄死在床上:“梁关月,你就在我眼前,却要我找别人?”

梁关月道:“我就这两个能帮你的方法,哥哥怎么哪一个都不乐意?”

呼吸声扫过付韫鹭的耳廓,使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梁关月垂眸看着他苍白的唇色,拇指按压在下唇,微微擡起他的下巴,弯眼笑了笑:“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来的,哥哥,别对我这样嘛。你要是现在见我心烦,我回去就是了。”

“……”

“去找个omega吧,我不会怪你的。”

“梁关月。”

“嗯?”

付韫鹭咬牙切齿道:“你非要气死我才罢休吗?”

梁关月老神在在道:“这是为了你好。”

付韫鹭想破开这人的脑袋瓜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我说的不是这个。”

梁关月以为他在说上下的事,不想耗费力气跟一个陷入易感期的alpha辩驳,只是耸耸肩:“如果你觉得我的意愿无足轻重的话,那么确实有资格因为我拒绝你的要求而生气。”

付韫鹭低头骂了几声,然后撕掉了抑制贴,一颗一颗的解掉衬衫的扣子。

梁关月说:“哥哥不会要霸王硬上弓吧?”

付韫鹭呼出的气都热得可怕,他摘掉了头上碍事的帽子,直勾勾的盯着梁关月,嘴唇蠕动,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自己这时候明明迫切的想要靠近梁关月,却还在讨价还价体位的事情,是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的屈服就是永久。

他说:“……我选第一条。”

梁关月悠闲地欣赏付韫鹭身上匀称的肌肉,笑眯眯道:“第一条是什么?”

“……”这个孩子在逗弄他。付韫鹭烦躁的啧了声,但对于梁关月总是有超乎演绎之外的忍耐力,他含糊不清道:“……抱住我。”他在说梁关月刚才张开双臂让他过来的场景。

梁关月觉得这个时候的付韫鹭很有趣,放不下的长辈姿态和皇室尊严让他没法直白的说出那句话,因而顾左右而言他。

很难得,对于一个人他会认为有趣。

梁关月因此真心实意的笑了,他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顺着不服管教的学生,张开了双臂,碧绿的眼珠子水汪汪的瞧着他:“然后呢?”

付韫鹭抱住梁关月,头埋在他的肩颈处,鼻尖萦绕的都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他感觉气血上涌,肌肉轻轻发颤,连续几天被压抑的易感期变本加厉的卷土重来,欲望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但梁关月在他身边,就在眼前,付韫鹭认为自己无需再强硬的挺直腰杆反抗。

他弓起身子,气声道:“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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