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章介塔 - 笑傲江湖之幽冥教 - 浮沉三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05章介塔

墨竹一向我行我素,从不听取谁的建议,就连他的师父长辈都不能说动于他,如今令狐轩夺走了他的榜首之名,已然对令狐轩是恨之入骨了,若此刻前去打扰,必当会将时局搅乱,到时再来洗清当中缘由,恐怕不会如你所愿了。  正因为他的执着,才能走今天的地位,虽说不可富可敌国,也不可与那皇帝作为比较,他在江湖上没人能不避之不急,这才使得他受人尊重,也得到了江湖英雄的认可。

“轩主,眼下我们应当如何?”

令狐轩思虑道,听得柳江风说出墨竹,他担心的不是会不会与他正面交锋,当然,若真能如此,倒也轻松许多,他所担心的是如何能让墨竹挥军直入幽冥教,与他们一决雌雄,可这只是令狐轩一味地思索,幽冥教杀人手段极其残忍,莫说是东方不败不在,若她在也定会伸出援手解救这濒危的中原武林。

“若你能不负众望,自然是极好,就不知你…?”

柳江风欲言又止,起身用右掌拍了拍令狐轩的左肩,望着他的双眸哀愁地说道,他也知道不能盲目,若真是一步踏进鬼门关就回不来了,他担心令狐轩现在的能力顶多不被伤皮,但在百招后就很难多说了,必须要在百招之内将墨竹制服,否则一切将不复往昔。

“轩主,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自然不会做逃兵。”

令狐轩说这一番话时,眼神是多么的坚定,让柳江风对他格外赞许,令狐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别和他谈甚事情,就算马上让他为武林去死,他也心甘情愿,可这对柳江风而言,却是一次重大的考验,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好,我敬佩你是男子汉,真男儿,连我也不能与你相比。”

柳江风面带微笑,又在令狐轩的左肩拍了拍,但是他笑里藏刀,他不会让令狐轩受害,又不得不冒这个险,有成功必须有付出,有付出当然就会有牺牲,柳江风做了最坏的打算,不仅让他自己不能脱困,也让自己的弟弟们不能脱困。

后院的花草被阳光吞噬了精华,只剩下枯枝败叶了。

一阵冷风吹袭,扬起了地面上的落叶,落叶随着风漫天飞舞,擦过了那棵银杏树的树枝,游玩已不知时辰,仰头一望天上,灰蒙蒙的一片,雾霾绕在天上与空气结合,令狐轩心里有些凄凉,也不喜欢是何缘故,莫名的就悲伤起来。

明溪笑呵呵的与他在后院嬉趣,玩得不亦乐乎,有令狐轩陪她一起,她忘记了原本有人要暗杀自己的事情,她此时正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背对着院内的植物,令狐轩则坐在她右臂旁,看她如此快乐,没有一丝难过,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他却侧对着明溪,左足放在了栏杆上,右手握住了左手的手腕,仰头一望天上,脸上露出了忧愁,眉毛稍微一皱,一时虚眼,一时不虚,寻思:如今的局势有些不利,虽然最近没有听得幽冥教四处做恶,可如何才能想出绝佳之策,让他们尽快远离中原呢?莫非要借助兵力??

明溪手中拿着一株小草,用右手抚摸了一番,向右转头,瞧见令狐轩愣住了,她看着他,一俊俏的脸庞,那胡子也要想呼之欲出,却未能得逞,嘴唇一张一合,吸气呼气,脸上多了一丝伤感,不快乐,她将右手放在令狐轩的右手背上,问道:“轩哥,怎么了?……”

令狐轩一动不动,依旧望着天上,乌云密集,交集地不给蓝天一丝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机会,也不给落日展现余晖的能力。

他随意的点了头,没说话,将自己的左脚往栏杆外放下,右脚也随之放在外面,两腿合拢在一起,双手十指交叉地搁在大腿上面,他此时想着,想着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明溪也没有多问,只是丢掉了手中的那株小草,将身子往外转了一圈,用双手挽住令狐轩的右臂,又将头靠在令狐轩的肩膀处,一起望着那乌云密布的天,望着那让人舒服即讨厌的天……

酉时刚过,两人很快被丫鬟叫至客厅吃饭,在桌前已有一男一女,正是那林平之与林小羽,令狐轩与明溪走至桌前,见桌上已放满了美酒佳肴。

上座坐的是林平之,左右两边是林小羽与明溪,下座是令狐轩。

林平之满怀笑容的端起酒杯,对着凳上的三人,乐道:“今日喜事临门,且还双喜临门,一是遇见故人之子,二是我家小女林小溪又觅得如意郎君,真是可喜可贺呀!今日,我们一定要尽兴,喝…?”

令狐轩心里叹道:瞧我这脑子,明羽叫林小羽,那明溪自然也是林小溪咯,还突然吃惊,令狐轩你也是够了啊!

