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收拾嘴贱
在他后面的祁铭,好些村民都见过,对于小镇村民们来说,虽然现在的消息不是那么闭塞,也有很多在外面打过工,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网络上,电视上常常也会出现一些俊美的不像话的明星,但毕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会,见到这俊的像天神一样的人出现,个个惊讶得不得了,周围一遍议论声。
“谁呀。”
“不认识,后面那个就是前几天还和果果说过话的,在村里转了好几圈。”
“肯定是大凌认识的吧,不然咋个帮到大凌说话。”
“啊,这大凌到底是不简单啊,这认识的人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平头老百姓能比的。”
“我的天啊,这跟神仙一样啊。话说,你看大凌,好像这才几天不见,也变得跟神仙一样。额头上那个是蝴蝶吧,以前没这胎记啊,难道纹的啊?”
“大凌一直就长得漂亮。”
“唉呀,这男人好好看啊,用我高中女儿的话来说,就是好苏。”
“放肆,这话说得好凶。我们就会讲放屁。”
“哈哈哈。”
“你们难道都没发现果果和那个男人长得很像吗?”
“我看看……”
“天哪!真的,好像啊。我刚才都往这方面想。”
“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硬是呢。”
“……”
白纪衡本来一直躲在旁边,看见这边闹哄哄的,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出现在自己妻子面前,实际,在凌婧出现的那一刻,除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之外,他心里还万分震惊!
原因无他,就是凌婧的修为问题!
明明,在三天之前,他还探得小妻子仅仅在炼气阶段而已,想不到这短短的三天,就已经筑基成功,而且,就他目前观察,她的实力,应该相当于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所以说,她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要知道,筑基冲金丹,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以现在地球的灵气,大部分人都是终其一生上百年而不能达到金丹期,可是,自己的妻子仅仅才三天,就已经达到了后期,这意味着什么!
就好像在上海那一夜,他明明确定妻子是没有任何修为,短短三年,这一身的修为,又该如何去理解。
震惊!
实在太震惊了!
他非常确认,眼前的她,就是那一夜的,自己苦苦寻找了三年多的妻子,虽然,因为修炼之后,她的模样有所变化,但大体轮廓绝还在,气息也不会变,他始终都记得那温暖的味道,在妻子出现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出来了。
然而震惊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疼,心疼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流言蜚语,这些凡夫俗子,居然敢侮辱他的妻子,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之前果果被骂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暴露了,这个噪舌无知村妇,该死,真该死!
他深深的看着凌婧,眼底夹着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欣喜,开心,忐忑,心疼,甚至是祈求……
而凌婧,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心惊肉跳,也被眼前的一幕完全惊呆了。她终于明白刚才一出秘境就感觉到的窥视是哪里来的了。
这一刻,周围村民所谈论的话题,她已经完全忽视。
原来,自己发现的那道强大的气息,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
是自己大意了,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这,也实在太不可思议。
她已然确认,就是眼前这男人,三年之前,上海那个夜晚,自己莫名其妙失=身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找到来了,居然找来了吗?那么,他知道果果是他孩子吗?还是,已经知道了,现在是来抢果果?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和担心。
过去,潜意识里,她从来就没觉得,有朝一日,果果的爸爸居然还能找上门来,她一直不在乎那晚的人是谁?在她心里,是谁,并不重要,也没有任何区别,反正,女儿是她一个人的,她能保护好她,也一直自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来保护好她。
可是现在,怎么办?算怎么回事?向来冷静异常的凌婧也不由得又一点慌乱。
她能确定这男人也必定认出了她。
至于果果,那小模样一看就和这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大一个小,但是缩小的同一个版本,那眉眼,鼻子,脸蛋,耳朵,无一不是和眼前这男人一个磨子里面刻画出来的。
这要如何去圆?
不,既然圆不了,为何要去圆?
果果是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骨子里流淌的是自己的血脉,是自己最亲的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抢走她!
绝!不!允!许!
凌婧把怀里的果果更加使劲的搂了搂,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防备的看着对面。
若不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都想立刻把果果放到秘境空间中。
祁铭也跟了过来,他更为理智一点,作为一个修真者,他也敏感的感受到凌婧的气息和实力,均不是上次见面那个阶段了。可惜具体是什么,他祁铭表示无法看透,不过不论到底在那个阶段,现在,即将成为他的嫂子,只是,让他实在是火冒三丈,一个小小的村妇,什么玩意儿,居然敢骂他可爱无敌的果果是野种,你这不正是找死吗?
祁铭淡淡一笑,语气丝毫不带起伏,像条毒蛇一样盯着徐招弟道:“你满嘴喷粪,这嘴巴是该好好洗洗了。”
凌婧只觉得一时间,无数的念头乱七八糟的从四面八方涌入脑海,所有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目光和白纪衡有短暂的接触,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强者,绝对的强者,她镇定的回过头,毫不显山漏水,假装淡定。
空气中流动着两股隐隐的杀气,一道来自白纪衡,一道来自祁铭,两道杀气均直直的指向徐招弟,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感觉,凌婧敏感的感觉到这股气流的流动,她意识到这两人的杀意均不是指向她,然而,尽管如此,她的意识突然有一丝回神。
这算什么?
她不要欠着男人,也不要和他有何关系!
凌婧虽然性格冷清,五百年前,亲手死在她手下的修士也有好些,但纵然如此,她不想对一个无知的妇人动手,这个村庄,与她有恩,能再此地附身为人,也算她和这个村子有缘,她不想在此杀人。再说,将来,也许,凌琴安的跟还始终在这里。
何况,现代社会,草菅人命的毕竟为少,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整个村子的人都看着,明知自己和她刚刚闹过矛盾,若眼前这妇人一死,谁都知道是她动的手,何况,仅仅是最嘴贱而已。
既然她嘴贱,那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罢了,她并非仁慈,而是漠视,不屑杀一毫无反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