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 - HP纯血荣耀 - 四十四教主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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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因着下雨的缘故,空气显得有些闷,德拉科试图打开窗户,但在他发现打开窗户只能让整个车厢变得又闷又潮湿的时候,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高尔已经吃累了,正歪在一边呼呼的睡着,他的下巴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

阿斯托利亚拿了一个问题正在想路易斯请教。

“是的,在这个位置应该有一个手腕的抖动――”路易斯一边说一边演示,“书上没有写――如果没有的话也没有错,但是增加这个抖动可以增加施咒的成功率。”

金发小姑娘安静地点了点头,捧着她的书又回到了她的位置上。

高尔发出了一声响鼻,然后他皱着眉头,伸出手来揉揉他的鼻子,然后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静默了一瞬,同时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的气氛。

紧接着,所有的灯忽然之间都灭了,他们被投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

路易斯的魔杖尖端很快亮起一点微弱的光芒,“荧光闪烁!”他说。

车厢里的人纷纷掏出了魔杖照做。

“这是怎么了。”布雷斯站了起来,走到了车厢门口,想要拉开车厢的门。

“等下。”路易斯突然间阻止了他的动作,布雷斯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看路易斯,他的表情在蓝色的光芒照耀下显得极为古怪。

“我和你一起去。”路易斯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布雷斯的身边。

布雷斯耸了耸肩,表示不置可否。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把手上,轻轻地旋转开――与此同时,微弱的蓝色光芒模模糊糊地映出了一个影子――他们看不太真切,显然那个影子并没有试图靠近他们这里――它离他们大概有十六英尺的距离。

当他们探出头去的时候,那个怪物敏感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紧接着,它开始摇摇晃晃地向两个男孩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走进,一种像是被浸在冰水里的窒息感扑面而来,一种像浪潮一样的尖叫声穿透了他的耳膜,直向着他的胸腔奔去。布雷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关上了门,“我的天,太可怕了。”他说。

“你让开。”德拉科突然间冲到了他的面前。

布雷斯摇了摇头,靠着门说:“不行,不能开门――”

“路易斯被你关在了门外!”德拉科抽出了魔杖,对准了他:“现在,让开。”

布雷斯瑟缩了一下,他似乎刚刚才反应过来路易斯被他关在了门外,但是他显然有些犹豫,刚刚那种恐怖的,冰冷刺骨的感觉刺激着他。

趁着布雷斯犹豫的功夫,德拉科一把推开了他。

三个女孩均是紧张地站了起来,米娅掏出了魔杖,开始向门这边走――高尔站起来有些费劲,显然他中午的时候吃的有点多――肚子被撑的有点大――但他也坐直了身体。

就在德拉科想要拉开门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推开了门。

是路易斯。

他的脸色几乎是青白色的,冷的可怕,往日虽然淡漠,但总是带着点点笑意的碧绿双瞳此刻想是一对透着寒气的绿宝石,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他的手套烧焦了一半,正不断发出一些难闻的气体。

然而路易斯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

他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了屋里的人好一会――就在布雷斯都认为路易斯被刚才那个怪物附身了的时候,他垂下了眼睑,然后把手套从手上剥了下去。

一道触目惊心的黑色疤痕出现在他白皙的手指上――哦,这是在德姆斯特朗的时候受的伤了。

路易斯陌生的眼神让德拉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张开嘴慰问,事实上,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姿态挺拔,好像在面对一个敌人似的。

“是一只摄魂怪。”路易斯有些疲惫的说。

整个小车厢里顿时响起了小小的抽气声――摄魂怪,用来看守阿兹班的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守门人――据说他们可以剥夺人们所有的快乐,让人在抑郁或是极大的恐惧中死去。

路易斯的魔杖点燃了一小朵蓝白色的火苗,这个和之前用来照明的冷火有着极大的区别――事实上,他几秒钟就烧没了那双残破的龙皮手套。

直到路易斯开口,德拉科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了,”他凑近了路易斯,伸出扶着他的动作,顺便在他的耳边说:“你刚才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差不多吧。”路易斯在德拉科的耳边回道。

微热的气息喷在德拉科的脖子上,让他下意识地抖了抖。

大家就这样在黑暗里静静地坐了不到一分钟,在此期间,谁也不敢开口问路易斯刚才在门外到底发生的了什么――他的脸色太差了,刚进门的时候,简直白的像个死人一样。

路易斯接过了德拉科递给他的巧克力蛙,往嘴里放了一小块。

一分钟之后,整辆列车的灯就全都亮了起来。

车厢里的孩子们仿佛从这黄色的光芒中汲取到了一些力量,潘西揉了揉胳膊,“好像雨停了。”

她说这个话仿佛把所有人从一种难以言喻的囚笼里解放了出来似的,大家几乎是一致地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赞同地说道:“是的,雨停了。”

路易斯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起头,盯着天花板。

德拉科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和潘西交换了一个眼神。

接着,车厢的门被推开,一个教授打扮的人出现在了车厢门口。

“我想,我要找的人大概在这里。”那个人说。

他穿着一件极其破旧的男巫长袍,好几个地方打着补丁。他面带病容,而且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他的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淡棕色的头发里夹杂着一些白发。

此刻他正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车厢里的人。

很快,他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路易斯的身上。

“可怜的孩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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