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基总
再见基总
【h·金顶级商务会所】
a市四大顶级商务会所之一,能进来消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身份显赫,外表看似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叙利亚风格的感觉,但是一进门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会所加地下室上下一共四层,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光脚下踩着的地毯都奢华无比,大厅一楼,隔着落地窗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那宛如银河系一般的游泳池,还有不少俊男美女在水中嬉戏。
【地下室】
“梁总,来,喝酒,喝酒。”
“梁总,您这次来a市一定要多待一些时日。”
“……”
阿谀奉承的人一直围在梁总身边喋喋不休,但是梁总的目光却定格在自己的正前方,巨大的圆柱形水缸里,两个身姿性感妖娆的美人鱼,正在与三条大蟒蛇共舞,场面极其震撼奢靡。
“废物!”
突如其来的一个暴躁声打断了众人,众人回头,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大步跨了进来,全身都被一股子火焰所笼:“蠢的跟驴似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梁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疏忽。”随行之人,颤颤巍巍地急忙认错。
“大儿,这是?”梁总见到来人,稍稍挪动了一下臀部转了一个身。
“还不是这头蠢驴。”梁威泽气急败坏的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双妩媚的杏眸满是怒火,修长的大腿踢了踢脚边的沙发座椅:“我让他去找人给那姓冷的添堵,他倒好,把人给我认错了,惹谁不好,非得惹那家伙,他的屁股也是你们能摸的。”
“梁少,我错了我错了。”随行之人频频道歉,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急忙辩解:“这事还真是误会,这廖卓我们也不认识,这长得最好看的可不就是那池少。”
梁威泽唇边溢出了一抹冷笑:“犯了错还在这找什么借口,这池钦怎么会跟姓冷的在一起,查出来了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知,查不到。”
“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梁威泽眯了眯眼,将视线转向了前方,沉思了数秒,从裤兜摸出了手机,不知道给谁发出了一条信息。
梁总眸色深沉,瞧着这一幕,一张老谋深算的脸颊上尽是笑意和疑惑:“多大点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火,这有点不像你了啊。”
梁威泽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想开口说些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忱哥,我们来这干什么?”池钦走进大厅,瞧着落地窗边的泳池,整个眉眼都皱到了一起。
“看戏。”操忱说。
“看戏?”池钦一头的雾水:“我看你是来看美女的吧,你瞧你那眼睛,都盯直了。”
“噗!”操忱被池钦逗的忍俊不禁,伸手揽着他的腰,往旋转楼梯口走:“傻,我对美女可不敢什么兴趣,要看,那也是看帅哥啊。”
池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凝视着他:“那算了,我回家了,你自己留这慢慢看。”
“好啊,那你走吧。”操忱顺势便放开了池钦的腰。
池钦舌头抵着腮帮转了一个圈,当真是立马转身就走,操忱及时的把人捞了回来,笑的满脸都是宠溺:“哎哟我的祖宗,你这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一个玩笑也不能开。”
“哼!就是,开不得。”
“好,不开不开,我......”操忱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顺眼望去,只见下方游泳池那边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一大群穿着比基尼的女人都在从池子里往外狂奔,个个狼狈不已。
“有蛇!”
“好大一条蛇!”
“啊啊啊啊,好大的蛇!”
“......”
池钦听到蛇这个字眼,一下子就瞪大双眼,艰难的回头看向操忱:“几个意思?你该不会是带我看什么斗蛇表演了吧。”
操忱对他展颜一笑:“如果我说是呢。”
“艹!”池钦暗骂了一声,精致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再次掉头就走,他才不要看什么斗蛇表演,哪怕他再想和操忱待一起,他也不要看到那种画面,他是真的很害怕那玩意,尽管他没有被蛇咬过,但是真的对蛇喜欢不起来。
“哈哈!”操忱大笑出声:“回来,逗你玩呢,谁会把斗蛇比赛安排在会所?能出现在公众场合的蛇那必定也都是经过专业人士培养的,肯定是无毒的,不然出事了谁负责?”
“哦。”池钦想了想也是,再次朝着泳池望去,还真有一个男人急冲冲的出现,焦急忙慌的跳进了水里,只见他三两下就抓住了闹事了那一条蛇,足足有接近两米长,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经验之人,怎么可能如此迅速。
“这个地方是不是还有别的蛇?”池钦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还真的在打退堂鼓。
操忱没回答他的问题,揽着他的腰继续往楼上走,俩人到达了最顶层四楼,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在四楼尽头的一个半弧形阳台上停了下来,阳台被整片玻璃封死的,从四楼阳台往下探去,正巧对准的就是游泳池。
“嗯?”池钦不明所以,倚靠在玻璃上,回头看着操忱眨了眨眼。
操忱从后拥上了他,将他翻身压在了玻璃上,炙热的唇落在左耳,见耳垂那处有些微微泛红,情难自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池钦耳朵又痒又麻,忍不住的往旁避开了一些:“干嘛,小心被楼下的人能瞧见了。”
“瞧不见,这玻璃是防窥的。”操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神沉了沉:“就算瞧见了又如何,你还害怕?”
“怕?我怕什么?”池钦侧头与操忱对视,瞧着这张盛世美颜,抿了抿唇,有些冷淡地:“我害怕的不是曝光,我是怕你不愿意曝光。”
“怎么会呢。”操忱上手捏了捏池钦的脸颊,满眼都是柔情:“我不是不愿意曝光咱俩的关系,只是目前还不合适,等到了世人该知道的时候,自然都会知道,就好比,你爸隐藏了几十年的秘密,终究有一天还是会被你发现。”
“呃!”池钦猛地一怔,稍稍推离了一下操忱,眉头紧蹙:“你到底知道了多少?跟我还藏着掖着”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操忱双手环抱着胳膊,背对着玻璃,对着池钦挑了一下右眉:“你又知道了多少?跟我还藏着掖着”
“我......”池钦一噎,被/操忱这反问的态度搞的整个人郁闷至极,脱口而出:“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我自己会处理,我不想事事都靠着你,我也不是你的附属品。”
操忱掩下情绪,点了点头:“嗯,你从来就不是我的附属品,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本就是单独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