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敌营
处理完山崖上的尸体,唐钰带着人找到一条崎岖小路下了山崖。
在方圆几里内搜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
唐钰站在湖边,看着平静蔚蓝的湖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从湖中走出来的画面。
不会……在湖里吧。
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唐钰摇摇头,暗道自己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
转身召集人马回营,将这些奇怪的事情埋在了心里。
「真是怪事,按你说的,那申海一行人莫非真的撤走了?」
慕容晓骑在马上,问旁边的人。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十有八九是撤了。」
唐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和齐叔说了。」
……
二人回到军营和齐镇说完情况,便各自退下。
唐钰刚回到帐中,沈白便来报到了。
「这几日辛苦你了,可曾遇到什么麻烦么?」
「回将军,自从您那日杀一儆百之后,便没人敢再惹事了,有的将领来询问,也都被我用令牌挡回去了。」
「嗯,无事便好,他们的伤势如何了?」
「除了李江那日伤上加伤,好的慢了些,其余人都已经没有大碍了。」
唐钰听完,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默默的做了决定。
「沈白,附耳过来。」
……
没过多久,沈白从帐中出来,表情带着些许担忧。径直回到伤兵营,传达了唐钰的密令。
「将军说两日后,趁夜带你们会华国军营,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回家。」
然后看向李江,有些犹豫的接着说到。
「你伤还没好,将军的意思是让你先留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去……」
李江虽然诧异,但心中却有些欢喜,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多和沈白待一些时日了。
这些日子,他其实很纠结,面前的少年总是喜欢对他笑,无微不至的照顾,傻傻的把他当兄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对这个救过自己的敌人,他的感情开始早已不再单纯。
看着沈白有些纠结的表情便猜到他是怕自己不愿,有些好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嘴角挂起浅笑。
「如此甚好,替我谢过将军。」
果然,沈白又开始傻笑了,现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夜凉如水,唐钰带着人摸到华国军营时,寒风依旧吹的人脸颊生疼。
「我就送到这里了,几位兄弟快些回去吧。」
「唐将军,虽说我们两国正在交战,但弟兄几个是真心佩服你,不仅医好我们的伤,还将我们送了回来,这份恩情,定不敢忘。」
唐钰站在那里,夜幕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良久,淡淡的声音传来。
「战场无情,只愿后会无期。」
「……」
目送着几人被守卫带进军营,唐钰才放轻脚步沿着一旁的小路摸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翻过一处不算高的围栏,混入了敌国军营,直奔主帐而去。
战修两日前解决了申海那群人,处理了痕迹,从水里打坐出来,便看到了山崖上那一抹银光。
其实他本可以像对付慕容晓一样,让唐钰忘记看到过他,但是心中又不愿意。
因为好奇,这个人,会怎么做,是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还是……
正想着,便听到帐外传来响动,极其轻微,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放下手中的笔,吹灭蜡烛,躺在床上,嘴角微微勾起,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果然不负所望,兔子鬼鬼祟祟的模样,倒也可爱的紧。
轻松夺下兔子手中的匕首,点了周身大穴,掷于床上,俯身压住,堵住了那张日夜思慕的利嘴。
「唔……放开我!混蛋……」
还是这么不老实,在那手感极好的地方捏了捏,威胁的意味十足,兔子终于不敢再挣扎,老实了。
心满意足的亲了许久,才把人放开,末了还恋恋不舍的咬了一下,气的兔子反咬了一口。
「战修!你……」你了半天,唐钰也不知该说什么这人的无耻行径,他向来应付不来,最后只能愤愤的瞪着对方。
战修似乎心情极好,随手点着蜡烛,坐在床上,欣赏起兔子悲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