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认识咱
谁认识咱
“唔…..”
俩人逛街买了好几身衣服,进入地下停车场,连车门都没打开就疯狂的吻到了一起。
“老婆,身体还难受不?”
“我没事….”
池钦话还没说完就被/操忱按在了车门上,擡起了他的右腿,手中的衣服袋子撒落了一地,完全沉迷于耳鬓厮磨的柔情蜜意里,今晚的操忱好像格外的急切,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忱哥,有人…..”
“怕什么,谁认识咱。”
“滴——!”操忱话音刚落地,一道远光灯由远及近的朝着他俩明晃晃的直射过来,没到一瞬,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准确无误的停在了他俩身边,后坐车门被打开,楚煊的脑袋毫无征兆的探了出来。
“哟西!”
“操!”
“你操谁?我看你当你媳妇面你敢操谁?”
“我□□媳妇啊。”操忱扣着池钦的腰,见到楚煊就笑了:“你今天怎么会到这边来?”
楚煊挑着眉头邀请俩人上车:“我刚去总店发现你不在,我猜着你应该在这边,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居然还扑了一个空,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就瞧见了。”
操忱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全部扔进了自己的车里,这才和池钦上了楚煊的车:“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爸开的店,我压根就不知道今天开业。”
楚煊一怔:“啥?你不知道?”
“真不知。”
“哦,我还当你知情呢,我就说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给我通知。”
操忱抱着池钦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颤抖:“搞了半天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哼!”楚煊双手环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视线落在了操忱脸上,一脸的怨念:“这么多天信息也不给我发一个,咋,这是又有了新欢?”
操忱无辜的眨了眨眼:“没啊,哪来的那么多新欢,你这怎么跟个怨妇似的,我这不是看你太忙了么,你这工作又忙,还要陪媳妇,哪有时间顾及我啊。”
“你给我滚犊子!少在这敷衍我。”
“真没敷衍你。”
“忱少,大少爷今天都念叨您一天了。”阿袭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往后瞅了瞅笑道:“一直在等您的电话呢。”
操忱心中一暖,看着将脑袋已经扭到了另一边的楚煊,立马伸手揽过了他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我是真不知道,要提前知道我肯定就给你通知了,我自己刚才进店消费还充卡了呢,你不信问我老婆。”
“嗯。”池钦点了点头,伸手将操忱的脖子紧紧地圈着,头倚靠在了他的胸口上,笑看着楚煊,这人真是越接触越有意思,居然还会跟他家男人耍小性子。
楚煊挑了挑眉,心里这才舒坦了一些:“行吧,你要是不知情,我就原谅你了,我刚看到无人机了,不是你弄的?”
“不是啊,我没搞过那些。”
“那是谁弄的?操叔?”
“应该不是。”操忱松开了楚煊,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松懈了下来,从裤兜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嘴里了,摇下了车窗,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我爸的那些人际关系网我哪知道,出事的时候反正是一个没见,这看着他又起来了,自然会有人上赶着来攀,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呵!”楚煊也冷笑了一声:“可不就是么,都是一群阿谀奉承的垃圾,操叔这是大手笔啊,四店连开,总店规模比这边大三倍不止呢,还搭有戏台,他这时间地理位置都选的好,这个冬天恐怕要曝火,这就是集齐了天时地利人和。”
“嗯。”操忱点了点头,顺手解开了黑色衬衣扣子,露出了点锁骨,脖子上的链子闪闪发光:“味道还挺不错的,装修的也是我喜欢的风格,说真的,我都意外地不得了,总店还有戏台么?那你来的时侯唱的哪出戏?”
楚煊摇头:“不知,戏曲与民乐还有摇滚的结合,现场气氛火爆的不得了,对了,你这头发看着有点长了,要不,咱俩去剪个同款发型吧,寸头!”
操忱直言拒绝,吐了一口烟圈,任凭烟雾弥漫着整个后座:“要去你去,我不剪,冬天剪短了冷,夏天再说,再说了,寸头拍婚纱照不好看,你俩不拍照了?”
“拍个屁!”楚煊提起这事就冒火:“他这三天两头的加班,比我还忙,恨不得住在单位,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让他换个工作他还不愿意。”
操忱挑了挑眉笑道:“挺好的啊,人家有人家的志向,哪能因为你就舍弃工作在家相夫教子,更何况你俩还没孩子呢,他也是男人啊,哪个男人不想在工作中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唉!我能理解啊,可是……他最近在躲我你知道吧。”楚煊有些欲言又止,瞅了一眼池钦:“就是…..”
“哦。”操忱懂了,嘴角疯狂上翘:“那还能怎么办,自己媳妇多哄着点呗,实在不行,你先用工作转移一下精力,自然就会好很多。”
“转移不了,看到他就控制不住,怕他跑。”楚煊在操忱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施槿的占有欲和爱意。
“跑?他还敢往哪跑?”操忱用力的扣紧了池钦的腰,更是过火的将炙热的手掌隔着他的后背往里直钻。
池钦被他撩拨的全身都快烧起来似的,耳尖红的都能滴出血来,蜷缩在操忱怀里,情难自禁地亲吻着他的喉结,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楚煊很是郁闷的瞅了一眼二人:“你就没看出来我今天很不爽?”
“我管你爽不爽,我有爽到就行。”操忱好笑的看着他:“多大点事就把你给弄的天要塌下来似的,他还真能再跑了?”
“你是不知道,是有人在追他。”楚煊提起这事就火冒三丈,甚至都从操忱兜里去掏烟了,但是也仅仅只是掏了出来,并没有抽:“那丫的都知道他订婚了,还经常借工作的由头跟他见面,你说一个警察天天没事往殡仪馆跑啥,真想把他锁起来,谁也不给见。”
操忱深叹了口气安慰道:“这种话你也就是说说而已,有情敌很正常,证明他足够优秀,你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能因为出现情敌就乱了阵脚,你最近肯定也是把他逼急了他才躲你的。”
楚煊不可否认:“我就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窥探我的所有物,多看一眼都不行。”
操忱抿了抿唇:“你这想法是有一定的问题的,因为不现实,除非你真把他关起来谁也不给见,不然他总会见到人,你也别把人逼太狠了,该给的空间一定要给,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又不是你的附属品,凭什么就一定得听你的呢,幸好他还是那种乖巧型,你要遇到我这样的,想关我,铁笼子我都给你掰断。”
池钦被/操忱逗的哈哈大笑,楚煊嘴角也忍不住的抽畜了一下:“谁还敢关你啊,对了,你表哥的婚礼你去不去?我今天收到了邀请函,下周末。”
操忱挑了一下眉头没说话,只是盯着楚煊看着,楚煊眯了眯眼,舔了一下嘴角:“我觉得还是去吧,先去看看对方是什么态度,你妈该回家了,你也该回家了。”
操忱身型一顿,沉默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嗯,好,这次听你的,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