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罗刹
玉面罗刹
池钦一看这些人,脸色就沉了下来,正准备往操忱跟前挪动,谁料操忱突然回头,望着这群人笑道:“帅吧,也不知道给哥鼓鼓掌!”
“哈哈哈哈哈,操哥,牛逼!”
“操哥,帅爆了!”
“忱,你他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老子还以为你被割腰子了呢。”
“操哥,快来,快来!”
刹那间,掌声雷动,一阵嚎叫声响彻天际,个个拍桌尖叫,齐齐从凳子上起身,望着操忱无一不惊喜。
池钦很是震惊,还以为这群人是找茬的,原来认识?而且看操忱这态度,应该关系还不错。
操忱活动了一下手腕,轻蔑的瞥了一眼地上被他抽了一皮带的男人:“下次骑车看着点,不要什么人都惹。”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早已吓的六神无主,连滚带爬的起身给被他撞的男生道歉。
体院的这个男生压根都没搭理他,一睁不眨的看着操忱,那眼神有震惊也有诧异,还有.....
池钦回神,立马从操忱手中接过了皮带,与他对立而站,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将皮带沿着腰间的扣眼一点一点的穿了进去:“你抽皮带干什么?”
操忱低头看着他的头顶笑着解释道:“刚松了一点,本来是想扣紧的,条件反射就给抽出来了。”
“哦,他们是谁?”
“一帮哥们,做工程的。”操忱说完,将皮带扣紧,随即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伸手揽着池钦的肩膀就朝着烧烤摊靠近。
池钦在心里着实吃惊看了一把,他还以为这群人是社会上的混混。
“来来来,操哥,快坐,快坐。”操忱一靠近,立马就有人给他俩挪了两把凳子,这屁股还没坐稳,酒有人先给倒上了,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操忱,不,准确来说是池钦,个个都盯着他好一阵打量。
“忱,这谁啊。”坐在操忱对面一个花臂男,五官很是大气,应该是这群人的头,剃着一个大平头,脖子上的一串大金链子格外的显眼,一双精明的眸子在操忱和池钦身上来回打转。
操忱坐下,将西装外套递给了池钦,扫了一眼桌上数十瓶啤酒笑道:“你猜!猜中了桌上的酒我清空。”
操忱话音落地,全场盯着池钦的目光更加的火热了。
池钦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打量着,漫不经心的在操忱旁边坐了下来,将他的西装外套搁置在了自己的椅背后面。
花臂男盯着池钦足足看了有一分钟,眯了眯眼道:“这该不会是你的傍家儿吧?你不是不好这一口么?”
“噗!”操忱没忍住的笑出声,池钦脸色一沉,犀利的视线直击花臂男,冷声道:“你的眼睛要是有问题,我不介意帮你亲手挖掉。”
花臂男嘴角弯了弯,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哟,好大的口气,你这.....”
“这是我家少爷,他家老爷子开出两千四百万的高价雇佣了我两年,我这陪着少爷上学耍呢。”操忱赶在花臂男再次开口前及时的介绍道:“你这要再说两句,待会我就得被开除了。”
“卧槽!!!”现场瞬间响起了一阵吸气的声音,看着池钦的眼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唯独花臂男楞了楞:“两千四百万?那你这账还完了没有?钱是还债了还是?”
“给我爸了。”操忱没做任何隐瞒的回道:“我爸现在拿着这笔钱在重启,他说两年之内会还我一个太平生活。”
“啊?”花臂男猛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望着操忱满眼都是欣喜:“可以啊,兄弟,这咱有福了,我这未来就靠你了啊,咱爹终于觉醒了,我就说你这今天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可不。”操忱拿起了面前的一瓶啤酒起身对着大伙邀杯,很接地气:“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池氏医药集团的大少爷,池钦,现在也是我的雇主,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以后你们见到他,都放客气一点,兄弟在这感激不尽。”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端起酒瓶向池钦示意,池钦对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操忱没有再多言,只是将目光定格在了花臂男身上:“帅,你们今天怎么都在这?沙场生意最近不是应该很忙吗?”
真帅深叹了口气,踢了踢脚边的凳子坐下,清朗寡淡的嗓音带着几分烦躁:“忙个屁,南边的厂那边在扩修机场,不让干了,所以我就把厂挪到东边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花了我将近四十多万,谁知他妈的,证居然半不下来,而且上面还有人下来查验,说我那几辆车尾气超标什么的,让我停工,这足足大半个月我都在想办法,花了不少冤枉钱不说,还事还没一个着落,把我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哦,这么一点事就饭都吃不下去了?”
真帅一听操忱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眯起了双眸,和操忱对视了一眼。
“操哥,川哥呢?”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突然出声,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冷冻了一般。
操忱的脸色在一秒之内黑如锅底,扭头看向了说话的小伙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彪子,你这问题问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我都几年没见过他了。”
“对.....对不起。”彪子涨的脸色通红,不再多言。
池钦突然有些在意起这个叫赵隋川的男人来,薄唇亲启,没忍住问道:“这个赵隋川不单单是抢了你的工程项目这么简单吧?”
操忱侧头:“你在瞎想些什么?”
“我没想什么啊,只是想知道你跟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池钦没有掩饰的回答。
操忱哪能猜不透他的心思,好没生气的冷哼了一声:“你想多了,背叛过的人怎可再次接触,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次经历一次被人背后捅刀子?我不搭理他,只是不想,就这么简单。”
“哦。”池钦松了一口气,不是感情纠纷就行,他怕的就是操忱和这个叫赵隋川的男人有过那么一段情。
“忱,待会去k歌啊。”真帅见气氛不对,立即转移了话题,将目前的刚出锅的一大盘花甲亲手递到了操忱跟前。
操忱紧了一下眉头拒绝:“不了,待会还有事。”
“不是,你这咋回事,这才两个月没见,就跟兄弟这么生疏了?”
操忱很是无奈,擡手揉开眉心,拿起了一双一次性筷子:“不骗你,是真有事,我还得去参加一个晚宴。”
“哦。”真帅也没强求,只是意外地出声道:“那你让池少留下,我们陪他好好玩。”
操忱看了一眼池钦,正准备拒绝,谁料池钦突然点头:“行啊,反正今晚我没事。”
“你想干什么?”操忱一见池钦点头,立马停下了筷子,怒视着他:“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池钦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忍住了,撇了撇嘴,没有再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