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别哭好不好? - 三少,复婚请排队 - 樟木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85章 别哭好不好?

路与浓大惊之下,遵从身体本能,抬手去挡,电光石火间,根本没闲暇去想这样是不是最佳方案。就在她闭着眼睛等待砖头砸到身上来时,忽然被人伸手往旁边一拽。

脑袋都被按在齐靖州怀里,路与浓根本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只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她脑子空了一瞬。

反应过来的保镖们已经一拥而上,将那几个扔砖头的人制住。

路与浓抬起头来,恰好看见齐靖州松开微蹙的眉头。视线一转,看见他肩膀上的灰,她又怔住了。

刚才……是他帮她挡住了吗?他受伤了?

“你……”

“没事。”齐靖州随意拍了拍肩头的灰尘,担忧地问她:“没伤到哪里吧?”

路与浓沉默着摇头,视线粘在他肩头上怎么都移不开,“你刚才……”

“齐总!”这时一个保镖上前来,神色忐忑,“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齐靖州眉头微拧。“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保镖走过来,禀告道:“问出来了,就是几个粉丝,看过网上的新闻后,对……对三少夫人有了误解。”保镖没说是谁的粉丝,也没说是什么误解,但是只凭刚才那人喊的一句话,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齐总,要怎么处置?”

齐靖州目光微冷,道:“报警。”之后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只是让警察教育教育那么简单。那几个粉丝看起来已经不是小孩子。已经到了可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年纪。

“去查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保镖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说:“这昨天不是已经查到了吗?”话还没脱口,他就接到了齐靖州一个隐晦的眼神,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会有粉丝闹事的事情,招待会开始之前就已经有人举报了,但是齐总知道后,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现在甚至一副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了看旁边神色有些复杂的路与浓,保镖隐约明白了什么。

这句话明显是说给三少夫人听的。

齐总这是不想让三少夫人知道他提前知道这事?齐总刚刚明明能躲开那块砖头,却又生生顿住脚步,难道是想使苦肉计?

几个知情的保镖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点,暗地里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在上车前,其中一个很会看齐靖州脸色的,甚至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劝道:“齐总,您肩膀没事吧?刚刚好像被砸到了,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这话说完,几个保镖都瞧见路与浓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神色更加复杂了。

齐靖州给了几个手下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你受伤了?不去医院能行吗?”路与浓有些迟疑地问道。

齐靖州面色无波,“没事,感觉不到痛。”说这话的时候,他动了动肩膀,然后微微拧了拧眉头,果然立即瞧见路与浓眼神动了一下。

其实这对他而言只是小伤,是可以根本不用管的那种,但是在路与浓面前,当然得稍微装一下,不然他白白被砸这一下的意义是什么?今天特意把她叫过来,为的不就是这一遭吗?

“去医院吧。”路与浓坚决地说道,这到底是因为她而受的伤,她不能坐视不管,即使在这之前她还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路与浓现在心情有些复杂,若说之前在齐家,齐靖州说可以为她叛出齐家,可以当做是作秀,故意说给她听的。那么这次的突发事件就不一样了。危急时刻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保护她,这让她有些惊愕,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回去。”上车后,齐靖州直接对司机下令。

路与浓皱眉,还没说什么,齐靖州就握住了她的手。“真的只是小伤而已,用不着去医院。再说,我们不是回去还有事情要谈吗?”

他越是说得不在意,路与浓就越是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伤得很重――她之前听到的声音可不小,说明砸得很重。怎么可能只是小伤?

本来想要挣脱他的手,因为他这话,路与浓生生僵住了动作。

正想说话,一直注意着她神色变化的齐靖州就说:“家里有药,要是不放心的话,待会儿你……可以帮我上点药。”他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却又想起这都是为她受的,路与浓生生住了口――即使很不情愿。

……

回到齐家之后,齐夫人已经坐在客厅里,和岳盈书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心不在焉地逗弄着路云罗,眉头都微微皱着。看见路与浓和齐靖州一起回来。并且两人间气氛并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僵,不由得稍稍松了眉头。

齐夫人正想说什么,齐靖州就说:“我和浓浓去楼上谈一谈。”说着就往楼上走。

路与浓站在原地没有动。

岳盈书连忙道:“宝宝有我们看着呢!浓浓你跟着靖州上去!”

齐靖州站在楼梯口,转身看着她,一副要等她的模样。

路与浓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她不知道现在谈,她能说什么――她脑子一团乱,最清晰的念头,就是之前齐靖州说,让她帮他上药。

进了齐靖州房间,他从抽屉里找出一瓶药,然后开始脱衣服。

路与浓连忙移开视线。

齐靖州瞥见她略显惊慌的反应,无声勾了勾唇角。

在齐靖州看来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被路与浓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再次皱起了刚松开的眉头。

那砖头是真的砸得很重,按理说隔着衣服,本该只有淤青的,可是齐靖州的肩头见了血。

沉默着将他伤口清洗干净,路与浓拿了棉签,蘸着药水小心翼翼地给他擦。

齐靖州心神没分一点在伤口上。他坐在床沿,路与浓站在他面前,她身体上的幽香一丝一丝地窜入他的鼻孔,让他血液流动的速度都不知不觉地加快,眼眸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幽暗起来。

要是这伤再重一点就好了,那她可以给他擦很多次药。

在察觉到路与浓擦好了药,要退开身体的时候,齐靖州遵从心底的想法,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路与浓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拿的药瓶都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液体流淌出来,浸湿了厚厚的地毯。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伸手去推他,手碰上他受伤肩膀,又触电一般弹开。

齐靖州脑袋埋在她腰腹间,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察觉到她这动作,低低地笑了笑,“浓浓,你心疼我啊?”

“齐靖州!你放开!”路与浓又急又气,清亮的眼眸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莫名的,委屈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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