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傍晚，黑羽又到流花阁吃晚膳，她没有赶他。

两人谁都没有作声，安安静静地吃饭。

都吃完，风凌霄才冷声道：“怎么不去坐龙椅？”

黑羽淡淡笑笑，“膈臀。”

风凌霄：“打算如何处置黑？”

黑羽一点都不意外，平静道：“商银月向你提要求了？”

风凌霄眸微动，冷道：“她想和黑在一处，她求不要在牢里，她求一间小院，她陪黑一辈子。”

黑羽心不是滋味，仰头调整气息道：“她一句话你替黑求情，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风凌霄沉默。

黑羽看她，眼底沉痛，“你忘了吗？我说过她命的男人是羽墨染，她若与黑在一起，我们怎么能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再与黑在一起？”

风凌霄抬眼，眼底冷冷，“你们杀了夜千浔，你们欠我。”

黑羽心一痛，“我于你而言，算什么？”

风凌霄再强克制，眼睫也是一颤，她仍看着他，冷道：“我不想与你说这个。”

黑羽沉沉吸一口气，克制自己，“好，我答应你。”

风凌霄冷笑，“不要以为你有多迁我，你们本也不打算杀他，不是吗？”

黑羽闭一闭眼，“是，你说的没有错，我们没有打算杀他，我们没有迁让你什么，反倒是伤了你的心。”

风凌霄：“我还有一事。”

黑羽：“你说。”

风凌霄：“我要他一只手。”

黑羽惊怔，转瞬明白她的意思，而心更是复杂难言。

风凌霄：“一手抵我父一命，他亏吗？”

黑羽苦涩，“要不我也断一臂还夜千浔一命？”

风凌霄站起身，“我不希罕你的手臂。”说完没看他向外走。

黑羽坐在那里不动。

“哗”一声，那大案被羽赤s掀翻。

“羽墨染！”他咆哮。

荆太莫站在一旁，倒是平静，“殿下息怒。”

“息怒？”羽赤s横眉怒目，“你让本王如何息怒？本王在此处出生入死，他倒好，轻轻松松当了皇帝。”

荆太莫：“昔日益王当权，又不是一两日的事，此番结果也不意外。”

羽赤s两手叉腰，回来地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王不等了，本王要自立为王！”

荆太莫眼波微动，“殿下，太妃娘娘不愿意离宫，并劝，莫逆天而为。”

羽赤s怔了怔，转身看他，讽笑，“逆天而为？他羽墨染不是逆天而为？”

荆太莫不作声。

羽赤s：“先生怎么没有话了？是否要打退堂鼓？”

荆太莫抱拳行一礼，“殿下，太妃娘娘可是您的生母，您要弃她不顾吗？”

羽赤s：“本王何时不顾她？是她不愿意离宫。”

荆太莫踟蹰，“若是皇拿太妃娘娘要挟殿下，殿下要如何是好？”

“他不敢！”羽赤s不以为意。

荆太莫：“殿下又如何断定皇不敢了？太妃娘娘不是皇太后，皇不会因此顾忌太多，用殿下生母逼得您范是了。”

羽赤s怔忡，“母妃真是，怎那般顽固不化呢。”

荆太莫：“殿下要不还是另择时机吧？”

“不！”羽赤s大手举起，“本王无法再忍。”

荆太莫怔住，“您不顾太妃娘娘的生死吗？”

羽赤s敛眸，“是母妃要那般，本王有何法？”

荆太莫怔在那里，似被一盆冰水兜头淋下，心都寒了。

羽赤s唇角讽动，“先生作何想本王心里都知道，先生若真有心，便助本王成一番大事，本王感激，母妃也会感激。”

荆太莫眼眸闪闪，无奈道：“殿下，且等朝廷如何回应再说吧，近日有些累，我先告退了。”

羽赤s拧眉，知他心所想，但又再说不得，他只得道：“那先生好生歇着。”

荆太莫抱一拳，退后一步转身离开。

羽赤s看那地狼籍，心烦躁无，他大声喊：“梁大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