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新年番外（45）
一如往常的清晨，千手扉间准时睁开眼睛，然后把死死粘在他身上的恋人撕下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睡衣起身：“斑，今天轮到你做饭了。”
“唔……想吃什么？”宇智波斑揉了揉眼睛，撑着手起来。他还带着茫然的睡意，漆黑的眸子朦胧的捕捉到了目标――正在换衣服的白发千手。
男人身形瘦削，该有的肌肉却一点也不含糊。并不是夸张的喷张，而是紧实光洁的流畅。白的耀眼的肌肤上，若干道浅红色的长痕就格外显眼。
“……怎么了。”拿着衣服正准备套上，就被后面凑上来的毛茸茸的脑袋打断了。千手扉间停下，低头询问道――然后僵住。
罪魁祸首没有说话，继续自己的动作。湿润的舌尖从微微凸起的脊骨一点点往上舔舐，时不时地轻咬一下。划过红纹就会停下额外的照顾一番。不论春夏秋冬都有着比常人略高温度的手掌也落到了紧实的腰肢上――十指试探性的揉捏了一下，接着似乎是对手感满意了，顿时肆无忌惮的游移起来。
“等、等等……”好无力度的制止显然阻止不了已经被彻底唤醒的猛兽，千手扉间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底线在这些年已经越来越低了。“小瞳――”的早饭。
“现在还很早呢~”托自家恋人习惯早起的好习惯，距离早餐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呢。宇智波斑哑声回道，然后拨开细碎的白发，咬住了其中藏着的白皙耳廓。“扉间。”
不过很快，简单地啃咬就无法满足他了。整个人都挂在了白发千手背上的宇智波更加的靠近，然后成功的吻住了恋人侧头配合送上的柔软唇瓣。
这个家伙是笨蛋吗？今天是小瞳生日――重新躺了回去，千手扉间单手挡在脸上，低低的轻喘着气。
“我――尽量快一点……”动作磨人的顶弄着，宇智波斑没什么诚意的说道。平时扉间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小瞳身上就忍了，但是今天……脑海中还残留着那一片血色的画面，宇智波的族长眯了眯眼睛，勾着恋人的腰一提。
动作的改变，仿若被顶穿一般的错觉――千手扉间死死咬着齿关，理智却在男人温柔的吻下分离崩析。
他知道这个男人在怕什么，每年都这样……笨蛋一样。抬手捧住恋人的脸，千手扉间略微后退，分离的唇瓣拉扯出透明的水线。
“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斑。”
绯红的凤眸中流露出的温柔，宇智波斑根本无法也不想挣扎，他放任自己彻底的沉溺了下去。
扉间……永远，永远不许离开他。不然的话，不论是木叶，还是柱间水户，或者……瞳，他都控制不了的……
宇智波的爱和恨同样的极端――而失去爱而诞生的恨，则凌驾于所有感情之上。
千手扉间是宇智波斑的锁，宇智波斑是千手扉间唯一的非理性。
两者对于对方来说，都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珍宝。
×
千手瞳乖巧的起床，自己洗漱，自己换好衣服，然后下楼到了客厅。挂在客厅墙上的钟表显示时间为7:00――并没有早饭，爸爸和父亲也不见踪影……
“早上好，小舅舅~”扑到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怀里，千手瞳一脸求表扬。“今天也没有赖床哦！”
“恩，我们出去吃早饭吧――刚好，有人想见你。”宇智波泉奈把人抱起来，心底有些苦恼。一年过去他都差不多忘了，每年这天，斑哥就会……
“咦？”千手瞳瞪大眼睛，脑子里划过一个猜想。顿时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泉奈。“是――是小哥哥吗？！”
“恩。”宇智波泉奈轻笑着肯定。
“爸爸和父亲今天也是那样吗？”开心过后，小孩又有些低落。看了看二楼，还是没有动静。果然，明明前几年生日已经知道了，但是还是想……今年会不会有不同呢？
――唯一一天，爸爸不会用清冷又温柔的声音叫他起床，父亲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嘲讽他又赖床的一天。
明明……是他的生日，早上却让他，感觉像是一个人一样。
“没事的，他们等一下就会来了。我们先走吧。”宇智波泉奈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小瞳的生日不同于普通的孩子，他在六个月的时候就从扉间肚子里取出，后面四个月都是在营养皿中生长的。生日自然是按照取出的那天算的，所以虽然是五岁生日，实际上却是四岁半。
……那天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其实是有条不紊的。扉间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忍者，也是一个极其出色的研究人员。指挥着紧张的柱间和水户进行手术――虽然出血量有点多，但是一切都在掌控范围内。
只是宇智波泉奈都没想到……自家斑哥会因为紧张，长时间的精神紧绷，焦虑等各种因素，在小瞳终于被取出来后……额，失去意识什么的。
吓一跳的同时，宇智波泉奈心中――关于千手扉间在兄长心中的地位，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判断。啊，他家斑哥，真的栽到了千手家的白毛身上呢。
而可能是那天留给斑哥的印象实在是过于深刻，以至于每年小瞳生日的时候，斑哥总会比往常更粘扉间……
“放心好了，小瞳。”宇智波泉奈收回思绪，看着小孩有着委屈的面孔说道。“我们都爱你。爸爸和父亲也是，只是他们都偷偷地藏在心里。”
“恩……是因为害羞吗？”
“……是这样的没错。”
看着重新展露笑颜的孩子，宇智波泉奈也跟着笑了起来。小瞳平时都像是小大人似的，乖巧懂事也不乏顽皮活泼，只是这一天对每个孩子来说都十分重要，也因如此，才会感觉到不安吧……
×
因为人员的特殊，大家的集合地点是在南贺川旁。
鸣人少有的有些紧张，一头难得整理的整齐的金色短发很快就被他挠的支棱翘起，湛蓝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路口――怎么还没来？起晚了吗？还是小瞳害羞呢？
“佐助――”他下意识地想找小伙伴。
“别转来转去的了，来了。”宇智波的少年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脸上也漾开了浅浅的笑意。“柱间哥，水户姐，泉奈哥――还有，小瞳。”
路的那头，千手族长揽着自己媳妇儿，宇智波泉奈把小孩放在自己肩膀上坐着，慢慢走近。
鸣人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然后眼睛悄咪咪的落到了四人中唯一的小孩子上。白色的短发和扉间哥一样，支棱乱翘，小小的脸蛋儿综合了两位父亲的全部优点，精致却不会显得女气。一双圆溜的黑眸好奇的看着他――恩？！
鸣人顿时咧嘴灿烂的笑了起来：“小瞳！”
“――鸣人哥！”千手瞳顿时回应道，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心里却十分亲近。“佐助哥！”他迫不及待的从自家舅舅肩膀上跳下来，然后迈开小腿跑了起来。
最后扑进了已经半蹲下张开双臂的鸣人怀里！
佐助看着两人，眼眸里显而易见的溢满了柔和的情绪。鸣人和，斑尼桑的孩子……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心里充满了某种快乐的感觉。
“关系真是好啊~”千手柱间砸砸舌，有些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瞳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亲热，虽然小瞳知道鸣人和佐助的存在，但是也就每年生日的时候那两份生日礼物刷刷存在感而已――怎么看上去三只小的认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