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6付韫鹭真的会放过他吗
第26章26付韫鹭真的会放过他吗
“完全标记会对你后续的易感期有极大的影响。”诺拉给他打了瓶点滴,“传统来说,alpha在完全标记omega后,并非完全没有影响。他们的易感期会配合omega发情期,方便omega每月安全度过发情期。”
付韫鹭本来状况就不大好,一系列检查之后更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疲惫的问道:“……那被完全标记的alpha呢。”
“据目前数据统计和研究表明,被完全标记的alpha也会有类似于omega的症状。”诺拉叹气道,“譬如易感期会强烈渴求对方,或许还可能会对对方产生一种……生理性上的臣服心理。”
付韫鹭冷冷的看着她:“你没在开玩笑?”
“虽然alpha的升职强退化的非常严重,但它仍然是存在的。”诺拉说,“无论你是alpha还是omega,付韫鹭,抛弃性别,你就是被彻头彻尾的标记了。”
“……”
“但omega的发情期可以由alpha帮忙度过,被alpha完全标记的你却不行。”
“什么意思。”
“因为alpha的信息素之间相互排斥,而非吸引。”诺拉摊手,“如果梁关月是个omega,你彻底标记了他,那么以后你的易感期大概会好过些,至少能稳定配合omega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并且双方都会圆满度过。”
诺拉怜悯道:“而不是像现在,周期和频率都难以预测的下,还会渴求对方的爱抚和信息素。”
付韫鹭的心一下跌到谷底,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露出一个笑容:“……还有更坏的情况吗?”
“更坏的情况就是,他的信息素甚至可能不能很好的安抚你度过易感期,你还是需要注射抑制剂。除非……”诺拉摸摸下巴,看着发烧的付韫鹭,“易感期那几天你和他在床上一直不下来。”
付韫鹭沉默的凝视她,诺拉无辜道:“虽然这种方法很原始,但联邦目前的数据统计下来,双a的易感期通常就是这样度过的。”
付韫鹭道:“你检查好了吗?把开的药放在桌上,注意事项在终端上发给我,没其他别的事就走吧。”
诺拉临走前提了一嘴:“你可以去把标记洗了。但碍于你腺体已经受损,我作为医生给的建议是,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似乎话里有话。”
“标记可以不洗。”诺拉回头看了他一眼,平淡的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但你和那个叫梁关月的alpha分开以后,他不能留。”
付韫鹭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等我玩腻了,就杀了他?”
诺拉只是说:“因为我绝不会相信家族以外的任何人。”
付韫鹭缄默许久,才缓缓道:“……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若就此放任自流,那个alpha最后只会成为你的弱点。说不定……”诺拉摆摆手,“算了,我走了,你向来有主意,我就不多嘴了。”
诺拉走后,梁关月才推门而入,小声问付韫鹭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粥马上就要煮好了,等会儿要不要端上来给他吃。
付韫鹭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梁关月,我去洗掉标记,和再抱样一个omega,你想选哪个?
梁关月愣了愣,诺拉是个很敏锐的alpha,只是见了一面的程度,就对自己高度警惕,恐怕是与付韫鹭说了什么,才让他询问自己这个问题。
梁关月坐到床边,握住付韫鹭的手,看似惶遽的低下头:“为什么……没有第三个选择吗?”
付韫鹭打量着他,淡淡道:“说说看你的第三个选择。”
“……”梁关月犹豫道,“以后你的每次易感期,我都陪你一起度过,不好吗?”
付韫鹭笑了声:“你的意思是,每次易感期我都要被你弄到床上去吗?”
梁关月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的扣弄自己的手指,声若细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说过了,没有下次。”付韫鹭轻轻拍了拍梁关月的脸颊,“你把我的话放耳旁风。”
梁关月抿紧唇:“……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选择。”
梁关月勉强笑了笑:“付先生比我有远见,心里肯定有了偏向,我就不说出来惹人烦了。”
付韫鹭说:“梁关月,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不代表以后你犯错,我仍是这个态度。”
梁关月一抖,小心的瞧了他一眼,又赶忙收了回去,声音有些颤抖:“好。”他朝付韫鹭讨好的笑了笑,“那我去给付先生端粥上来。”
真是难搞定。梁关月头疼的看着砂锅里的粥,他非常讨厌付韫鹭一边不肯放开自己,一边又对他加以约束。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听从他的想法——至于付韫鹭给的钱和房产,在自由面前,梁关月不大稀罕。
都如此了竟然还不老实。梁关月认为付韫鹭以后依然会寻找机会将前几日在他身上实施的事情,复刻到自己身上。付韫鹭不会甘心吃了那样大的哑巴亏。
他将东西拿到了卧室,看着付韫鹭斯文的喝粥,好一会儿才道:“付先生,等您好了后,canwegetlaidagain?”
付韫鹭皱皱眉头:“我不是说了——”
梁关月摇头:“”“您误会了。这次我在下面,前几日我是怎样对您的,付先生可以加倍讨要回来。”
付韫鹭吃了半碗就有些没胃口了,他放下碗,狐疑道:“你这是怎么了?”他的指腹摸了摸梁关月通红的眼尾,说,“入室抢劫对家的主人来说很痛,你确定?”
“……嗯。”他垂下眼眸,“我去问问有没有相关的药,到时候用了或许就不会这样痛了。”
“发生什么事了?”付韫鹭想尚梁关月不假,但由梁关月主动提出,甚至是吃药也要让他完全标记自己——这跟之前连腺体都害怕被碰的人简直两模两样,付韫鹭问,“你突然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了。”
梁关月放在膝盖的手忽然攥紧,他哑声道:“因为我想要……协议终止。”
付韫鹭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抚摸梁关月脸颊的手转而擡起了对方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再说一遍。”
梁关月浑身发抖,眼眶湿润,似乎马上就要流泪:“我……”他哽咽道,“我想要,在那之后,和付先生……协议终止。”
“原因呢?”付韫鹭忍着怒火,“你刚醒的时候不是还担忧自己会因为完全标记我而分开吗?”
梁关月嘴唇动了动,可也只是这般,他无助又悲伤地望向付韫鹭,沉默无言。
“刚把我弄的升职强撕裂就想溜走?”付韫鹭冷笑道,“梁关月,我对你忍让的够多了,不要将我为剩不多的耐心消磨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