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味髓
食之味髓
“啊啊啊,操哥来了!”
“操哥!”
“操哥,我们都快吃完了,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
“抱歉!我来晚了。”
操忱一进门,大伙纷纷起身热情欢迎,好不热闹,唯独只有真帅坐在餐桌前纹丝不动,见到操忱进门,擡了擡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撇开了脸,将手中的一个牛肉丸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随即就像跟筷子有仇似的扔老远。
操忱听到动静,眯了眯眼,在大伙的注视下擡脚缓缓朝着真帅靠近:“你这生气是几个意思?搞得好像我得罪了你似的,怎么,昨晚的事还没想起来?”
真帅一噎,眼神微微晃动了片刻:“什么事?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啧!”操忱褪下了西装外套,好笑的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双手交叉合十撑在下巴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说呢?”
“我.......”真帅愤愤不平的瞪着他:“好吧,就算是我认错了人,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发小吧,是,人家有权有势,我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难怪你瞧不上我。”
操忱收回手,翘起了二郎腿,嗤笑了两声:“瞧不上你?你这又是从哪得出的结论?我要真瞧不上你我还会赶过来?虽然我是迟到了,但是我那是事出有因,因为我刚在你们嫂子床上呢,干的正起劲,爽的神魂颠倒,你说我能走吗?你们嫂子能让我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伙笑的东倒西歪,真帅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主动的给操忱递了一瓶啤酒:“行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还是得感谢你的出谋划策,让我认清了不少人。”
真帅从昨晚到今天算是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亲情”他小叔别说是给他掏“医药费”了,就连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个,避之不及,生怕惹上事了,不光他小叔,还有不少其他人,这一次算是让他认清了所有亲戚的嘴脸。
操忱接过啤酒,卸下了那副优雅潇洒的样子,当场仰头一口就吹了:“既然认清了就没必要多愁善感,干大事者应不拘小节,父母的话有些能听有些就不能听,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咱不能一味的在父辈的影响下活,一代更比一代强,如果你要事事都听老一辈的,那你怎么可能比他厉害。”
“嗯。”真帅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了,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个事给你们说下。”操忱放下了酒瓶,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包括真帅。
真帅一怔:“什么事?”
操忱从容不迫的回道:“我现在名下又多了三十七家公司以及h金会所和10°酒吧,以后你们进去消费就报我名就行,我会跟他们打好招呼的,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三十七家公司,啊啊啊啊!”
“h金会所?全市最大的那个?”
“牛逼啊我的哥!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所有人激动的纷纷大喊大叫,这也太突然了,唯有真帅脸色骤变,一脸的担忧和茫然:“这什么情况?你这.....”
“唉!”操忱望着众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后面有机会再给你们细说吧,我自己到现在都是懵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好事做多了,所有这辈子才有这么大的幸运,总之现在这一切就是我的了,所以你们以后也不用畏惧别人,至于赚钱嘛,我虽然不会自己跟你们合作干事情,但是我可以给你们出资和提供资源,你们想要做什么,直接跟我开口就行,咱钱、资源、人脉,后台都有,不怕,大胆的干,我给你们兜底,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兄弟们连一个套房都买不起。”
“操哥!!!!!”所有人因为操忱的一番话迅速的沉默了下来,个个看着他都眼眶不自觉的泛红了,真帅更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低声骂了句:“妈的!你这一个人到底要承受多少,你忙的过来吗”
操忱脱力般的再次坐到椅子上,眼睛盯着窗外瞅了瞅:“忙不过来也得忙啊,人生短短几十年,现在就是最该奋斗的时候,又怎能不加油干呢,担子越重才能成长的越快,我一直都想跟钦儿快点定下来,就是因为想先成家后立业,男人啊,只有成家了才会彻底的成熟,婚期我定在明年的阴历五月二十,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来当伴郎,我不嫌人多,更不会嫌你们穷,你们不要妄自菲薄,不要学帅,变着法的戳我的心......”
“哎哎哎!我啥时候戳你的心了,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嗯,我知道,昨晚还当你嫂子面说脱了裤子让我上呢,来,现在脱!”
“滚滚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闹着笑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与窗外那漫天大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未来每个人的轨迹会变成什么样没人知道,唯一可能确定的是他们这帮人日后肯定混得都不会差,因为他们身边有个做事做人都无可挑剔的领头者。
凌晨两点,池钦睡得正酣,突然一道冰冷的身躯挤进了被窝,冻得他直哆嗦,愣是把他给弄醒了。
“回来了?”池钦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一个身,心里的不安落到了实处,虽然他是睡着了,但是睡的不踏实,因为操忱一直没回来。
“昂,你怎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催催?”操忱快速的褪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钻进被窝将人给紧紧的抱进怀里,还是床上暖和啊,外面都是零下。
池钦在黑暗中勾唇一笑:“催什么,我要催了岂不是让你掉面子了,那么多兄弟都在,我岂能那么扫兴。”
操忱慢慢收紧手臂,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另一只不老实的大手已经开始捣乱了,情/色地抚摸:“怎么会,他们都还以为我俩吵架了,都说你不爱我了,这么晚不回家你也不管管。”
“(⊙o⊙)…呃!”池钦一噎,把脸埋在床褥间,好吧,他其实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给操忱打个电话查查岗,手机都拿起来了又放下了,他......
“嗯~放.....放手!”池钦的思绪被身体拉回。
“放手?都到我手上了哪还有放手的道理?”操忱一口含住了池钦的耳垂,舔着他的耳廓,湿润的舌尖往他耳蜗里直钻,满身的酒气,可见喝了不少酒。
“忱哥,唔.....”
“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操忱压根就没给他抗拒的机会,一个翻身就狠狠地堵住他的嘴,一边征伐一边质问,喝了酒的操忱可谓是战斗力爆棚,力气大的惊人,粗鲁又狂野。
“爱……爱的永远都只有你。”池钦没几下就被折腾的颤栗不止,哭出了声,全身抖的厉害,他就知道自己会逃不过,所以自从操忱走后他就在床上乖乖的养精蓄锐。
他越哭操忱越来劲,被掐着腰撞得支离破碎,操忱白天还能克制了一些,此刻算是彻底放开了,整个人都被欲/望占领,至于这房子的膈音效果好不好,现在已经不再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俩人从凌晨一直纠缠到了天亮,直到池钦晕了过去,操忱才停下,就这样,他都还有些食/之/味/髓。
“咚咚!”一阵敲门声突袭。
操忱给池钦捏紧了被角,没做停留,穿戴整齐的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站着刚从外归来的池老爷子。
池老爷子神色黯然地瞅了他一眼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过来了,我不跟你谈,你去把你爸叫来,我要他亲自带着聘礼上门来提亲,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知道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池家的长孙又岂能这般随意的委居人下。”
“是!”操忱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再说,回头又不舍的看了一眼池钦,这才擡脚离去。
池钦苏醒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睁眼一看床上居然没有操忱的身影了,很是郁闷,要不是身上的酸痛感在提醒着他,他都要以为早上那一出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