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
他一副好奇的模样,紫蔚扶额,挑眉笑看他,“你怎么这么八卦?”
“还不是你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不以为然,“你给我说说,司空幸怎么家暴陆宁宁了?”
紫蔚对他勾了勾手,楚辞把脑袋凑过去,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楚辞听完,立马在桌面上又拍了一巴掌,眉毛都竖了起来,“这小子真毒!”
那个狠毒的小子,此时已经回了王府。有侍卫迎上前,也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司空幸勾勾唇,颔首交代了两句,径直回了自己的寝院。
入夜,楚辞揽着紫蔚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紫蔚突然从他怀中惊醒,坐了起来。
楚辞揉了揉眼睛,刚想问怎么了,紫蔚捂住他的嘴巴,俯身下去,几不可闻道,“别说话,有人来了。”
室内很黑,只有窗户缝隙,透着淡淡的月光。两人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紫蔚附到楚辞耳边又悄悄吩咐了两句,楚辞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门边传来轻响,少顷,门被推开,泄了一地的光亮。两个人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就见楚辞穿着月白长衫坐在桌边,敲着桌面悠闲地看着他们。
黑衣人甲脚步一顿,看向黑衣人乙,“大哥,咱们的软筋散为何无用?”
黑衣人乙,“不知道啊!”
楚辞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扣了扣桌面,“请问,您二位干嘛来的?”
黑衣人直接用行动证明,他们是来干他的――干架的干。
他们刚冲他扑过去,紫蔚从门后偷袭了过来,黑衣人甲被她一脚踢倒在地,转身怒道,“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不是英雄好汉!”紫蔚淡定补了第二脚。
“哎呦!”黑衣人甲捂着胸口痛呼一声,黑衣人乙立马担忧地问,“二弟,你没事吧?”
“有事。”黑衣人甲颤抖着举手,“大哥,给我报仇!”
楚辞早已躲到紫蔚身边,冲着黑衣人乙挑眉一笑,“二对一,你有胜算吗?”
黑衣人冷笑一声,“试试看。”
紫蔚和他很快缠斗起来,黑衣人甲是个弱鸡,但黑衣人乙显然是个高手,楚辞在一旁看得心焦,他焦急的时刻,有一把寒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和紫蔚被绑着关进了一间密室。
进了密室,楚辞把她手上的绳子咬着解开,“媳妇儿,都是我不好,不然你也不会被关来这里了。”
紫蔚也替他解了绳子,“没事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楚辞眉一拧,“咱俩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紫蔚翻了白眼,随后打量起密室,走到墙边敲了敲,漫不经心问,“你觉得绑我们的人会是谁?”
楚辞哼了哼,走到榻边懒懒地斜躺下,晃着腿悠悠道,“除了那个狠毒的小子,还能有谁?”
紫蔚继续在密室走动,每一处都敲了一遍,“那你说他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楚辞胳膊枕在脑后,沉吟了一下,“想拿我们当人质呗!”浓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他该不会要把我们绑到开战那一天吧?”
紫蔚继续敲,背对着他问,“如果是呢,你打算怎么办?”
楚辞,“越狱!”
紫蔚轻笑,走到榻边坐下,靠在他的腿上,“你觉得飞尘聪明吗?”
他挑眉,“反正不笨。”
两人安心地在密室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清晨,陆飞尘早早前往客栈,打算送他二人出城。到了客栈,却被掌柜的告知,他们已连夜离开。
陆飞尘拧了拧眉,定定看着掌柜的,掌柜的摸了摸脸,“您可是还有什么事儿?”
陆飞尘提醒他,“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忘了?”
昨天已经约定好由他送他们出城,他们若是连夜离开,定会让人留个口信给他。
他看着掌柜的,掌柜的神色茫然,“没啊。”
陆飞尘冷笑一声,一把揪住掌柜的衣领,“说!他们去哪儿了!不然我拆了你这间客栈!”
陆飞尘严肃起来还是挺唬人的,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昨夜我听见上头有打斗的声响,悄悄摸上来瞧了一眼,他们被两个黑衣人抓走了,黑衣人吩咐我不许多嘴,公子,您可千万别说这事儿是我说出去的啊!”
陆飞尘眉一拧,把他松开,转身出了客栈。
他可以确定,绑走楚辞和紫蔚的人是司空幸的人。陆飞尘想直接去王府要人,却也知这种行径荒唐而又唐突,他站在天桥边思索了半晌,有谁可以帮他救出他们,想了半天,他决定回家找他爹。
他的要求被他爹无情的拒绝,还被他爹痛批了一顿,“你要记住!你是乌戎人!流的是乌戎的血脉!从你回来的那刻!北宋!陆家!已经与你无关!”
庄将军一句话重重停顿了好几次,最后戳着他的脑袋警告他,“那陆小六儿已是三殿下的王妃,不许你再惦记她,否则别怪爹不念骨肉亲情!”
陆飞尘漠然,“我就是为她而来,您杀了我吧!”
“哎呦,想翻天?”庄将军手往腰上一掐,眼睛瞪得像铜铃,吹了吹胡子,“你心里只有她,不管爹,不管庄家了是不是?”
“没了我,您还有九个儿子,可她,就只有我了。”陆飞尘跪下给他爹磕了个头,“从今日起,您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我所做之事与庄家再无半分关系,您的恩德,儿子来世再报。”
“你想做什么?”庄将军瞪着眼睛看他。
陆飞尘起身,“我自己去救少将军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