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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皇太子逛青楼的霸气 (已修)

在洞庭湖蕴酿战火的同时,景言一行亦顺流而下、直抵金延。

出乎白灵飞的料想,他们是很低调地入金延城的――准确来说,是偷潜入金延。

由此可见,时道确实很艰难,连皇太子想要进自家门口,也搞得跟汪洋大盗没两样。

白灵飞庆幸自己也是爱惜皇太子羽毛,所挑的随行人选皆是御林军精英,恰恰符合他偷鸡摸狗的要求,不然这下还没入城便要坏事了。

金延城内,还是那销金窟的靡烂繁华。他们分散几组而行,逛了全城一圈后才投了栈。

城内客栈长期处于客满状态,于是一行人只能屈就在一间大客房中,而景言跟白灵飞则住店内仅余的双人房。

“你到底搞什么啊t怕被人设伏刺杀吗t”还是说,你被人追杀久了,玩潜入城里玩上了瘾t

景言二话不说便坐进床里,踢掉靴子,完全没有半分客气可言。

……好吧,皇太子殿下是要歇脚的,他理解。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先睡,别让人进来吵醒我。”

……好吧,皇太子殿下是要睡觉的,他完全理解――可是能不能别占走整张床啊u

白灵飞已经完全放弃对景言的治疗,斟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着,转眼再看看床上――

那皇太子殿下已经瞬即熟睡,简直比猪还要快。

这些日子,每晚自己在皇宫值班巡视,便见东宫灯火直到三更才灭,然而五更已是早朝时间了。他每天便用那两更仅余的睡眠,来应付白昼六部的当朝质问,和平京里的一切波谲云诡。

少年低叹苦笑――这家伙,刻薄手下就算了,怎么连自己都不放过t

他解剑搁在桌面,托腮合眸,再不顾其他,在桌上也睡得不省人事。

夜幕低垂后,倒是景言先醒过来的,醒觉自己占去了白灵飞睡的那块,他下了床,走近桌上无辜被他赶下去的少年――

这个人,怎么会连睡去也抿紧唇t

就连在梦里,他也是不平静的。景言俯身听他梦呓,那低喊出的名字极轻极浅,却忽然扎在男人痛处,脸色微变,半晌才懂重新望住少年。

他自问非是善类,在平京争斗多年,从不曾吝于用何手段――为达目的,人始终要有所牺牲。他能舍仁义道德为敝履,有朝一日若真需如此,亦当将己命如是舍弃。

多年来所有见不得光的计谋,若能重来一次,他亦照做无悔――纵然他一直在错,但那是为了对的而错。

然而,那两个无辜的孩子是因他而逝的,眼前这人染满仇恨,也是他一手设计的结果。

错了便是错了,不管籍口如何,他终究亏欠了小不点们,亏欠了小天,也亏欠了这少年:

自己对他狠心到,直在他心脏捅刺一刀后、还将一切留给他独自面对。

他忽然抬手,想去抚平少年眉梢间的伤:

他心内的梦魇,有几分是因自己而有t若可为他消减些许哀恸,心里这份罪疚又能轻些么t

“你又在干什么啊t”

那双清眸已经睁开,透着灵气,正一脸茫然看着自己。

“试试你有否尽忠职守、替我把守门口――然而你并没有。”景言挑眉,不着痕迹收回右手,讥讽的着看他:“你到底是不是用剑的t有人走得这么近还能睡下去t”

……你没说要把你当成“敌人的气息”啊u难道你在房里晃来晃去,我也要醒上几回吗t

“殿下,属下知错了,这就借客栈的墙面壁去。”白灵飞赔着笑,转身伸个懒腰往房门而去。

“这里有墙,你不用下去面壁这么麻烦。”

“顺便去拿吃的行不t”少年扬声应他:“我的皇太子殿下,你光靠睡就能饱么t”

“不用去拿,你一是留在这里面壁,二是随我出去吃东西。”

少年往上翻个白眼――

这家伙真的没完没了啊u反正这里是金延不碍事,干脆把他丢下,自己回平京看小天算了。

“你还出去干什么t”

白灵飞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无奈摊手:“叫上其他兄弟吃饭啊,要不然你自己去叫。”

景言对他摇头,眸里又是那种难辨深意的笑。

“他们留在客栈里吃,只有你一个随我出去。兵贵精不贵多,明白了吗t”

这种眼神,白灵飞简直不能再熟悉了――那潜台词只有一句:

金延城里,很快有人要遭殃了。

春日楼的水兵自是训练有素,在彻底检视完手上这支船队一遍后,青衣少将实在有些感慨。

即使是他领应龙军对付这批人马,少不免须打一场硬仗――欧阳少名这家伙,实在是个无底潭啊u

若这支力量能为殿下所用,说不定便是他不容小B的重要助力了,又如果能把欧阳少名从安庆王一系争取过来……

青原暗地里摇头,这么想显然不靠谱,倒不如现实点去想怎么打河盗更好。

他与欧阳少名、以及几个春日楼里擅水战的堂主回到指挥船上舱。船厅中,欧阳少名摊开整幅运河形势图,从金延逆流北上平京,太湖至洞庭湖的一段水域、大小运河湖泊均加了详细标注。

青原暗懔――他一直没低估欧阳少名,然而春日楼的通天手段,还远远出乎他想象之外。

帮众轮番将河盗的消息禀报完毕,欧阳少名听罢,用朱笔圈住洞庭湖与湘江的交界点,对青原低声解释:”从这个月商船的遇袭情况推断,河盗的藏身巢穴应是这里。这个地方,同时也是在运河上伏击商船的理想地点。”

青原完全同意,也拿起另一支朱笔,勾划金延商船队的路线,“往年船队会依此路线北上,所以,他们最快两天后便可能遇上河盗。当然,要对付河盗,我们可从这段藏身的水道转出运河――”他用笔杆指着船队刻下停泊地,那是洞庭湖西南约百余里、可随时东驶转出湘江的隐蔽小湖,“然后沿途保护船队,直至他们抵达平京为止,不过我想你也不情愿用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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