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池柏
警告池柏
操忱一直都知道池钦很美,但是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能美成这样,仅仅是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一双狭长的眸子漆黑如夜,一件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衬衣,松松垮垮挂在那性感的肩头,全身雪白的酮体半遮半掩,光滑如玉的胸膛,又直又长的双腿,以及那浑圆高翘的屁股……”
“艹!还不他妈的过来!”操忱双眼猩红,喉结滚动的厉害,死死的盯着池钦,恨不得吃了他的肉,语气显得十分暴戾。
池钦有料到操忱会喜欢,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面带羞涩的赤着脚一步一步的朝着操忱靠近,脚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轻声晃动着,本来这玩意是戴脖子上的,池钦嫌太骚了,最后改到了脚腕上,缠了两圈,没想到带脚上更骚。
几乎是池钦一靠近操忱,就被暴力的拉扯到了大腿上,那双修长又笔直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就缠住了那强健有力的腰部,狂风骤雨般的吻一点点的疯狂落下。
“唔……忱哥,疼……”池钦最先遭殃的就是脖子,被咬的生疼,这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全身瘫软的不像话了,操忱更甚,浑身像是要被点着了似的,滚烫无比,也比知道忍耐多久了。
“妈的!谁允许你这般打扮的?”操忱按着他的后颈脖子,凶狠地吻在他的唇上,恨不得将人给揉到骨头缝里去,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整个腰身,愉悦地眯着眼睛:“你这么骚,我还怎么敢放你出去见人。”
池钦擡眸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那你就把我藏起来!”
“嗯,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
干柴遇上烈火,禁欲太久,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房子都恨不得点着,辛辛苦苦做的一桌菜,一口未动,因为此刻有比食物更可口的东西,俩人激情燃烧了整整一夜。
池钦第三天下午才清醒过来,身体好像都快不属于自己了,全身钝痛,回忆起那晚的场面,他简直无法相信那是他自己做干出来的事,太羞耻了,他甚至都不敢回想,只要一想到操忱,他就心尖发烫,仿佛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
池钦醒来的时候操忱已经不在家了,就给他留了一张纸条,说自已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让他醒了就自己安排,这要放以前,池钦非得跟他闹不可,可是自从他上班以后,他就能完全体会到操忱的心情了,因为他的手机也已经快被打爆了,整整耽误了他两天的工作。
美色误人啊!到底是谁勾引的谁啊。
解禁以后的日子,那又是没羞没臊,两床被子也换成了一床,值得高兴的是,他俩的感情好像比之前更浓了,不管操忱多晚回来,总会逮着他一阵猛亲,哪怕就算不做,也会亲到舌根都麻木了才愿意停下。
临近年关,操忱去了一趟魏武所在的部队,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反正是成功的让那俩人给分了手,不光分了手,魏武还自愿参加了一档相亲联谊会,成功与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俩人散了,听到此消息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这边刚完,又有事情发生了。
冷暖暖和魏赟赶在年关,终于回来了,俩人是在小年这一天回的国,在外浪荡了几个月,终于有勇气回来接受批判了,然而事实却比他们想象的要残酷,几乎是他俩一下飞机就被各自的家长安排的人给逮住了,硬是将他俩给活生生的分开了,一直到大年三十。
今年的大年三十,操忱有点忙,他即没有去冷家也没有去魏家,更没有去池家,而是忙着带他妈回操家,在冷暖暖回国的第一天,就和操忱去房管局过了户,操忱给冷暖暖转了一大笔钱,远远已经超过了这套房子原先的价值,冷暖暖起先并不想接受,但是架不住操忱的强势,其实他也懂操忱,不然十八岁那年这套房子就已经属于操忱了。
操武炀在大年三十当天将他妻子的坟迁了回来,即没有葬进操家祖坟,也没葬进公墓陵园,而是迁回了操家别墅,就在别墅后院的高尔夫球场,有山有水,有他和两个儿子作陪。
年夜饭,被/操武炀设在了他妻子的坟前,操忱没意见,操燚也没意见,操燚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家这么漂亮,这么大,七年了,一家人终于相聚了,没有任何外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浪漫除夕,举国欢庆,全城都是烟火璀璨,鞭炮齐鸣,唯有操忱没有放,他其实买了很多很多,整整铺了高尔夫球场一大圈,可是却没有勇气点燃,这七年来,他都没有放过烟花,也没对他爸和操燚说过一句新年快乐,因为他们没有快乐可言。
操武炀又喝多了,这还是自从他清醒过后,第一次饮酒,醉酒后的操武炀抱着妻子的墓碑痛苦流涕,哭诉着浓浓的思念和满腔的爱意,他告诉妻子自己会忠爱她一生,会重新振作肩负起父亲的职责,会让两个儿子茁壮成长。
操忱和操燚都没有阻拦他,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阻止不了。
操忱也哭了,坐在他妈坟头哭了许久,一根烟接着一根烟,他都好久没抽烟了,可是今晚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做不到跟他爸一样的嚎啕大哭,他只能默默地流泪,这七年来他对母亲的思念不会比他爸少,只是他更加的压制。
“哥哥,这些仙女棒我能玩吗?”操燚今天晚上很安静,非常的乖,虽然他才年仅七岁,可是他什么都懂,他知道妈妈永远不会再回来,也知道爸爸和哥哥此刻的心情。
操燚的声音拉回了操忱的思绪,操忱看着他点了点头:“能,你想玩什么就玩吧,本来就都是给你买的。”
“那会不会吵到妈妈?”
