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已补完
权志龙在MAMA上的发言非常微妙,貌似明目张胆的宣告,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没承认,光惹得媒体和国民耸动了。
更让大家又气又抓耳挠腮的是,不在宣传期的宝拉没有公开表态,在活动期的GD也没有说明,没有综艺节目,没有访问,去电YG公关部也是装死,大家只有看着那一向公开活动就高冷无表情某队长最近到哪都老顶着能晃瞎人眼的笑容,气得牙痒痒。
“G-dragonxi,你和闵宝拉正在交往吗?!”
“G-dragonxi,你和闵宝拉交往多久了?!”
……
好不容易等到权志龙有了一次公开活动――为了首尔艺术中心的活动站台,他自在地这里走走那里逛逛,不时和展品的作者聊两句,或者和打碟的DJ做个黑泡的问候方式,对着记者们的镜头和闪光灯却只是笑笑,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离场。
好欠扁!
随着双方当事人不回应,各种猜测和流言也开始有了市场,那些久远的新闻、综艺节目、访问以及粉丝目击谈都被翻了出来。
不说YG人上《强心脏》必联线宝拉的梗,也不必说RM、无挑、HT这些热门节目,《万元的幸福》、《家族诞生》这种古早的早就停播的节目,连《出道实录》都被刷了好多遍。
“大发现!大家仔细刷x集x分x秒、x集x分x秒、x集x分x秒还有x集x分x秒,仔细看!”
看什么?看除了OPPA们青涩未开的包子脸外,那些惊鸿一现的细枝末节。
“这里闵宝拉是跟着杨贤石来的吧,五个人(六个人)被杨贤石训得惨兮兮的样子都被看到了,该有多脸红啊。”
“就扫到了手,看起来是女孩子的手,不过志龙OPPA的笑容怎么看起来这么贼兮兮?”
“原来《thislove》这首歌这么早就改编好了啊,镜头一晃,幸好我火眼金睛……不过重点是原来权志龙把歌拿给宋柏京听的时候宝拉也在场啊,求宝拉当时心里的阴影面积。”
不过也有歪楼的。
“原来时尚巨星当年这么土!”
“那时候走路都是摇来晃去的,菜鸟级别的HIPHOP中毒。”
“志龙OPPA的特长是中文?!”
“se7en那时候真帅,我当初就是因为他才关注YG的。”
“那时候的鸡涌没有纹身,手上也只有一个戒指,好朴素。”
――哈哈,什么鬼。
“啊!吓死了!”宝拉一开客厅的灯就看到沙发上黑乎乎的一团,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穿了一身黑的权志龙,“这么晚了,干嘛又跑到我家来坐着不开灯?”
凌晨一点多,就算是夜型人,也有点过分了吧。
权志龙没有说话,突然站起来上前,紧紧抱住宝拉。
“WIE?”宝拉的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感受到权志龙身上透过来的暖暖体温,她把手放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低声说,“怎么啦?发生什么了吗?”
“对不起……”权志龙的声音有些黯哑。
宝拉的手停住了,再一次轻问:“WIE?”
“所有的一切……”权志龙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都觉得抱歉。”
网上的消息沸沸扬扬,一开始,他是以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心态,洋洋得意地去看待的,
“我就是表现得让大家都看到,可是我就是不说,哈哈,就算急到跳脚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可是渐渐地,随着无数猜测分析的帖子,众多捕风捉影的新闻层出不穷,一篇篇看去,一段段久远的记忆被翻出来,愧疚也慢慢涌上心头。
那些她为自己做的,少年不识愁滋味,当时只道是寻常,现在想来却觉得那份心意厚重得难以承受。
热恋的人哪能不露出一丝痕迹?然而在一起两年多,固然有同公司、原本就是好友这些因素打掩护,可是要把这一切瞒得严严实实,得有多难?
记得某一次偶然间看到一期《healingcamp》,那一期的嘉宾是李智雅,因为谈到了徐太志,自己便看了下去。
徐太志是韩国那一代人的偶像,也是自己公司社长原先所在的组合的队长和灵魂,可以说没有徐太志,就没有徐太志和孩子们这个传奇组合,也就没有后来的杨贤石。
说到和徐太志曾经隐婚的事,李智雅泪流满面,哽咽着说:“我选择的爱情,是就算被从山里下来的松鼠发现也不可以的。”那时正是徐太志解散组合隐居美国的时候,因为被媒体过度关注而饱受困扰的徐太志想要低调地生活,才20出头的她甚至为了隐瞒“和徐太志结婚”这件事,与家人断了联络七年!
那时自己隐隐有些触动,念头却是一闪而过,快得没有想清楚就被自己遗忘了。
现在想来,爱情确实无关对错,无法衡量得失,也并非付出的多一些就能更加幸福,但自己从来都是情绪来了就不管不顾的那种,为了守住秘密,在任何场合都保持了警惕和集中力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宝拉。车里,家里,公司里,只能在这些地方偷偷摸摸地依偎亲吻,几乎没有过什么美好的约会,没有大大方方地向世人宣告过自己的幸福,没有在公众面前牵过手,也没有庆祝过普通情侣心心念念的1个月,100天,1周年……而那时自己该死的却甚至觉得宝拉不够勇敢。
更何况那时候对自己来说,事业,舞台,朋友,对自由的最求,对叛逆的向往,好像都那么重要,真正留给这段感情的位置太少太少了,而心却又太浮躁了。
――和我这样的人谈恋爱,应该很辛苦吧,
“对不起。”
――懵懵懂懂的我太晚太晚认识到这一切,
“对不起。”
――就那样将珍贵的东西肆意挥霍着,
“对不起。”
胜利的官方生日是在台湾度过的,12月9号,这人就已经顶着一头显眼的白毛丝毫不低调地出国了。
在12月12号这个大陆人民忙着疯狂买东西的日子,宝拉给胜利打了个电话。
“生日快……乐?!”电话接通的刹那,整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宝拉猛地把手机拿远,“……怎么这么吵啊。”
胜利用手指堵住一边耳朵,大声地说:“我在CLUB!你说什么?”
又在CLUB……宝拉只得用吼的:“我说!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