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接下来是第二关，素锦做个请的手势，示意先出题。

提笔写下数字，望向：“华衣斗胆向素小姐请教下联。”

素锦拿起纸，念道：“地振高岗，派溪山千古秀。”念完，眼含深思的看着。是句很普通的上联，除辞藻特别些，眼看去，很难看出其中是否另有蹊跷？素锦看看上联，又看看，并没有马上作答。

文官们听到副上联，开始是彼此互看，后来也把目光放在身上。经过第关的测试，现在无人相信会出么简单句上联，纷纷猜测其中是否暗含玄机。

个时候文昌帝却道：“辛爱卿，怎么？难道以前曾经听过此联？”

转眼看去，辛梓被文昌帝问，似才醒来样，怔忪下，然后笑道；“仿佛曾经听过，只是什么时候听的，臣现在时想不起来。”

听如此来，心中跳，重新打量起位左宰起来，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个时候已经过去盏茶功夫，素锦才提起笔，在的上联旁边写上句，然后念道：“云开月皓，九垂河万星。”

瞟眼，笑道；“果然好对。”

素锦似有不信的第个问题竟然样简单，脸上不由得染上愠色：“素姑娘的对虽然清奇，却非难对。以此做为第题，是否有些儿戏，还是素姑娘认为种程度的对子就可以考倒？”

接道：“素小姐也着只是第题而已，难题总要拿到最后压轴才好。”

素锦见的有理，面色稍和，正要出的第道考题，却听见辛梓喊道：“稍等。”

辛梓望素锦望，然后上前步，向道；“按照规矩，出题人需自己能答上本题。若答案唯，另当别论，既然是对子，则未必有唯的答案。华衣，本官很想听听的答案。”

眯起眼睛，位年过五十的左宰依旧不失国肱骨之臣的风范，只是眼中微微闪动着丝不和谐的激动。在身后敲敲手指，对对也无妨，便字字清晰道：“门朝东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素衣门弟子虽然轻易不下山。但是如果与外界完全隔绝，山上弟子的生活物资，丰富的药材，六洞十三窟的百万典籍又是哪里来，刚刚来到个世界的又怎么给送上山？若是不解下时政，民间世态，味闭门造车，就更谈不上能培养出上上下下的才华出众的弟子。实际上，素衣门的组成分为两部分，部分为入门弟子，部分是门人。

素衣门的物资和信息流通主要靠素衣门分布在世界各地的门人传送，素衣门只会定期派弟子下山去检查，或者去处理些门人解决不的问题。与入门弟子正好相反，大多数的门人，在身有任务的时候，非是必要，不得轻回门中。

结果就造成：有的门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没有回过素衣山，对门中弟子并不认识。为方便下山的入门弟子与门人确认身份，素衣门有套固定的暗语，每代新掌权人接任的时候会重新制定套的。五年前接任掌门的时候，按照惯例暗语也全部换过。

“地振高岗，派溪山千古秀”。双方确认对方身份地位的第句，也是最简单的句。向来懒的动脑，大师姐那回也不帮，只好自己想。谈到暗语，脑子里浮现的不是“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便是“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令人暴汗不已，思来想去，只取其中两句看起来比较正常的。

但并非所有素衣门中人回答都是样。不同的身份和地位，答案相似却不而同。若是素衣门门人，会答“门朝北海，三河合水万年流”，若是普通入门弟子正确的答案是“门朝西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到长老级别――比如几个师姐则会答“门朝南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虽然从开始，就判断素锦不是门下人，甚至与素衣门毫无关系，却还是谨慎的做最后步确认。现在见只是面露疑色，并无惊讶，心中暗笑道，等下确实可以放心的下手。

辛梓面色有瞬间变化，却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很快又恢复正常。只是合眼两秒，神态如常，平静道：“素小姐，请出的第题吧。”

注意到，对素锦的称呼从“素掌门”变成“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