“不会,她会很高兴的。”
“哦,可是爸爸在哭,你也在哭。”
操忱:“……”
“不哭了好不好?”操燚扑进操忱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哥哥,这里太安静了,我有点害怕。”
“呃!”操忱心尖猛地一颤。
“我不是害怕妈妈,我是害怕虫子、害怕蛇、害怕……”操燚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刚开始只敢小声抽涕,到最后演变成了号啕大哭。
操忱心疼的无以言表,回过神来,将操燚紧紧的抱住了,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第一次这般温柔的开口安抚:“嗯,不要害怕,爸爸和哥哥都在呢,妈妈也在天上守护着你,明天就是新年了,你知道什么是年吗?哥哥给你讲好不好?”
“嗯。”
操忱抱着操燚一点一点的科普春节,给他讲述新年,讲今夜是除夕,操燚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是他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新的一年寓意着新的开始,操燚在睡去之前给操忱道了一声:“哥哥,新年快乐!”
操忱低头望着怀里的小人儿,无声的笑了:“嗯,新年快乐,小燚,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快乐。”
大年初一,操忱又开始忙活了,要去给干爹们拜年,但是他被难住了,那就是先去谁家是个大问题,俩边都不能得罪。
【冷暖暖】:“大哥,你怎么还不来,今天该过来了吧,都等着你回来呢。”
【魏文】:“大哥,醒了吗?今天该过来了吧。”
同一时间他收到了两条信息,操忱深思熟虑了半响,最后干脆摆烂:“我先去你们嫂子家,你嫂子发烧了,我得去看看他。”
【冷暖暖】:“嫂子,你发烧了?”
【魏文】:“嫂子,你发烧了?”
池钦初一早晨在池家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两条信息,整个人一头的雾水,自我怀疑的伸手摸了摸额头,冰冰凉凉,哪发烧了?待他清醒过来,后知后觉猜到了一些什么,好气又好笑的硬着头皮回复了两人各一个字:“嗯!”
“池钦,他操忱这是怎么回事,他打算什么时候来提亲?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有一点表示,这大年初一,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池钦穿戴整齐,一身西装革履,帅气逼人,一下楼就受到了池勇川的逼问,池老爷子和池柏也在客厅内,池柏昨天晚上吃了顿团圆饭才回的b市,今天又一大早赶了过来,显然是万分重视的,也是,现在他要再不重视,就该没他的地位了,自从池钦进入公司以后,他就危机感十足。
池钦整理了一下衬衣袖口一脸的烦躁:“我哪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我又不着急嫁,我都不急您急什么,您这几个意思,哪有您这样当父母的”
池勇川厉声喝道:“我怎么了?放眼全国,你能找出第二个跟我一样的开明的老子?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他现在水涨船高,觊觎他的人多的数不胜数,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本,是靠你那张脸蛋还是靠咱家这点势力?你现在能跟他比吗?”
“是是是,跟他比不了,他多厉害的,我哪能跟他比。”池钦心里一阵窝火,脸色变得有几分阴沉可怖:“这种事我能张嘴问吗?他不主动给我说,我是不可能问的,我没那么掉价,爱娶不娶,这个婚爱结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