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烈春秋的担心
“云洛天的行动你知道?”烈春秋一个人站在外面看着已经有一点风起云涌错觉的羽炎城,“道友,你这次做的有点不地道了。”
“云洛天的行动,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是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真的和听雨楼撕破脸皮罢了,看起来,是真的想要和听雨楼撕破脸皮了,这一次杀了崖万里,虽说不会立刻引起听雨楼的反弹,但是这却是一次引子,以听雨楼的阴险性子,会在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再对云洛天以及背后的碧落杀手组织出手。”叶寒秋站在烈春秋的身边,缓缓的开口,“只不过,最合适的时机,也就是只有在云洛天开始第七次渡虚实难的时候才有了。”
“云洛天的资质确实是太逆天了,神通术,就算是咱们在内的所有人,有谁真的是见过神通术?”烈春秋轻声叹息,“也不知道这一次云洛天的行动,是好是坏。”
“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波及到你的羽炎城身上来的,大家心底都明白,云洛天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听雨楼躲了十几年的时间,就是为了和云洛天以及他背后的碧落杀手组织少一点冲突。只不过,云洛天的性子,可不会允许他继续忍耐下去了,再加上,他的神通术,应该是快要修行到了前期成功的地步了,到时候,一举突破先天高手,就是真正的大圆满层次,就算是你也是压制不住云洛天了。”叶寒秋不在这一次云洛天设下的局中,所以看的极为的透彻,“连续六次被人打断了晋升先天之门的路径,虽说前五次是故意透露的,但是最后一次的听雨楼的搅局,就显得不地道了,云洛天自己也不地道一会,礼尚往来,听雨楼的高层差不多会选择打碎牙往嘴里咽,这个节骨眼上,杜育人在帝都虎视眈眈,若是帝都黑市的大势力再发生了内斗,才是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烈春秋多看了一眼叶寒秋,他没有想到,叶寒秋对于这里面的局势,看的是如此的透彻,以至于让烈春秋自己都觉得自愧不如。
“看来还是道友的心思缜密,在修行,还是在尔虞我诈上面,都有极为出色的造诣,烈某人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最后一次的半途而废,居然是来自于听雨楼的故意搅局,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多的转折发生。只不过,难道听雨楼真的会心甘情愿的吃亏,要知道,崖万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先天高手,而是真正的嫡系,就是放在了帝都这个大本营之中,也是有目共睹的天才。”
为了不开战,就放弃了一位已经是到了先天高手的天才,这在烈春秋看来,实在是有点不对劲。
“呵呵,听雨楼的经营时间有几百年,就算是老夫不是大泽王朝的人,也知道这个大势力的根基不会因为几个天才的死去而变得脆弱多少,你一个羽炎城的城主大人,居然看不懂?”叶寒秋多多少少有一点鄙视的意味在里面。
烈春秋尴尬的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若是继续的话,肯定是要被叶寒秋继续嘲笑的,烈春秋可没有受虐的倾向。
“那么道友是准备带走陆明了?”烈春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叶寒秋说到底还不是大泽王朝的人,有时候不是一个王朝的人,都是会有多多少少的不方便的。那么叶寒秋是准备带走陆明亲自教学吗?
“这是早晚的事情,难道你认为我会把我最看重的弟子留在大泽王朝之中让别人教他?”叶寒秋斜视了烈春秋一眼,似乎对于烈春秋的不解人事感到十分的鄙视。
得了,又一次遭受了叶寒秋的鄙视的烈春秋,干脆也不说这个事情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会收到来自叶寒秋的鄙视。
烈春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若是陆明跟着叶寒秋去了别的王朝,那么自己的女儿要怎么办?看现在的架势,若是陆明真的要走的话,雁儿肯定是要跟着走的。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你想到了这件事?”叶寒秋似笑非笑的看着烈春秋,“你也知道,你家的那个女儿要是真的看见陆明走了的话,跟过来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
烈春秋的面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看起来,虽然自己不愿意让雁儿走,但是叶寒秋倒是乐得见到自己的义子拐走一个如花美眷回去啊。
“道友,你做的实在是有点不地道了。”烈春秋深沉的开口,“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明着来算计我烈某人了?”
“诶?怎么能说是算计呢?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而且,未来我的儿媳妇回娘家的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是要跟你有关?”叶寒秋继续刺激烈春秋。
……
陆明不知道在某一个地方,因为他自己的终身大事,烈春秋差一点和叶寒秋打了起来。
只不过,陆明现在也是没有这个心情想要了解了,烈春秋既然和叶寒秋说悄悄话,那么雁儿自然是一个人在晚宴的地方中百无聊赖。
二人抓住机会,在一起又是一番温存,以解相思之情。
所以说,现在陆明还是很感谢叶寒秋给他创造的这个机会的。
“所以说,你今天晚上的时候,还是经历了一次暗杀?但是我在城主府那里可是没有听父亲提起过的。”雁儿似乎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陆明也是有点尴尬,毕竟未来的老丈人对自己存在很深的偏见这件事情上,陆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些都是小事,烈叔叔不愿意和你说也是属于正常的,毕竟谁人没有经历过几次暗杀的?你说对不对?”陆明开解道,“烈叔叔这么做,也是希望不要你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我是男人,有些问题自己知道就行了,你们就不需要继续为我担心了。”
“哼,等到回去了,我再和父亲算账。”雁儿依旧是有点生气,“陆明你遭受别人的刺杀,这种事情,父亲都不愿意给我说,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和我好好的做父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