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坏吗
我很坏吗
“委屈?你还委屈上了?”
“哼,给我把脖子都掐红了。”
“哪红了?我才用多大劲,我要真想把你掐出一个好歹来,你那脑子里的豆腐花我都能给你捏出来。”
“你脑子里才是豆腐花。”池钦虚坐在车引擎盖上、好气又好笑,隔着衬衣就朝着操忱的腰侧掐了上来,疼的操忱倒吸了一口凉气,飞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擡起手背落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池钦起身,两条修长的胳膊顺势攀上了操忱的脖子,把人抱的紧紧的:“我就是那么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还想要有什么意思?”操忱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池钦的翘臀上,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哼!今天就先暂时放过你,再有下次,我把你绑起来丢进蛇窝。”
“啊!我不要!!!”池钦当真是谈蛇色变。
“不要是吧。”操忱终于笑了,没有松手,低头用高耸了鼻梁蹭了蹭他的鼻尖,好不亲昵。
池钦咬紧了牙关,情难自禁的轻哼了一声,眼底不由的染上了一丝情/欲,就连眼尾都在悄悄泛红,在路灯的照耀下格外的诱人。
“艹!你吖的可真勾人的紧。”操忱没忍住,用力的将人收紧,再次俯身朝着池钦的脖子就咬了下来,粗暴地将人压在了车身上,又是啃又是舔的。
“唔……疼……”池钦四肢瞬间瘫软,体内燥热无比。
操忱抱着人辗转了几步就到了车内,车内的温度在逐渐升高,阿成充当起了隐形人,火速的将车开到了远离闹市区的郊外,把空间留给了这一对不要脸的情侣,他则自己下车远离至少百米远。
“说,还敢不敢夸别的男人了?”
“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再也不敢了….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啊啊啊啊!我错了,受不了了,我真错了。”
一条荒芜人烟的乡道上,意乱情迷的尖叫、哭喊、求饶声毫无保留的从车内袭出,阿成隔这么远都听的一阵心惊胆颤,手上的烟头都差点掉地上,在心里默默地为他家大少爷祈祷,您这悠着点,不要把人给艹死了,万一进去了,那他岂不是要失业。
一场关于惩罚与被惩罚的游戏,从天黑一直战斗到了天亮,直到天空逐渐泛白才勘勘停止,很遗憾,池钦以5比2的分数,失败收场,并且成功晕厥。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亲密无间的俩人,操忱本不想理会,但是害怕是周许泽打的,最终还是松开了池钦,从车座下方散落的裤子里掏出了手机,还真是周许泽。
“喂,老周,你醒了?”
“嗯,操哥你在哪?你是不是到我们县上了?谢谢。”周许泽已经从警察口中得知救他的人是操忱了。
操忱套好了裤子,光着膀子,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嗯,我在县上,你人没事就好,这有什么好谢的,你要真出点事,你钦哥不得哭死。”
“嘿嘿,我钦哥呢?”
“他!”操忱回头看了一眼车后座,抿了抿唇:“不听话,被我给干/晕了。”
“呃……真的假的?”周许泽下巴都快惊掉了,嘴角狂抽,随后爆笑出声:“不是吧操哥,你这也太坏了,能不能悠着点。”
“证据拿到手了没?”操忱面上神情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周许泽沉寂了两秒,有些惭愧的说道:“还没,但是我知道是谁了,那女的根本就不是他说的代驾,他那天确实喝多了,找了一个代驾送他回家,但是人家把他送到之后就走了,被我姐捉奸的那个女的,是个茶楼的员工。”
“茶楼?”
“嗯,我们市最大的一个茶庄,“藏刀卧马”就在市区高速路口旁的山脚下,这女的,她和徐暮是开公司总结大会认识的,我今天问了我制衣厂的几个同学,他们都亲眼见过,说徐暮多次带她在县里以及市区逛街看电影,在那女人身上估计也花了不少钱。”
“呵!有点意思啊。”藏刀冷笑了一声:“我们凌晨遇到了制衣厂的老总,这事已经给他说了,他说他会调查清楚,给一个交代。”
“制衣厂的老总,藏总吗?”
“嗯。”
周许泽欲言又止了半响:“那要不,我们还是私下解决吧,我不想给藏总带来任何的困扰,我们这是家庭琐事,没必要闹到更高层面上去,更不想给制衣厂添什么麻烦,虽然我家没人在制衣厂上班,但是如果制衣厂出现负面新闻,可能会影响颇大。”
“呃……”周许泽这一反应完全在操忱的意料之外,操忱过了好半响嘴角才扬起一抹弧度,回了周许泽一个字:“好。”
阿成见操忱终于从车里出来了,这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操忱小跑了过来,但是也没靠车身太近,用小脑想他都知道车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可不敢触霉头。
“阿成。”
“在!”
“我很坏吗”
“(⊙o⊙)…”阿成楞了楞,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还行。”
“还行,那就是不坏。”
阿成:“.....”
操忱嘴角弯了弯:“待会送少夫人回a市,你亲自护送,他要中途醒了,就说我还在生气。”
“是。”
操忱交代完,又上车亲手给池钦穿好衣服,把人收拾干净了,确认了池钦无大碍,这才放心的让俩人离开,几乎是池钦和阿成刚走,藏刀的电话就打到操忱手上,也不要问他是从哪知道操忱电话的。
早起八点,周母正准备出门去黑龙庙祈福,突然数十辆豪车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小镇。
“这是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这哪来的车队?谁来了?”
“啊啊啊啊!不得了啊,这好像是是藏总的车。”
“藏总来镇上了!啊啊啊啊,藏总来镇上了。”
“……”
不到一瞬,整的镇都恨不得躁动了起来,大街小巷所有的人都跑出来围观,镇上有百分之四十,甚至更多的家庭,基本都有一个两个在顺缘制衣厂工作,有的家庭甚至都是双职工,除了周家以外,因为周父周母年龄已经大了,制衣厂也是这几年才扩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