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操忱生气,后果很严重。
池钦虽然不确定他到底为什么生气,但是多多少的察觉到了一些,顿时心里一阵懊悔,他刚也就是顺口一说,并不是说真心想要这匹马,尽管确实是一眼就爱上了。
除魏文外,大伙没有人敢去靠近天赐,都换好了衣服,自顾自的在马厩里挑了一匹自己看中的马,除了池钦和操忱,他们挑的马虽然都不是千里马,但是也绝对都是上乘。
“池少怎么不去换衣服挑马?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想去挑战天赐。”原彧穿着一身骑士服,挑了一匹黑色的骏马,也是极其高大,轻而易举的就翻身上了马,故意打趣道:“这不会骑也不要紧,要不,我来教你啊。”
“闪一边去,显摆你了。”池钦整个人显得异常烦躁,当真是见人就怼,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朝着操忱看了过来,谁知操忱一个眼角都没给他,破天荒的居然看向了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那两个性感女人。
这俩女人是什么身份,没人知道,但是能让易琮在这种场合居然都还带在身边,想必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你们会骑马吗?”操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朝着俩个女人靠近,俩个大美女一直都很安静,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见到他朝着她们走了过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同时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不会。”
“不会啊。”操忱眯了眯眼,沉思了片刻:“这不行啊,待会你们可得好好表现,来,去换衣服,我来教你们。”
“呃。”俩人同时愣住了,都没等她俩做出多余的反应,池钦就炸了,快速的走到了几人跟前,从后猛地推了操忱一把:“你在干什么?”
操忱被他推的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无辜的眨了眨眼:“没干什么啊,少爷你推我干什么?难道我跟女人说句话也不行吗?合同里可没有这一条款哦。”
“操忱!!!”池钦怒火冲天,气的浑身大颤,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明知道操忱是故意的,可是他还是没控制住,因为他看不得操忱接触任何一个女人,不,男人也不行,只要是个人都不行。
操忱瞧着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终是心软的闭了闭眼,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长臂一伸,将人拉近:“算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池钦侧头擡眸看向他,眼睛酸涩的厉害,什么叫算了,他干什么了,这般对他,要是可以,他把心都恨不得挖出来给他看,他有多爱他,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惨叫声,众人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魏文从马背上狠狠的摔了下来。
“啊……大少!”
“大少,你怎么样了?”
“大少……”
所有人同一时间,翻身上马,惊恐般的朝着魏文狂奔而去,唯有池钦和操忱站在原地没动弹,俩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魏文,心里都在揣测,这魏文的身份。
今天来的这群人,都不熟悉,几乎没怎么接触过,只是互相听说,就连易琮,操忱也是在酒吧调酒的时候才认识的,而且他还是先认识的易琮他妹,后来才认识的易琮。
a市的名门贵族公子哥太多了,大家结交的圈子也都是父辈有生意往来的才会聚在一起,很多生意上没有来往的人,是压根没机会认识的。
“该死的!”魏文摔得狼狈不堪,好再并未受伤,在众人的搀扶下,快速的走出了马场,还能欢快的调侃:“池钦,这马真跟你有的一拼,脾气太臭了。”
魏文话音落地,惹的众人一阵大笑,池钦额角微抽,朝着他快速的迎了过来:“没事吧,吓我一跳。”
“我没事。”魏文推开众人,笑着摆了摆手:“这马的性子是真烈啊,我是没辙了,本来我还想着驯服它,让你好好瞧上一瞧,没想到让你看笑话了。”
“没哦,比我强多了,我连靠近它的勇气都没有。”池钦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大少?”
魏文回头看了看身边的众人,伸手扶了一个金丝边框眼镜,给池钦解释道:“因为他们的父辈几乎都是我爹地的兄弟或者挚友,我又是家里的长子,所以大家擡爱,就给了我这么个头衔吧。”
“哦,那你爹地是谁啊。”
“无名小辈。”
“装,你继续装。”
“真没装,就一普通人,操忱过段时间肯定会知道的。”魏文朝着操忱看了过来,很明显的不愿多说,当即转移了话题:“你要不去试试,你要把它驯服了,我就让易少把它送你了。”
魏文这话并未引起什么大的轰动,反观大家反应平平,因为都不相信操忱能将这匹马拿下,毕竟至今为止,听说,还从未有人真正的骑上去过,就算骑上去了,也会落到跟魏文同样的下场。
操忱闻言,朝着马场中的那匹骏马望去,并未直接答应,而是沉默了许久才道:“待会我试试看。”
“嗯,行,注意安全。”
“啊,你要去骑它吗?”池钦一听说操忱居然要去骑这匹烈马,顿时心升担忧,脸色都变了,都顾不上俩人还在闹矛盾中:“不行,万一摔了呢。”
操忱好笑的看着他:“摔就摔了,又不会死人。”
“不行,坚决不行,万一出事了呢。”操忱不说还好,一说池钦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呸、呸、呸。
操忱手指弯曲,宠溺般的弹了他一脑门:“没事,别担心。”
“可是……”
“我就试试。”
“哦。”池钦纵使有万般担忧,但是操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又怎么能去阻止他呢。
有了魏文的“以身示范”,大家现在对这匹千里白驹只能望而远之,大伙好像都没急于去赛马而是围在一起,将目光投向了操忱,都想看他怎么拿下这匹烈马,当然也有想看他出糗的。
操忱并未急于行动,也没去更衣室换衣服,也没再说话,而是在等,众人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直到十多分种后,易琮回来了,跟他一起随行的还有三个外国人,突如其来的别样面孔缓缓闯入大家的视野,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
来者三人都是一身黔贵的西装革履,为首的男人深隽俊美,身形健硕,气场强大,身高几乎与操忱无异,一双深灰色的深邃双眸牢牢锁定着操忱,并未给予旁人一个多余的眼神,开口即是流利的中文:“ethan,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操忱环抱着双臂,站着犹如一座雕塑,都没看他一眼,目视前方,投向了不远处的烈马:“中国有句古话叫,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跟你比起来,我这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毕竟我去迪拜的时候,你可是连水都没给我喝一口。”
俩人一见面,场面就是剑拔弩张。
男人笑道:“我听jim说你有去看我比赛,既然去了,为何没找我,是害怕吗?”
操忱冷嗤道:“我操忱的字典里就没有怕字,过去以往的经验教训告诉你,你不该来的。”
“哈哈,还是一样的嚣张啊。”男人擡脚朝着操忱一步一步的迈近:“据我所知,在七年前操家就被人干掉了,你父亲锒铛入狱,母亲上吊自杀,你像一条狗一样的残喘茍延,任人践踏,这七年你的一举一动,我几乎都掌握在手,我非常好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居然敢对我这般的无礼。”
男人话音落地,全场一片哗然,池钦疼的心尖都在淌血,别人一句轻飘飘的话,对于操忱来说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他无法想象操忱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实在是太苦了,太让人心疼了。
“操忱不死,操家不倒!”操忱没回头,也没在意他的当众羞辱,只是铿锵有力的回了他八个大字,随后点名问出了心中的疑虑:“阿曼,我就问你一件事,缅甸的杀手是不是你派的?”
“杀手?”阿曼闻言瞳孔骤缩:“该死的!谁要杀你?谁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