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啊
因为你啊
操忱的这些话对原彧的内心影响不小,原彧听完后,很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无法判断操忱说的这些是不是具有真实性,按照操忱和赵隋川的关系,操忱也有可能是故意这样说的。
“这还要堵多久?”池钦吃的差不多了,将剩余的草莓塞回到了车里,百般无聊的望着前面的长龙:“待会活动要是结束了,那岂不是白去了。”
操忱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导航,眉头拧了拧:“导航显示最少还得堵四十分钟,前面应该是发生了车祸,结束就结束了吧,你对马很感兴趣?这千里白驹虽然很难得,但是也不是弄不到,我不是给你说过,我有一个草原的.....”
池钦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池钦的死亡视线,操忱立马选择了闭嘴,他就是随口一说。
池钦瞬间醋意大发:“你给我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我不是给你说清楚了嘛,就是兄弟,他都结婚了,你说我俩能有个啥关系,我那天就是故意那样说的。”
“真的?”
“真的。”
“那你拿天使之翼发誓。”
操忱一噎。
“你发啊。”池钦猛地一下提高了嗓门。
“行行行,我发。”操忱听话照做,从脖子里取过天使之翼亲吻了一下,二手举过神明:“我发誓,我俩啥都没有,纯粹的不能再纯粹了,我要骗你,这辈子都发不了财。”
“哼,这还差不多。”池钦高兴了,他就是喜欢看操忱发誓,哪怕是哄他的,只要操忱愿意哄,他就信他。
“那个.....帅哥,我这车抛锚了,你能不能帮忙修一下啊。”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打扮性感妩媚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皮草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操忱。
随着女人的出现,原彧一群人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了操忱身上,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调侃的意味,这人还真是惹眼啊,这女人这么多人不找,偏偏找上操忱。
“不好意思,他不会修车。”都不等操忱回话,池钦黑着脸直接出面,冷声拒绝了女人:“你要修车可以找修理工,他不是修理工,如果你是过来搭讪的,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他对女人过敏,见到女人就全身长脓包。”
女人:“......”
操忱:“......”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原彧五个人都快笑疯了,盯着操忱一阵猛瞧,正当他们以为操忱会反驳一下池钦的时候,谁知他居然点头附和:“嗯,我确实对女人过敏,不好意思了美女,修车我是真不会。”
女人听到这,哪能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瞅了一眼池钦,也没再自讨没趣,对着操忱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几乎是女人一走,池钦擡脚就狠狠地踹在了操忱的小腿上,随即气鼓鼓的上了车,吧唧一下甩上了后车座的车门,声音巨大。
操忱疼的恨不得嗷嗷叫,但是在原彧这群人面前,他可不想跌面,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
殊不知他这忍耐的模样,成功的让原彧误会了,原彧瞧着俩人的相处方式,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我说,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这种罪你也愿意受?这池家少爷够跋扈的啊。”
操忱笑着回道:“二千四百万,两年。”
“呃!”原彧都没料到操忱会给他说实话,还怔了怔:“那确实是不少了,不过,他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都管到你私人生活了,连个女人都不准靠近。”
操忱回头看了一眼后座车的门,顺着原彧的话接了过来:“是啊,就是说啊,可是没办法啊,谁让我签了这合同呢,我家少爷就是这性子,何止是女人,连男人他也是如此,但凡我跟人接触,他都会生气。”
原彧完全没有听出操忱的言外之意,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过,听操忱这样说,立马再次向他抛来了橄榄枝:“那我刚才的提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过来跟我干,我不会限制你的任何人身自由权利。”
操忱勾了勾唇,直言拒绝:“谢谢你的美意,我跟赵隋川势不两立,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原彧:“.....”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了?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俩聊个够?”池钦暴躁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恨不得将操忱盯出一个洞来:“你上车不上?”
“上!”操忱回了他一个字,立马也钻进了后座里,车窗一关,阻隔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从外面是完全看不到车内的情况的。
“哼!这挖墙脚都挖老子身上来了。”池钦拿起一个猪娃娃就朝着操忱砸了过来:“你个王八蛋,到处勾人。”
“我可啥都没有干,抓紧时间,先前没干完的事,咱来继续啊。”操忱压根就没管池钦在吐槽一些什么,上车便朝人扑了过来,三下两除就扒了池钦的衣服,就剩一条白色内裤松松垮垮的卡在小腿肚腩上。
“唔…..你个禽兽…..到处发/情。”
“就算是禽兽,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炙热滚烫的吻一点一滴地落在了池钦的身上,惹的池钦娇喘连连,口干舌燥的要命,碍于外面的人群,他拼命的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些羞愧的声音,双手覆盖在眼睛上,任由操忱对自己为所欲为。
“老婆~你真美……”操忱望着自己身下的这俱雪白的身躯,当真是被迷的神魂颠倒,青筋都从颈侧爆了起来,眼底极速充血,充斥着汹涌的情/欲,像是要把人拆了入肚。
这不是操忱第一次夸自己了,但是今天却让池钦感到格外的开心,偷偷地睁开眼,瞧着面前这个因为自己而兴奋到极致的俊美男人,心尖都在忍不住地发烫。
导航说四十分钟,那就是四十分钟,尽管没有做全,但是该干的不该干的,反正都干了,俩人都是意犹未尽。
“累不?”操忱他半合着眼皮躺在座椅上,紧紧地搂着池钦,后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不累,就是被你咬的全身疼。”池钦光溜溜的趴在他胸膛上,修长的美腿将人还缠的紧紧的:“没让你进去,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所以今天才这般的咬我?”
操忱不知为何今天好像格外的兴奋,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多印记,之前也留,但是绝对没有像今天这般密集过,他这会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肌肤成什么样了。
操忱完全睁开眼,暧昧的戏谑道:“没啊,这不条件不允许么,真要折腾起来,车一直晃动,岂不是被人当猴看了,猪都能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
池钦噗嗤一笑,擡头便咬上了操忱的下巴:“你还会害怕?”
“我是怕你脸皮薄。”
“哦。”
“不过确实没怎么尽兴。”操忱低头亲吻了一下池钦的发稍,身体里火苗又像是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忱…..”池钦喉间情难自禁的溢出一声呢喃:“前面的车好像通了,咱不能…..”
“我知道。”操忱突然翻身,宽大的手掌掐住了池钦的脖子,尽管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足以让池钦呼吸开始变得有几分急促不安,好再操忱并不是想掐死他,而是蛮横的吻了上来,粗暴又狂野,像是带着某种懊恼的惩罚,把他口腔里搅和了个遍。
池钦差点窒息在这个霸道的深吻里,虽然他不知道操忱在想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是他心里却感到幸福得要命,因为他知道,操忱好像对自己越来越失控了,他就喜欢操忱因为他而失去冷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