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砂糖 - 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 - 应律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88章砂糖

第88章砂糖

因为错过了这个世界上的大学时光,俞觉毕业后,从来没有接受邀请,参加过大学的同学聚会。

但他对高中的学校还是有些印象的,这两天正巧赶上了学校的五十周年校庆,高中的班长提了一句要不要聚聚,竟有不少人附和。

时隔多年,还真的办起了一场同学聚会。

俞觉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何秩劝他,不要终日埋头工作,聚会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

何秩的控制欲其实很强,两人结婚后俞觉对这一点感触越来越深,幸而,俞觉是一个内心倾向并喜欢被何秩掌握的人。

何秩容易吃醋,一有男人接近他何秩就立即警惕起来,像个护食的野狼,被侵犯了领域后,露出尖利凶恶的犬牙来。

但何秩吃了醋,不会在俞觉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对对方的敌意毫不掩饰地溢出来,好几次都是对方受不了了过来找俞觉诉苦,说自己都快被折磨到掉一层皮,让他管管何秩。

俞觉有些好笑,他回头去安抚何秩,安抚的方法相当简单粗.暴,让何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舐一番,这人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结婚之后,何秩似乎将过往隐忍时压抑的欲.望全都释放了出来,总是拉着俞觉解锁各种姿势。

俞觉很羞耻,但身体又很享受,不过他总是半途就撑不住,这时候何秩就表现出强势的一面来。

太过激烈,让俞觉总感觉灵魂就要被顶出去,弄得他每次都是又期待又害怕。

这次聚会参加的同学,基本都是很多年没见到过,不知道当初同一片天空下相处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鱼龙混杂想来也是必然的。

俞觉并没有很高的兴致,只是提了一句,何秩倒是格外地好说话。

在俞觉的逼问下,何秩这才透露,自己受到学校邀请,要作为优秀校友为校庆做演讲。

原本这一天,两人是打算一起去爬山的,结果自己接受学校邀请,要爽俞觉的约,这才希望俞觉能找点事做消磨下时间。

俞觉对他的脑回路表示不理解:“你去演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那也是我的学校呀,这有什么好瞒着我的,还要耍这种小心思让我出门。”

何秩吻了吻他的额角:“因为我怕觉觉一个人在家,会很孤单。”

俞觉的话瞬间收了回去,他吞声道:“好吧。”

何秩却笑着打破这突然沉重下来的气氛:“毕竟,我可不希望,觉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哭。”

俞觉一怔,瞪了他一眼:“所以在你看得见的地方,总要弄哭我是吧?”

何秩将他抱进车里:“我只喜欢觉觉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但是,若是因为其它原因被我惹哭,我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总是把正经和羞耻的话揉杂在一起说出来,让俞觉又恼怒又欢喜。

何秩将车停在聚会的地点,看着俞觉下车,柔声道:“我晚点来接你,觉觉,注意安全,不要喝酒。”

俞觉乖巧地点点头,目送何秩的车朝远处驶去。

他进了约定好的包间,来得有些晚了,包间里坐了十多个人,气氛已经相当热闹。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俞觉向来不会关注过多,他和这些同学关系都很浅薄,自然也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一眼望去,连一个叫得上名字的人也没有。

俞觉一瞬间有些后悔听了何秩的唆使,来参加聚会了。

他还不如跟着何秩回校,坐在下面听何秩演讲也好啊,不知道来之前为什么没想到。

俞觉有种错觉,似乎何秩就是不想让他跟过去,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他来到这种场合,脑子里想的却还是何秩,直到一个略感熟悉的身影走到他身边,俞觉的思绪才收拢回来。

他想了一会儿,才认出对方的身份,这是当年他们班的班长,易松,和他关系算是不错。

易松笑容阳光,他伸出手:“小觉,好久不见。”

俞觉也绅士地颔首,和他握了下手,平静问好:“好久不见。”

易松看着他,神色有些恍惚:“小觉,我怎么觉得,你又有些不一样了。”

“?”俞觉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

但易松很快收敛了异样的表情,他笑着:“好些年没见,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交女朋友了吗?”

俞觉晃着手里的果汁杯,撑住下巴,随意望着远处:“女朋友没有交。”

易松听到这话,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他道:“也是,小觉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喜欢女生的类型。”

俞觉却没有接他的话,淡淡继续:“不过,婚倒是结了。”

易松手心一紧,蓦然睁大了眼睛,“……这样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包间里热闹的气氛传到了这边,两人融入进去,玩了两个游戏后,易松又把他拉了出来。

他站在俞觉面前,帅气的脸庞上纠结和犹豫交替着,他终于下定决心,从身后拿出了一束玫瑰花,递到俞觉面前:

“小觉,其实,我从高中那时候,就一直想这么做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如今,你虽然结了婚,但我还是想和你说……”

包厢里陡然安静下来,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两人。

俞觉神色淡漠,目光扫过易松还在颤抖的双手。

他终于鼓足勇气,又将花束往前递了一分,“小觉,我喜欢你。”

他声音低落下去:“虽然你结了婚,但是,也请你收下这束代表我心意的玫瑰花,好不好。”

众人顿时起哄,加油打气声也让易松自信了几分。

俞觉默然片刻,平静地注视着易松的双眼,他声音清洌,冷静而疏离:“抱歉,我只会接受一个人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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