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 欲乱绝情龙 - 涂沐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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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淙淙的水流边,蹲坐着一名几近全裸的肌肉猛男,只有腰间缠着晶莹的丝纱,粗壮的手臂探进水中,搓洗捞搓着一簇簇柔软红纱。他身后的树丛上晾晒着一大片深红的床单,当然还有更多簇飘荡的丝纱在晨风中飘舞。

猛男蹲在青石上,时而轻轻地搅荡水面,时而持臂拧洗纱卷,身上的各种肉块也随之拉伸抖动,令人垂涎。

“这种人到底是能嫁还是不能嫁啊?”女观众A吮指疑问。

“应该还可以吧,从动作和姿势来看,他也是初次浣纱。”女观众B抱着一丝幻想回答。

“我觉得其实他早就把这些纱浣干净了,他还在这里浣就是他很享受丝纱缠身的感觉,且陶醉于这个行为的美好意向中。毕竟一个男人的有生之年里,能够这样惬意撒欢地在河边的浣纱的机会并不多。”女观众C理智地分析。

“嘘--有可怕的怪物来了,低头!”女观众D紧张地提示大家。

河对岸的花丛摇摆晃动,一个西装男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望了一眼河边浣纱的耿鸣,揉了揉眼睛,突然拔足一跃,踩着水面就扑了过去。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短暂眉飞色舞的奔跑,挥舞着红纱的耿鸣拖着张仲文来到了一片开满罂粟花的山沟里,他指着山间大坑中的绮罗软帐蚀骨温床,突然义正词严地问正在解腰带的神龙坐骑:

“我问你,你最近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张仲文脱掉了西装长裤,挺着尖角纷呈的CK内裤,咬着小手指回答:“没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脚不着地,夜里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龙栖木,我就是想,也没那个机会啊。”

“你把张小梅抓到岛上来打算干什么?”阳光升温,空气躁热,耿鸣跑了没几步就又浑身冒汗了,即便没有风,他腰间的红纱也直直地飘举向目瞪口呆的张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请她来岛上逍遥快乐享受贵妇生活。”张仲文蹲了下来,抱着耿鸣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献媚地游游舔舐。

“就只是这样嘛?”耿鸣抱着胳膊,蔑视地问。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会要参加。人至烟花地,须作烟花相!何况二狗你如此妩媚神骏蓄势待发,臣妾闻到您身上雄浑肉香早已心痒难奈,再被您这凌厉纯一的眼神瞄视,晨香带露的菊花已如万蚁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张仲文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探进了耿鸣腰间的红纱中。

“我也觉得你就是没遭日够!”耿鸣用快乐的大脚一勾坐骑的脖子,俩人甩身坠进了烟花大坑中。片刻之后,随着喋喋淫声浪语娇嗲呻吟,坑中飞出两只皮鞋,一件西装,一件衬衣,一条内裤,砸向坑边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来越体贴了,知道人家蓬门小径别样紧致,都能记住随包携带温存熨帖的油质糕霜。等等,这是樱桃味的美乃滋么?”

“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抹在你身上应该很好吃。那么,我要吃早餐了。”

顷刻之后,吭中传来跑调天龙咏,怪腔恶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点儿美乃滋都没有了。另外,我觉得要么你多增加两根手指,要么就干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觉到小二狗已经头大眼开地流着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脑袋好热,好滑,好……”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嘤咛之声却渐渐没了声息。

一分钟之后,张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thehellareyouwaitingfor?”

在只有海藻纤维床垫的大床上,耿鸣的肋间顶着龙王两只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却扣着龙王的双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来,盯着龙王那欲火焚烧瞳孔将融的瞳孔,非常麻木严肃地说:“唉……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仲文抬起了腰,慌乱地寻找蹲在家门口不入的小狗,慌乱地说:“二狗,没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岛上的某个地方等我呢。我觉得小二狗要留着力气去讨好我的老婆。”耿鸣竖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说。

“那么你先先拿我练习一下!”张仲文继续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鸣也继续提腰。

“嘿嘿,那么就练习。”耿鸣的臀部轻轻地扭了扭,张仲文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又半天过去,耿鸣却抱着他侧身一滚,惬意地把身体埋进了床垫里。

“二狗……你不能这样勒索我。”张仲文的眼角里滚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经明白了耿鸣的意图。

“嗯,我能!”耿鸣拨动了一下胯下,地洞里传来巨物弹击的一声“嘣”。

“咱别浪费时间了,操完了再谈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么?”张仲文搓着腿狂乱地祈求。

“那你答应我,快点儿派人把张小梅送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逼她嫁给我。也不许再策划和安排关于我结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耿鸣笑嘻嘻地抚器自赏,逍遥惬意地说。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结婚了,你也一样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从来就不是矛盾对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却是天地和谐的缺一不可的对应因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忠心的奴隶和美好的泄欲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须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这是我作为你的神龙坐骑的宿命,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啊!”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裸身跪在床上,抓着耿鸣空余的一只手殷殷劝诱。

“我警告你,我现在火气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话惹我烦。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鳞!”耿鸣振臂捶床,愤怒地坐了起来。

张仲文愣了一下,望着耿鸣盛怒的脸,竟然俯身,顺从地把头戳进床垫里,露着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过荧荧发光的逆鳞,轻声说:“你拔吧。”

“哼哼,你知道么,我昨天夜里遇见高人指点了我一招,可以非常简单轻易地降伏你这条不知好歹的妖龙。”耿鸣无奈地一咧嘴,转身,捧着张仲文的脑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张仲文的肚子里。

“Nicetry,butIdon’tthinkit’sgonnawork.’”张仲文歪着脸讥讽。

但是十秒之后,耿鸣突然慢慢把头抬起了起来,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弄着他那并不突出的眼睫毛,嘟着嘴,默默地仰脸盯着张仲文看。

“Ok.ThisisthemostcreepyfaceI’veeverseen.”张仲文惊骇了。

耿鸣目光呆滞,嘟着的嘴慢慢外撅,鼻音沉重地说:“小文,二狗不要结婚。二狗要一辈子当你的床上用品。小文,二狗不要结婚,好嘛。小文,我不要结婚,不要嘛……”

“啊?”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张仲文的天灵盖。

“你不要赶二狗走,二狗最喜欢小文了,二狗只要每天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嘛!”耿鸣吐着舌头,晃动着硕大的前胸,肥壮的屁股也随着床垫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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