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血色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鸡婆?我没什么事情的。” 冷梓烟有时候觉得很好笑,因为肖瑜辰对于她太过于担心了,无论在哪个方面好像都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他失踪的后遗症,让肖瑜辰现在非常的小心翼翼,一刻都不敢从他的身边离开,好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一样。
冷梓烟知道这是出于肖瑜辰角,于自己的关系,可是有的时候关心有些太过了,会让他觉得哭笑不得,毕竟他们现在是有正事要做的,肖瑜辰总是这样,粘着他两个人没有办法分开,效率就会降低很多,她现在真的是非常着急,想要尽快的把那个东西给找到手上,有了一层保障,他才能够放心对于未来,他总是充满焦虑的,虽然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很多的帮助,情形也不像从前那么恶劣,但是冷梓烟内心的那种叫作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他一直都担心事情会出现什么,不好的意外,毕竟一直以来总是在他们以为事情可以好转的时候又发生种种,他们一般不到的情况,他已经经历过太多,这种事情了,所以丝毫不敢对于命运有任何的侥幸的心理,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美女约会再跟她开个玩笑而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失去的东西了,他对于未知的世界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的氛围。
“不是我鸡婆,是我真的不放心你这个地方,虽然属于天界的地方,一直是被守护着的普通人进不来,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但是你忘了吗?鬼王上次已经闯进来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阴兵令的秘密倘若他再次过来的话?要是你一个人约到了,他那岂不是很危险吗?而且你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我不在你身边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放心,我对于这个地方比较熟悉,可是你毕竟来的次数还是太少了,这个地方到处看,这是一片白茫茫的好像并不会存在什么危险,但也是因为她到处看着都是一样,很容易会迷路的,你们都不了解这里的危险,所以你听我的好不好?”
“好吧。”
冷梓烟有些无可奈何了,不得不承认肖瑜辰说的话也的确是对的,对于一个你根本就不了解的地方,根本就不能因为你对于表象的判断就认为这里没有危险,这是非常疏忽大意的事情,肖瑜辰被经是更加了解这个地方的人,所以听他的不会错,他也是处于对自己的安全着想,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执拗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不要坐在这里了,这里的太阳太大了,折射的光线对你的身体和眼睛都很不好,我扶你到里面去休息一下吧,这里面有的雪洞,我们可以进去,稍微休息一下,也不要太过于担心,当你的身体恢复好了,我们再去找这样找到这个东西,只是能够增加我们的胜券而已,而且只要她在我们就已经可以找到的你不用担心。”
冷梓烟站了起来,只是在站起来的时候,他动作有些太大,原本头就有些晕,此刻更是天旋地转的刺眼的光线,让她的眼睛看不清楚,他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平衡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在那一刻失去了中心,心一下子跌到了地上,肖瑜辰看到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知道情况不好,连忙就过来扶她,但是没有来得及冷梓烟已经跌在了地上。
雪白的雪地上出现了一片血色冷梓烟的额头上有一些疼痛,他连忙支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你主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肖瑜辰吓了一跳,连忙去把冷梓烟给扶起来,看到冷梓烟的额头上出现了一片血色,他刚刚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头,结冰之后就变得,非常的锋利,像是刀子一样不小心把冷梓烟的头给擦破了,不过幸好伤的不是特别的重。
“你看看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让我丢下你一个人,你说这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的时候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连走个路都能把自己摔倒,幸好伤的不重,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又不在你旁边。那我真的需要懊恼死了,疼不疼?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是不是头晕?还能走动吗?要不然我把你背进去吧。”
“我没事,就是刚刚有些头晕而已。”冷梓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杯雪地上的那一片血色给吸引了白茫茫的一片上只有一点红是那么的显眼,那是他刚刚不小心摔倒的时候留下的血迹,但是在此刻短暂的时间针对这一片红色竟然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变化,让冷梓烟没有办法移开眼睛,因为那片血色形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方向,是一个箭头在指向着哪里,像是在冥冥之中指示着他什么。
“你现在身体受不住,我们不能继续呆着了,这样了,你就让你同学一会儿还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我们赶紧进去休息一会儿吧。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在看什么呢?”
肖瑜辰看冷梓烟一直盯着地上看,目光有些奇怪,于是也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地面上的血迹呈现了一种很奇怪的变化,是也在默默地指引着什么?
“这东西是怎么回事?这刚刚不是你的血吗?”
“肖瑜辰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在添津的时候,他们说的话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有着名叫皇族血脉的人过来一定是因为阴为另对于皇族的人有一种特殊的指引的方式,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应该是我们身上的这种特殊的血脉能够让阴兵令感觉的到,他在通过这种方式来指引我们,炫迈是最能够证明我们身份的方式,他现在肯定是感觉到了,所以现在在指引我们去找到他,我们现在就顺着这个方向去走。”
冷梓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拉着肖瑜辰的手便身着这个选择的方向走了过去,每到一个地方,他就戳破自己的手指,通过地面上的血迹来判断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