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环环相扣(首订) -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 静沫人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90】环环相扣(首订)

走到镇国公门口,衣广泠朝祖母连老夫人行了一揖,就步上了停在府门前的精致的马车。

马车非常宽敞。

即便容纳了三小姐夏雪滢和四小姐夏云朵乃至连老夫人以及自己四个女人,都还有很宽的空隙。

车外四角花纹精致,颜色艳丽。远看过去,还坠了金色的铃铛。

起初衣广泠并不知道那所挂铃铛到底有何用处,直到对面坐着的连老夫人看出她疑惑的神情,才不由地笑了句。

“岚儿啊,同祖母说说,你适才一直在看什么呢?”

衣广泠拱手,恭敬地看着连老夫人,“祖母,岚儿不明,为何这马车要挂着几个铃铛。如此一来,不是有些扰民么?”

连老夫人深重地打量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解释道,“这铃铛可是挂了很久的,岚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突然的疏忽,衣广泠有些心慌。

“岚儿……岚儿……”连老夫人见她失神,又禁不住唤了几声儿,然,没有任何的回音。

一旁那伪装地格外贤淑的三小姐夏雪滢却替自己解释了,“祖母,您忘了么,姐姐往常都是跟陈阳大公子出去玩耍的。他们所乘的马车可从未挂过这东西!”本来是搏得好感,却没想到真的帮上了衣广泠的忙。

她温和地朝身旁坐着的夏雪滢笑笑,然后也起手,看向连老夫人,“是啊,祖母,岚儿经常同义兄们一处,许久都不曾坐这类马车了。”

连老夫人离开了这些年,自然不大记得夏流岚的喜好了。所以不曾怀疑,便继续说道,“平日出宫办事,街上往来百姓繁多,为了能够出入顺畅,你父亲便命人在这马车上系了金铃铛。此番,这马车只要过街穿巷,也不会因为事情紧急而伤人了!毕竟,这铃铛可以以示提醒。”

衣广泠听后,情不自禁地笑了句,“呵呵,祖母,岚儿以为,父亲顾虑地太多了。您想,这青天白日的,能够乘坐这样马车的人,还能是贫穷百姓么,那老百姓看见这样气派的马车,不用金铃铛提醒,自个儿就会主动地退到一边……”了字未下,她余光就扫到了连老夫人阴晦的眼神。

估计自己这一说辞惹得连夫人不大高兴了。可是就这么一番讲理的话,她何以露出那样鄙弃的眼神呢?

那夏攸说起来也当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适才也只是有理的笑言,难不曾还有失闺训不成?

想了许久,她才果断地垂着首道歉,“祖母,岚儿失言了!”

连老夫人冷着眸,不悦地丢了一句话,“祖母早就同你们说过,不要时不时地揣度你们父亲,他做什么事儿,自有自己的道理!”

“是!”这一声是,答应的便是三人了。不过夏雪滢和夏云朵都不约而同地扫了她一眼。估摸着,是想说,瞧姐姐你将我们害的?

衣广泠故作大气地一笑。

然后平和地朝身旁坐着的两位妹妹吐了吐舌头。

夏雪滢和夏云朵见之,很是吃了一惊。

……

马车抵达南音庙,还未入得庙门,就看见外面扎堆坐着躺着的老百姓。

他们衣衫褴褛。露出的手臂也长满了疮。嘴唇泛白,脸上油光。

一个躺在地面的老伯,手用力地捂着胸口,歇斯底里一般地呜咽着。

三小姐夏雪滢快速地摸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随后将目光瞅向了衣广泠,“姐姐,看样子,那老伯疼得厉害,你医术好,便给他治一治吧!”

身旁的夏云朵也跟着不怀好意地附和,“是啊,大姐,你以前不是常说医者仁心么。这总不能空口说白话吧!”说了这些,忽然觑见了身旁连老夫人的脸,于是硬气的语气立刻轻了轻。

然而,连老夫人并没有为此动怒,反而跟她姐妹二人一条心,“是啊,岚儿,你医术高明,不如就给这些人看一看吧,也好对症下药啊!”

衣广泠踌躇片刻的时候,忽然发现夏云朵投射过来的打量之色。

她这么观察着自己,莫不是因为她上次试探不成,所以才来这第二次的试探?

“姐姐,你怎么了?”夏雪滢又在添油加醋了。

衣广泠微怔片刻,就俯身蹲下,将手指搭在那些病人的脉搏上。

立着的两人看着那满身是疮的病人,都禁不住退了几步。

衣广泠知道,她不是什么太夫,治病救人的事儿早就是已经成为了过去。所以她佯装得看病的时候,害怕被其传染,还狠狠地憋着气。

等到看完之后,换下一位的村民时,她才得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如此做法,真是挑战她的耐力。

在接二连三地这么敷衍应付了以后,就瞧见南音庙里走下来两个人。

看地十分清楚的,是月如笙的身影。

她手指搭在别人的脉搏上,可视线却落在了自石梯下来的月如笙的身上。

月如笙正在跟庙门师父闲聊,忽一转眸,也望见了她。

看着她肆无忌惮地搭在病人的脉搏下,心下一急,连忙奔下石梯。

揪住她的手臂往怀中一拉,语气生硬地难以形容,“谁让你来这儿的?”

衣广泠看着他动怒的表情,没悟出什么缘由,只是呆呆地指着自己,“这里……不能来么?”

月如笙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不是不能,只是他们……”眼睛瞟向了那些病人,“他们这病要是会传染呢?”

听着传染二字,一旁立着的连老夫人也跟着后退了好几步。许久,握着佛珠的手臂一抬,“夜王殿下,你说他们这病都是会传染的?”

夜王殿下这才注意到连老夫人这几人,于是回转过身,恭敬地回答,“老夫人,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病得古怪,本王有些担心……”回转身,觑着衣广泠的手,“走,让太医给你瞧瞧!”

害怕身后几人看出此刻的不对劲儿,衣广泠连忙抽开手道,“殿下,你不用担心。臣女自个儿就是太夫。”

月如笙脚步骤停,幽深如潭的双眸莫名透着担忧,但碍于几人在场,他也不好说旁的什么,只能斜眼一瞟,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是啊,你本身就会看病!”

那拽着衣广泠的手火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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