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温子然才缓过来的抽噎一下子又汹涌起来,哭着向后退了退,哑着嗓子说:“臣谢陛下,真的不用了。”
聂铉不为所动,走到床边坐下,就用那支鹿茸指着他道:“听话些。”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也是爱卿方才乖觉,不然现在就不是鹿茸了。虎鞭,宫里也有的是呢。”
温子然想起那锐刺倒生仿佛狼牙棒一样的虎鞭,脸都白了。
聂铉端详着他惨白着脸哭唧唧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可爱。
再一想起这人的怯懦谨慎之下深藏不露的老奸巨滑,越发觉得心头火热,食指大动。
本以为只是圆滑,没想到野心却不小,城府也颇深。
周曦那么聪明的人都被他蒙得彻底,自己自诩英明神武,不也险些被骗过了么?
但这人那些胆小怕羞又敏感却又都是真的,吓一吓就会哭出来,碰一碰就哭得更厉害,两相对照,实在是妙不可言。
聂铉乐呵呵地想,还真是捡到宝了。
温子然看着皇帝的眼神,把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
他嘴角还有没咽下去的精水,已经半干了,可怜巴巴地凝着,和通红的眼眶满面的泪痕格外相衬。
聂铉拿那鹿茸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道:“为了那个位置费劲了心思,怎么不想想,把朕伺候好了,你一个女儿都不用嫁,没准一样能让你当丞相。”
那支鹿茸雄壮圆润,上头还有细细地绒毛,刮在下巴上有些痒痒的,温子然却一点都不敢去想那东西碰到别处会是怎样的触感,抽噎着道:“陛下、陛下是把臣当做……当做董贤么?”
以色侍君,哪怕遽得重用,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他温善之哪有什么姿色,怎么看也不过是皇帝一时的心血来潮,根本不敢指望的。
以色侍君的尚且怕有朝一日色衰宠迟而见罪,何况只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怎可倚为屏障?
他恨不能冷笑出声来,可是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眼泪也根本止不住,簌簌而落,越发显得孱弱可欺的模样。
聂铉用那鹿角沿着他的脖颈划下去,勾着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道:“爱卿是顶顶聪明的人,该知道,听话些是没有坏处的……往日说了要叫你快活,可有哪次骗了你不成?”
皇帝哄劝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耐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脱靴上榻,将温子然整个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握着那只鹿茸,向被子里伸了进去。
感觉到那带着细细绒毛的鹿角在自己后穴`口来回戳弄了一会儿,就要向里头顶,温子然被弄得疼了,终于哀哀地叫了一声,细声细气地求道:“别……!”
然后主动从那锦被里挣了出来,向着皇帝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那个都被他攥热了的小银奁。
聂铉看了一会儿,接过了,笑着道:“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