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坐在封行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最终自己还是接受了他的行为，没有反抗。

封行的眼内有笑意，而且非常明显。

我转过身，看着江莫，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行，直到解开我的裤子。

江莫看着我，没有去挣扎，他的眼内似乎只剩下我。没有在意别人插入的疼痛，没有在意他高傲的姿态被人碾在脚底，没有在意他的尊严一瞬间在我面前崩塌。

感受着封行的缓缓挺入，我抬头，咬着下唇，像江莫看着我一样看着他。

“不要动他，住手！封行，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他！”江莫突然剧烈反抗，但那除了多添伤痛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有人牢牢钳制住他的腰，他英俊的容颜上写满疼痛，他像一只被捕捉到的豹，就算经历着这样的事，他都那么有气势，那么好看。

“江莫，很、很疼……对不对？”身下的撞击太过猛烈，我的话都已经破碎。

“这样、嗯……这样的事……我经历了……好多……好多次……被不同的人……压、压着……挣脱不了……”我笑出来，“每一次，我都、都希望……你能来救我……可是你从来没有来过……”

封行的吻落在我的背上，舌尖舔舐着我的肌肤。

“后来……我就不想相信你了……你为什么要过来呢……为了救一条狗？”我闭上眼睛，“江莫，我不懂你……”

“清……”

“你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你现在不过与我一样。”我深吸一口气，身体被封行抬起，我背对着江莫坐在了封行身上。抬手抱紧了他，打算在江莫面前，享受这一次性爱。

相信江莫一定把别人怎么进入我，怎么操干我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相信他一定能听见我在别人身下的呻吟。

相信他此刻一定能体会到被人强奸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听见了江莫的声音，他为什么要这样痛苦呢，那不像他，一点都不像啊……

“江莫，当初你把我逼到绝路，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吗？”封行抱紧我的身体，“我临走的时候给了清一把枪，让他解决你，不过他好像没做到。”

他的指间抚上我的胸膛，“这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消不掉的枪伤，自杀的痕迹，被打出来的青紫，无一不是你的杰作。”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封行看着江莫，“你不爱他吗？我记得以往我碰一下他，你都会生气吃醋，时间一长，你就变心了？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爱他。”

封行笑出声，“这傻瓜呆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你难道都察觉不到？”

他抚摸着我的脸，很轻地吻上去：“他不过是想让你多陪陪他，这要求很过分吗？”

“你现在很难过吧，江莫，你很痛苦，因为你察觉到自己原来爱他爱的要死。”封行突然吻上我的唇，他单手托着我的头，身下还在动作着。“这样安静的情人，外面多少人觊觎着。每一次聚会，他永远是焦点，你一离开他，有多少人想去靠近他，但你却用他来保护别人。”

“好咸，你的泪。”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然后他射在了我身体内，我居然没有任何排斥的反应。心中那种麻木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我直起身，从他身上下来。

捡起自己的衬衫穿上，遮到臀部。慢慢走近江莫，有精液沿着大腿滑落。

蹲在江莫面前，我伸手抹去他的泪，轻轻拥住他的脖颈，他想抬手抱我，身下持续的撞击使他无法抬起双手，只单手拥紧我的腰身。

“江莫，别哭。”我道。

“我带你走，我们一起回去，清，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对不起……”

吻了吻他干裂的唇，他的泪沾在的我唇上，落入口中。

江莫，你的泪也好咸。

我慢慢掰开他抱住我的手，他努力抓住我，努力挣脱他人的束缚，努力叫着我的名字。

捏住他的脸，“江莫，恨我。不要再抓我回去，放过我……”

在他的震惊之下，我站得那么直，把性器送到他的唇边，“……放过我……我们一笔勾销……”

他缓缓张开口，含住我。我看见他闭上眼睛，看见他悲怆的表情。感受着他努力取悦我，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我，吞我到深喉。

真好啊，他终于学会不再伤害我。

可是为什么我那么难过呢……

射在他的口中，我拔出自己，看着精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抬起他的头，在他不知吞吐间吻上他的唇。

黏滑略带苦涩的精液在我和他唇齿交缠间渡入一些到我口中，我闭上眼睛，吞下去。

我直起身，一步步退离。

他手上的那颗戒指，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就像我给他的爱，被他一次次践踏于脚下，尽是灰尘。

我对着江莫露出一个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江莫，再见。”

江莫，再见。

再见。

（这章改了又改，最后觉得，如果清被带走了，剧情还要拉好长，而且，与吞戒指的心理越离越远，于是乎，这章就在纠结下磨出来了，结局，没错，这就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