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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我意

正合我意

池钦感觉自己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不粘着操忱心里就不舒服。

“你这鼻头上要长痘了。”池钦有气无力的地趴在操忱的身上,把玩着他那高耸的鼻梁:“按着硬硬的。”

“傻蛋!鼻子本来就是硬的。”操忱有些欲求不满的抚摸着池钦那滑如丝绸的后背:“宝贝儿……”

“打住,不要,太累了。”池钦嗓子又开始冒火了,哪能不知道操忱的心思。

“我一个出力的都没喊累,你一个躺着享受的你累个啥。”

“谁说我没出力了,再说了,待会你还得下楼去,这都快两小时了,他们吃饭都快结束了。”

“我不下去了,我还下去干什么。”操忱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我上来就是给池总腾位子的,我……”

“还叫池总呢。”池钦有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

操忱先是一怔,随后擡起了池钦的双腿,让他缠上了自己的腰:“这不是还没到改口的时候么,我要就这么改口岂不是亏大了,他都没给我准备红包。”

“哼,我看你就是不爱我。”

“哟,我这还不算爱,那哪样才算?”操忱用力的堵住了池钦的唇,打算再从进攻,突然一阵开门声遽然打断了俩人的调情,都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门就被人从外给推开了。

“卧槽!!!”俩人都齐齐吓了一跳,还是操忱反应快,飞速的起身,扯过被子盖住了池钦的身体。

“爸!!!您进来怎么不敲门啊。”池钦都快崩溃了,呆滞的望着门口的池勇川,他俩刚才激情四射,压根就没将门反锁,毕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现在上来。

池勇川瞅着俩人也微怔了片刻,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随后便用力的甩上了房门,跟着没事人似的,直接擡脚走了进来:“吼什么吼,你俩身上有的老子没有?”

池钦无语的恨不得破口大骂,操忱倒冷静很多,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坐在了床沿边,有些意外的看向池勇川:“人都走了?”

“嗯,走了。”池勇川站在床尾,双手抱臂盯着操忱一阵猛瞧:“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拿下藏刀的,这人狡猾的就跟一条泥鳅似的。”

操忱擡眸与他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实话讲,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主动联系我的,朝我投来橄榄枝的,要不是他结婚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操忱话还没说完,突然胳膊被池钦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秒,池钦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后紧紧地抱住了操忱的腰。

“我俩说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瞎捣乱,你咬他干什么。”池勇川恼火的要命。

“您长眼睛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话非得现在问?”池钦同样恼火,将操忱越缠越紧:“你就不害臊?”

“你俩大白天的上/床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

池钦:“…..”

操忱一脸无奈的看着争吵的父子俩,俯身弯腰从地上的西装外套里找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当着池勇川的面,挪动了一下位置,躺在床头抽起了烟来:“他好像挺喜欢我叫他哥的,他说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叫他声哥,估计是打心底想跟我交好,其实我倒觉得他挺真诚的,比起周总要好相处太多了。”

“嗯。”池勇川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你手上又多了那么多产业?”

操忱吐了一口烟圈:“昂!又多了三十七家公司。”

池勇川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浊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了,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将视线投向了池钦。

池钦很是烦躁,用被子把自己和操忱包裹的严严实实,脚丫子在被子里缠上了他的小腿:“你这以后岂不是更忙,哪还有时间陪我。”

操忱顺手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让他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我这不陪着你么,再忙我也要吃饭睡觉啊,管理公司用的是大脑不是手,再说了养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凡事都要我出面,那我岂不累死了,只不过以后会有开不完的会,出不完的差这倒是真的,要不是我真忙的不可开交了,我也不可能把藏总推给爸啊。”

“呃……”池勇川听到操忱的称呼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呆滞在了一旁,脸上写满了错愕,显然没料到操忱会突然改口,这种滋味…..嗯,非常不错。

池钦会心一笑,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从操忱手中将烟一把给掐灭了:“不许抽了,注意身体,以后咱俩都不许再抽烟,除非特别特别烦躁的时候才可以。”

操忱望着他笑的一脸宠溺:“好吧,你说不抽就不抽了吧,咱家你最大。”

池钦挑了挑俊眉,开始打算立规矩了:“那以后家里财政大权谁管。”

操忱没有任何迟疑的道:“你啊,我挣的钱都给你,我这不是因为爸在这才说这话,而是我一直遵循的原则就是老婆管钱才会越管越多。”

池钦心暖的一塌糊涂,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操忱的喉结:“说的这么好听,你就不怕我拿你钱贴补池家?”

操忱修长的五指插入了他的发间,低头垂眸亲吻着他的额头,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说的好听,而是事实,婚姻的本质就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一方有难,另一方还能舍弃?池家要真出什么事,那就不是小事了,到时候说不定还真只有我能给爸兜底。”

操忱话音落,俩父子同时变了脸色,因为操忱说的是对的,干他们这一行,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这要出事就是出大事,药品这一方面绝对是要严格把控的。

操忱眼底浮现出一抹坚定,又道:“当然不出事那肯定是更好,只有我发展的越好,越来越强,别人才不会敢欺负池家,也自然不敢把歪心思动到池家的头上来,为什么操家能倒台,那就是因为背后没有更强大的支撑,一个企业想要做大做强,靠的绝对不是运气,你看那些大家族为什么能屹立不倒,那是因为人家家族内部都团结,我不是来跟爸搞分化的,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跟爸永远都会在一条船上,你就是中间的那根轴带,懂了吗?”

“嗯,懂了。”池钦重重的点了点头,望着操忱都不舍得移开眼了,没做丝毫停顿的再次打算朝着操忱亲吻过来,而然池勇川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爸!!!”

池勇川被他吓了一跳,他刚才因为操忱的话走神了,压根就没关注这俩人在干些什么,被池钦这么一喊,他才回过神来,瞧着俩人这暧昧的姿势,整个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节制点,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每次都得给我戴套,万一染病了……”

池钦立马回击道:“我俩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只有对方怎么可能染病,染病是需要病源体的,您与其操心我,还不如多想想您自己。”

“你……”池勇川气的恨不得吐血,愤愤不平地瞪着池钦:“你是一天不跟我对着干,你就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

“你……”池勇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池钦给暴揍一顿不可,但是又碍于操忱在,最后又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小操,你瞧瞧,你看看他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成天活得还跟个三岁小孩似的,从来就不会更深一步的去考虑问题。”

“是,您教训的是。”操忱立马应下,顺着池勇川的话接了过来:“钦儿只是在社会上历练的少,没吃过什么亏,所有很多事他不懂,这个还需要您好好加以引导,我现在这边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旁边点醒他一下,其它的还真得仰仗您。”

池勇川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在床尾坐了下来,很认真的问了操忱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打算的?打算什么时候领证?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可是你爸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来给我一个态度。”

“我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操忱将池钦又搂紧了几人,目光眷念无比的瞧着他:“我的事无需他同意,因为哪怕他反对,也改变不了任何结局,是我娶媳妇不是他娶,他要自己想娶,我也不会反对,我甚至还希望有个人能好好陪他走完后半生,但是他不会,他到现在都天天还抱着我妈的一件睡衣睡觉呢。”

池钦鼻头一酸,光想想那种场景都心疼的慌,这才是真正失去了挚爱痛苦的样子,跟他爸这种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行为比起来,那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毫无可比性。

操忱沉默了几秒,松开池钦坐了起来:“领证的话,那自然还是希望得到您的首肯,今天爷爷不在家,我也就没有过来下聘礼,这领证的日子我想让爷爷来亲自做决定,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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