令狐轩端起酒杯,对着林平之保证地说道:“前辈,与小溪相遇,此乃上天注定,我俩一见钟情,惺惺相惜,我令狐轩既没有荣华富贵,不能让她穿金戴银,也没有大户家的宅子,不能让她享受,我只有一颗爱她到老的心,永久不分离,白首共相依。”

林小溪心想:我真是太幸福了,原来我的轩哥这么棒,娇羞地低头说道:“轩哥…,我…?”

林平之听得此言,颇是动人,激动得感叹道:“令狐贤侄,说得好,说得好哇,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日后你可要善待我小女,她可是一个苦人儿。”

令狐轩当即改了口,道:“义父,你大可放心,我令狐轩说到做到,定不会辜负义父对我的厚望,也不会辜负小溪期望。”

林平之也觉着此人大有作为,道:“我的干女婿好样的,义父也看好你。”

林小溪道:“轩哥…,我爱你。”

林小羽不以为然的拿着竹筷在碗里“噹噹响”,气氛地说道:“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在一起吗?搞得那么感人,有病呀!义父,吃饭吧!我都饿了。”

林平之微笑道:“好好好,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来,喝?…”

令狐轩客气道:“恩,义父,你先请…?”

林平之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喝了。”

林小羽将一些菜夹给了林平之,只因他看不见,不方便夹菜,其实林平之不用眼看,也可以夹菜,但两个义女孝顺,不愿让他自己动手。

林小溪也为林平之夹了好一些菜,可林平之却没吃多少,一心只顾着与令狐轩开怀畅饮了,他俩一直喝到戌时,才好些了,林平之喝得酩酊大醉,令狐轩还没多醉,只不过走路轻飘飘的,好似一个没扶住就会跌倒一样。

林小羽与一个丫鬟扶住林平之回了东厢房,为他宽衣解带,留了里衫,放至床上她就走了,也吩咐丫鬟在此守候,待老爷没有多大动静了,方可去歇息。

林小溪扶着令狐轩到了西厢房,西厢房在林小溪闺房的隔壁,令狐轩是背对着床站着,此刻她为他宽衣解带,谁知刚松完腰带,脱去外衫,令狐轩突然就伸出双手抱着林小溪,这林小溪一激动,往前一推,两人瞬时就一起躺在了床上,林小溪想要反抗,可她愣是没有能力从令狐轩的怀里挣脱,她也想:反正以后都是你的人,现下不如把事办了吧?…

想着脸颊红了,她第一次心里想着这类事情,幸好先将其帘子放了下来,不然的话这样被人撞见了多有损形象呀,他用腿搭在她的大腿处,接着又将左手放至在她胸前,此处省略五万字……

林小羽回了闺房,独自一人在灯火通明的屋里坐在梳妆台旁,拿起一把木梳,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角划下了一滴眼泪,这是她第一次哭,也不知她为何哭,是为了想要去爱一个人,却害羞的不好说出口,还是爱上了一个人,又害怕得让他从身边溜走,害怕他不会对自己上心,害怕他不会对自己温柔……

这些围绕在林小羽的心里寻思着,懊恼着,打斗着。

她忽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得那么勉强,笑得那么悲伤,笑得让人禁不住想要安慰她……

翌日,卯时时分,大红公鸡在房顶打鸣,“咕……咕…咕”,意味着一日来临了,昨日已成为回忆了,每一户人家都早早的起床整理早饭,只因在昨夜子时的时候,天上落下了暴雨,电闪雷鸣,狂风怒吼,一场暴雨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让花草更加的湿润,更加的茁壮成长,让土壤更加的肥沃……

暴雨一直在卯时前才渐渐退去,大地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机,晨露还逗留在树叶上竹叶上,久久不肯离去。

辰时临近,林府的后院内,西厢房有两人正在熟睡,而东厢房那人醉熏熏的,还不知天已亮了,在北厢房的那位女子才是没有怎么睡觉。

在她昨夜刚想去歇息时,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她吓了一跳,“呵…?”,这雷声将她彻底震醒了,困意也没有了,辗转到了丑时才有些许困意,试着睡去,这一睡便睡着了。

巳时,武当山的庭院内,一女子身着粉色长棉杉,头上梳了一个飞云髻,双手握着扫帚,正在院内扫地,突然听见有敲门声“咚…咚…咚…”响了大概十几下,开门一看,门外出现了一男一女,仿佛像是受了内伤似的,男子手握长剑,一脸清秀俊逸,身着蓝色棉衫,面带喜色,女子手里没有兵器,不知是否带有兵器,一身紫色棉杉,花容月貌甚是美丽,男子约四十岁,女子约有三十五岁。

那男子扶着那位女子,那位女子好像受的伤比较严重,看上去有些憔悴,男子客气地问道:“请问一下,天圣道长在吗?我有急事求见。”

女子回道:“额,天圣前辈去华山了,至今未归。”

那男子点头谢道:“谢谢小师傅。”

女子豪爽地说道:“不用客气,江湖中人,不拘小节。”

那男子又微笑道:“呵…,小师傅挺善良的。”

女子谦虚道:“哪有,帮助别人乐于自己,应该的嘛,何况这也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值一提,我见她好像伤得很重,你们肯定走了很远的路吧!快,快进里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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