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厚礼
董默的八卦心熊熊燃烧:“那你到底怎么说的?”
陈溪念笑了笑:“还能怎么说,让剧组不要把她戏份全删掉呗。”
“李莹莹的这些惊天丑闻都曝出来了,换成是一些果断的剧组,早就应该把她踢出局了,”董默感慨连连,“看来带资进组的影响力还是有的啊,临危时刻还能替她力挽狂澜。”
“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安分点,不要惹一些不该惹的人,”陈溪念比起食指,点了点太阳穴,“也挺奇怪,她大概是这里有些问题。”
先是明目张胆地,当着她的面来勾搭容景风。
再是请水军和她撕番位。
这些都是螳臂当车的无知举动,她就算再傻,也不该拿自己的名声来开玩笑。
陈溪念盯着远处李莹莹的背影出神,想着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仇家。
但她和容景风在圈内虽然行事张扬,但也只会惹上一些眼红的人而已。
她忽然脑子灵光一闪,双手一拍:“小默,帮我给景风打个电话,我有要紧事和他说。”
董默立即去拿了她的手机过来,满脸疑惑道:“突然间笑什么,想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陈溪念神秘地眨眨眼:“我大概能找到事情源头了,你说我开不开心?”
容景风在城西的摄影公司拍电影宣传照,刚进了休息室,郑百余就跑过来递电话,气喘吁吁地:“溪念打来电话了。”
陈溪念只要在片场,都是一心一意看剧本拍戏,除非是有天大的事情,一般不会主动联系他。
美其名曰:怕跳戏。
他无可奈何了一段时间,也就任由她去了。
今天倒是破天荒,容景风心猛地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料电话接起来,她在那头高兴地直嚷嚷:“你快去问问可靠的狗仔队,最近越厉在做什么,他和李莹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越厉?”容景风点头应下,“好,不过可能会有点难,他最近低调的很,自从上次慈善拍卖惹了祸,就一直没怎么出风头了。”
越厉在拍卖会上和他作对,后来被整回去,已经像只缩头乌龟,很久没出声了。
陈溪念哈哈一笑:“怕什么,让郑百余去买消息,不出我所料的话,消息应该会让咱们大吃一惊。”
容景风自然是猜到她的用意,便笑道:“那好啊,等咱们顺藤摸瓜把毒草拔了,以后的日子想必会顺心很多了。”
找了几家星探社,花了将近一周,终于拍到李莹莹深夜会面越厉的照片。
陈溪念把照片一拿,看着对面的狗仔:“三张照片,多少钱?”
“十万。”狗仔答的很快。
陈溪念侧首看向容景风,容景风笑了笑:“给你十二万,加上底片一起给我。”
是夜,容景风拨通了越厉的电话:“出来聊聊,有些事情问你。”
那厢郑百余也给越厉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哎呀邵仁师兄,咱们好久没见面了,今晚出来聊聊,赏个脸?”
陈溪念和容景风将地点定在了南三环的一家咖啡店,要了个雅间,隔壁的雅间留给了郑百余。
晚上九点整,越厉准时赴约。
容景风闲闲靠在椅背上,微微抬起眼皮,语调懒散:“来了?坐吧。”
越厉还以为是一场普通的茶会话,站在原地:“六公子今天好雅兴,怎么突然想到找我喝咖啡?还带了溪念过来。”
陈溪念笑了笑,从手包里拿出三张照片,放到他眼皮子底下:“越厉,这上面是你吧,旁边的姑娘又是谁?”
越厉眼皮边上的筋抽了抽,还想装不懂:“不认识啊。”
“你哄谁呢,”容景风坐直了,“跟你牵着手你说不认识?满大街换了谁不认识,都能牵手是吗?”
越厉的脸绷不住,怒气腾起来:“你们偷拍我!这样我是可以去告你们的!”
“我可没说这照片是我拍的,你要告也得先找着人不是?”陈溪念嗤的一笑,“越厉,这上头的到底是哪位姑娘,你倒是说呀。”
越厉还想不认账,咬着牙,劈手就将照片撕了。
容景风好整以暇,翘起二郎腿,闲闲道:“真有力气,你撕吧,撕完了我们再给你洗一千张出来,给你慢慢撕。”
越厉的脸色发青:“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陈溪念笑得轻松:“我们不想怎么样,只不过你让李莹莹跟我争番位的事儿,是不是干的太蠢了点儿?”
容景风点点头,装作才想到的样子:“哦,说到李莹莹,她现在风评差得很,要是你跟她约会的事儿传出去,只怕你那些粉丝都不会买账吧?”
越厉的经纪公司一门心思把他包装成人气偶像,现在和风评极差的李莹莹约会,无疑是自毁星途。
陈溪念的目光冰冷,盯着他:“对了,我差点忘了问,李莹莹傻里傻气,当着我的面儿勾/引景风的事情,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你的?”
越厉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站不稳,往后退了一步:“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容景风,我确实不该利用李莹莹去勾/引你,更不该让她去和溪念争番位……”
容景风却忽然一笑,打断了他:“越厉,我是真想不通,你让她来勾/引我,有什么好处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有什么好问的,我来猜猜,”陈溪念笑了笑,“他呢,是想让李莹莹试试,你是不是忠贞不二,倘若你有任何对她示好的意思,被狗仔一抓拍,足够让娱乐网站大肆发挥,坐实你婚内出轨的名头。”
容景风眉头一挑,看向越厉:“是这样?”
越厉面如死灰,好一会儿没说话,但迫于容景风锐利如刀的目光,只好缓缓点了点头。
陈溪念走到门边,把门一拉,朝隔壁道:“郑百余,带邵经理过来领人吧。”
郑百余忙不迭打开隔壁雅间的门,埋怨地轻轻搡了她一下,道:“你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儿等着,都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