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
欲哭无泪
“你俩看着好像不太熟啊。”楚煊抱着施槿,一脸玩味的看着池钦:“你是没见过俩人男人亲嘴么,这么大反应?不该啊。”
池钦嘴角抽了抽,手忙脚乱的拿纸巾递给了操忱,操忱一脸的生无可恋,顺着楚煊的话往下接了下去:“嗯,确实不太熟,就因为不太熟,所以昨晚还有人想着要给我戴绿帽呢。”
“呃!”楚煊和施槿同时一愣。
池钦正在给操忱递纸巾的手一顿,下一秒就将纸巾连带着纸巾盒一股脑的砸在了操忱怀里:“你好好说话,谁给你戴绿帽了,我不都给你解释了,那花我以为是你送的我才接受的。”
“嗯。”操忱笑着应了一声,并没再多言,将纸巾盒慢慢的放回了原位。
“不是,你这几个意思这是?”池钦心里被/操忱搅合的七上八下的,见他又是这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很是郁闷:“我不都解释过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还有,什么叫不熟?我他妈跟你还不熟?都把老子吃抹干净了现在给我说不熟?在床上爽的时候,我咋没见你喊不熟?”
楚煊爆笑出声,整个人都趴在了施槿的脖子上,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施槿嘴角也忍不住的弯了弯,很是诧异的看向池钦,这池家大少爷比他想象中的有趣的多。
操忱无视对面的俩人,淡定自若的眨了眨眼:“我什么时候揪着不放了?有人给你送花,那证明你魅力大,我眼光不错,我该高兴才对,你这不光有人送花,还有人送泡面呢。”
泡面,我去他妈的泡面,怎么又扯到泡面了?池钦简直欲哭无泪:“那哪是人家给我送的,是我拿了人家的,还没给钱呢,我不是说了我找他有事么。”
操忱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坐着纹丝不动,连表情都未松动片刻:“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您是少爷我这一个花钱雇的保镖哪有资格过问。”
“你……”池钦一见操忱这态度就心慌不已,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施槿,见他不是被抱着,就是被宠着,楚煊那快溢出来的宠溺表情,他看的一清二楚,而他呢,这家伙只知道跟自己吵架,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池钦心里憋屈极了,眼眶都不觉的染上了一层雾气,要是放在以前,他怎么可能忍下来,肯定直接甩袖子就走了,但是现在他哪舍得走,气鼓鼓的瞪着操忱,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操忱,你这不是一般的坏啊。”施槿突然出声,打断了俩人的争执:“你和煊不愧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都长的人模狗样的,其实内心一个比一个损,不,他比你还好一点,他的心思会好猜很多,你这喜怒不形于色,不熟悉你的人,压根就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操忱目光如炬,剑眉一挑,轻声笑道:“你这倒是会察言观色,这才哪到哪,我要真坏起来,他连哭都找不地哭,他要真把我惹急了,我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这一点我跟煊就有很大的区别,他是叫嚣得凶,到底还是心软,我就不一样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软的,最硬的就是心,如果你是我媳妇,你活不到现在。”
“那幸好我不是。”施槿伸手搂住了楚煊的脖子,整个人都在往他怀里钻:“老公,我发誓我只爱你,感谢你五年前没让我认识他,他是一直这么坏吗?”
楚煊大笑,瞅了一眼操忱,在施槿额头落下了一吻,立马踢了一下沙发往后挪动了一点:“嗯,从小坏到大,所以他说他要跟池少好上的时候,我就很惊讶,这人到底有什么独特的魅力,直到今日一接触,我算是彻底懂了,唉,这家伙太笨了,就他这智商跟忱玩,被卖了还得帮忙数钱。”
“喂,你们几个意思这是?”池钦很是窝火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几乎是他刚站起来就听砰的一声响,操忱当即一脚踹飞了面前的桌子,桌上的杯子和刀叉瞬间四处飞溅,幸好楚煊早有准备,往后退了几步,不然就殃及鱼池了。
池钦嘴角的肌肉狠狠抽动了几下,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什么情况这是?
