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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

那保安也真是个执着人,跟在后面骂骂咧咧穷追不舍的,一副决心要把这俩人撵遍整个教学楼的架势。楼里其他人都在上课,走廊空荡得很,赵维宗心说坏了,现在哪儿也不好躲,不会刚从小黑屋出来就又被捉回去吧。

孟春水却在他愣神的当儿,闷头把他拉进转角的厕所里,直接钻进最里面的隔间,门一带再拿行李箱一堵,这狭小空间就好像被从外界划开,变成独属于两个人的地界。

紧接着,保安急匆匆的脚步声在外面逼近,又一带而过,显然并没注意到这厕所的可疑。

两人心知脱险,看着跑得灰头土脑的对方,同时笑了出来。

“继续?”孟春水问。

“来,”赵维宗了然道,“我也没够呢。”

说罢他攀上对面那人肩膀,含住两片嘴唇,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亲吻。这地方估计还不足两平米,逼仄得很,再被行李箱占了一小半,供人站稳的空间着实狭小,却带给人一种安全感,好像在里面怎么忘乎所以也没关系。

就是这坑有点碍事,赵维宗如是想着,又往前错了半步,于是两个手长腿长的爷们就挤在了同一侧,还是同一块地砖上。

胯下不可避免地顶在一起。两人没什么意外地发现,对方都已经硬了。

赵维宗暗暗笑了笑,舌尖缓缓从孟春水嘴里退出来,顺着嘴角舔吻至下颚,又停留在喉结处轻轻啃咬。

孟春水被他参差几点胡茬来回蹭得发痒,轻声道:“几天没刮了?”

“好几天,”赵维宗把人松开,最后啃了一下,拿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涎液,手掌抚上他后脑勺,“转过去。”

空间的挤压总能激起人奇怪的性欲,而心中对这人干傻事的怒气更是一种火上浇油。他已经不甘于单纯的亲吻。

孟春水用黑透透的眼仁看他,乖顺地照做了。

赵维宗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中发紧,急不可耐地扒下那人的运动裤,又解开自己的裤带。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他紧贴着孟春水的股缝上下摩擦,胯下那根已经胀得发痛。对方流畅饱满的臀部线条让他忍不住要发疯。

“可以吗?”他问。

孟春水额头抵在墙上,没说话,而是反手把他内裤扒了下去,算作无声的邀请。

赵维宗身上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失去衣料包裹,弹起来胀得老高的老二,定了定神,颤抖着把手指伸向对方身后的那片隐秘,指节在穴口打着圈。

他感觉到身前那人很轻地抖了一下,像是不想给他发现似的。

而赵维宗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过了大约十几秒,只听见他说:“不行,今天还是你来。”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孟春水转过身来,指肚摸了摸他的脸,“你担心我?”

“感觉有点趁人之危,你脸色都这样了,我这一搞别又生什么病,我机会留着,等下次。”

孟春水看着他半边熊猫眼,一时被这副踌躇又有点笨拙的模样逗得发笑:“这能生什么病?”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赵维宗突然脸颊飞红,转身扶住侧壁,稍稍抬了抬屁股,“你来,快点。”

心里说的是你以为老子不想操你?他妈的老子只是舍不得,今天你这模样比林妹妹都招人疼好吗。这种时候把你干了不是欺负人吗?

与此同时,就着头顶半黑不亮的白炽灯光,孟春水瞅见那人已经红透的耳垂,还有后颈麦色肌肤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肌肤下是呼吸的起伏……他只觉得脑子里轻飘飘的,好像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赵维宗压在墙上,彻底地进入他。就像以前他们在厨房在浴室在那样。

从二月到现在,他太想他了。

但孟春水心中还崩着一丝叫做“理智”的东西,告诉他说,现在一没套二没油,你硬上会弄疼他的。

正这么犹豫着,赵维宗却冷不防抓住他勃起的老二,颇有些不耐烦地说:“原来都硬成这样了,跟我你忍什么?出家修佛啊?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孟春水知道这是在激自己,并不上当。

“回去再做。”他说。

“废什么话,”赵维宗哼了一声,抓着那根东西往自己后穴顶,“我忍不了,今天玩个刺激的,谁规定没油不能做的。扩张也免了,真他妈麻烦。”

前端顶在紧韧的穴口,茎身又被发热的手抓着,孟春水眼睁睁看见理智在离自己远去。

“你疯了吗?”他脱掉上衣,又把身前那人碍事的圆领套头衫往上一拉,胸口贴住他光滑的脊背,“这么饥渴。”

“我就疯了,我今天一看见你就硬了,是男人你就来。”赵维宗没好气道,胛骨却随着肌肤相贴抑制不住地震动了一下。

“好,”孟春水说了这么一句,他心想这人今天确实是欠操,于是不再磨蹭,从后面把人环住,从小腹摸到胸口,停在乳尖揉捏。这么一弄,赵维宗整个人都烫了,在他身下轻喘起来。

这喘声好比一剂猛药,孟春水像被点着了似的挺身进入――太涩了,而且紧,没有任何润滑的后穴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刚刚浅插一下,他就失神地退了出去。

“妈的,”赵维宗低骂了一句,带着不知哪儿来的愤郁,“小祖宗,我发觉你真变肉了,要我抠开屁股让你插吗?”

这话明显是一句挑衅,手段欠高明。孟春水却头脑发热地接受了它。他垂眼看着几个月来自己朝也思暮也想的身体,俯身咬住那人肩头,手下也不再怜惜般,掰开两片紧翘的臀肉,露出其中掩护的菊穴,粗暴地再次插了进去。

推入的过程并不顺利,还是太紧,但推到一半,有股热意突然袭来,兀地滋润了两人紧咬在一起的交合处。

身下人吃痛地嘶了一声,孟春水猛然清醒,意识到,这是赵维宗的血。

“你退出去我更疼,”赵维宗反手箍住他的腰,拿气声道,“接着来。”

身上冒出的冷汗却透了孟春水一身。赵维宗现在就像一头偶然受伤的年轻公鹿,在雪地上留下带血的足迹,让人心里发疼,却又迷人至极。

孟春水怔在那里,感觉自己成了残忍的猎人。

“我说别停!”赵维宗竟有点气急败坏了。

孟春水想了想,还是决定顺他的意。尽量把动作放轻柔,继续起刚才的抽插。他顶着记忆里这人的敏感点,慢慢感觉到紧夹着自己的肉壁终于放松了一些,深处也分泌出些黏滑体液,把甬道润得不像方才那么干涩了。他扶着身前那人的腰肢,逐渐加快节奏。

赵维宗似乎也进入了状态,不再痛得发抖,而是随着身下粘稠的啪啪声,发出甜软的低吟。

“为什么?”孟春水手指在他脊背上划过,低声问。

“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会流血,我最不想――”他此刻脑中乱哄哄有很多想法,譬如他后悔,譬如他想无论怎样都不该在这儿干的,又譬如一会儿回屋子该怎么处理这人的伤口,然而到最后却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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