操忱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个阴狠地笑容,看向池钦:“钦儿,你其实真的不熟悉我,你要熟悉你就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我呢,今天当煊俩口子的面给你交个底,从我主动亲吻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把自己的未来赌在你身上,我操忱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什么分手之说,煊和施槿还因为家庭原因分开了五年,在我身上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我是不可能让你逃脱我的掌控之内。”
“嗯。”池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内心深处忍不住的雀跃:“然后呢?”
操忱伸手一把掐住了池钦的后颈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拉到了自己怀中冷声道:“你要敢背叛我,整个池家都会被我所掌控,你会生不如死,我会一边睡你一边阴你,把你这心高气傲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这是轻的,再严重点,我会当着你的面,肆无忌惮地上了一个又一个......”
“操忱!!!!你个王八蛋!!!”池钦光是瞧着操忱这般态度,他就心如刀绞,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眼框当即就红了,对着操忱劈头盖脸地就谩骂开来:“你个畜生。”
操忱舌头抵着腮帮转了一圈,痞痞的坏笑:“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坏的呢,我还可以玩够了转手就把你送给别人,我......”
操忱话还没说完,池钦的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握紧了拳头,擡头看着操忱,那眼神要吃人,整个喉咙都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操忱嘴角往上扯了扯,伸手抚摸上了池钦的脸颊:“瞧你这点承受能力,你还敢惹我?我真要跟你闹起来,没个七天七夜你是下不了床的,以后不要再跟其他男人有什么过分接触,哪怕是有目的也不行,我不想把我最坏的脾气全留给你,小闹怡情,大闹可就伤身又伤心了。”
池钦边哭边扯着脖子与操忱理论:“你凭什么只要求我,你自己你怎么不要求?你跟那个基总又搂又抱,你怎么不说。”
“我那是在和你未确定关系前,别说是搂抱了,就算是我跟他上了床,也跟你没关系,你这是在和我确定关系后,这能一样吗?”
池钦被/操忱堵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好几秒才道出实情:“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接近宋景硕,是想把他变成我的人,安排他进公司当个卧底什么的,他是真学霸,他们系成绩最好的就是他,而且瞧着也聪明,目前我又不能进公司,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啊。”
操忱眯了眯眼,很是吃惊,他还真没料到池钦会想到这一点,这倒没有什么坏处,只是那个宋景硕应该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
“你这什么表情?是信了还是没信?”池钦吸了吸鼻子,擡头朝着操忱看了过来。
操忱紧了一下眉头没说话,遽然松开了池钦,转身看向楚煊:“煊,你跟那个泽鑫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楚煊猛地一愣,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一只大手缓缓的伸进了施槿的衣服里,肆意的抚摸着:“怎么,他找上你了?”
操忱在沙发上再次落座,翘起了二郎腿架在了刚才被他踹翻的桌子上,整个人庸散又傲慢:“嗯,意外碰到了,他在对面的体校,我随口怼了他两句,他昨晚就给钦儿送了一束玫瑰花挑衅我呢,今天下午他们在市体育馆还有比赛,这你来的正好,下午要一起去吗?”
楚煊冷笑了两声,手上动作没停,惹的施槿娇喘连连,全身泛起了一股子魅惑的粉色:“去啊,怎么不去,五年没见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呢,待会我把旭凡几个人叫上,咱去会会他。”
“老公,你要打篮球吗?”施槿蜷缩在楚煊怀里,一脸喜出望外的看着他,两个眼睛都在放光:“我都好久没见你打篮球了,你确定你还能行?”
楚煊低头垂眸看了他一眼,一只大手在施槿的翘臀上捏了捏:“你想现在就试试吗?”
“不要!!!我明天还要上班。”施槿坚决抗议,一把推开楚煊,从他身上跳了起来,落荒而逃:“我…..我出去点餐,你们赶紧叫人把这给收拾干净了。”
楚煊瞧着施槿逃跑背影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忱,怎么样,我老婆有意思吧。”
操忱点头笑道:“嗯,很有趣,果真是个瓷娃娃,而且还是粉色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有意思,就是太瘦小了,像个未成年似的,我总感觉你是在犯罪。”
“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婆在用眼睛杀你呢。”
操忱回头看了一眼池钦,下一秒便伸手将人一把扯到了自己大腿上:“杀吧,我死了,他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