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自尽有因(求收) -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 静沫人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180】自尽有因(求收)

太子殿下和祁王殿下虽然关系不好,但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所以彼此之间,了解甚深。所以太子太明白月出云是一个怎样的性格了,因此,他对月出云自尽的这一死法感到格外的震撼。也由此不自觉地想,这其间,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何月出云不选择反击,而要选择自尽。

思来想去,都得不到结果。也因为这个,加剧了太子殿下心中的恐惧。

“你们可有听见,父皇同他说了什么?”太子殿下捏着额头。

那属下单膝跪地,握着长剑不知所措,“陛下不让我等守在天牢,所以里间谈话,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到底这是为什么?”平日里,太子殿下是一个非常能够容忍的人,可没想到现在,他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他惊慌失措,他不敢相信。甚至有一种脖子被人掐住的错觉。

但他所提出的疑问,几个属下都不知道。于是只能把身子埋低,努力地将自己的存在忽略。

太子殿下心烦意乱地抬起手来,“好了,你们出去吧,你们都出去吧。”

禀退了人以后,他躺在椅子上,努力地思索。但是自我分析了很久,都没有弄懂这是为什么。

“来人,备马!”对外吩咐了一声,他就快速地起身,往国舅爷府上行去。

“太子?”

“舅舅。”

“来得正好,舅舅正有急事儿要同你商量!”国舅爷连忙将撞上的太子殿下引进大厅。

刚刚坐下,闲喝了两杯茶,国舅爷就焦躁不安地说,“太子,可听说祁王死在了牢房之中?”

“这事儿本宫手底下的人已经禀报了。”太子心思沉沉地说道,“你知道么,本宫还没想办法杀他,他竟然在天牢里自尽了,舅舅,你也了解这月出云的,如果不是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他又怎么会自尽的呢?”

国舅爷也开始思忖,“听说祁王临死前见了陛下?”

“不是他去找父皇,而是父皇亲自去天牢见他的。”太子有些语无伦次,“舅舅,你……你说,父皇到底同月出云说了什么,什么会让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会要了呢?”

国舅爷和太子殿下两人一起分析,心想那祁王月出云现在最在乎的就是未来的储君之位。所以,他会自尽,一定储君无望。但是就因为常伺李大人的死,他就自尽了。这是不是显地太消极了。

于他这位太子而言,也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快了呢。

太子殿下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越是进行得这么顺利,他越喜欢胡思乱想。也因为这点儿,他今日才会来到国舅爷府,让国舅爷替他筹谋筹谋。

但是国舅爷似乎也猜不透这祁王究竟是因为什么,竟然要自尽?

“舅舅,依你之见,父皇会说什么呢?”太子殿下反问道。

国舅爷摇头,“再怎么,那月出云也是这北屿国的皇子,所以我看,陛下也不会无端针对祁王。”

太子殿下听得国舅爷的叹息,也有些捉摸不定。探讨不出任何计划后,太子便要离开。恰在这时,想起了国舅爷的儿子冯用。

“阿用呢?”太子殿下询问道,“怎么不见他出来?”

“哎,夏云朵失踪以后,他心中难过,便因此每日买醉,舅舅劝他,他也不听。”国舅爷唉声叹气地解释道,“太子,舅舅真想不明白,夏云朵都那样对他了,为甚他还不能迷途知返呢?”

太子殿下捋着袖子,“用弟在哪儿?”

“在后院房间里。”

“带本宫去看看!”

“好。”

国舅爷领着太子殿下穿过长廊,来到了后院。推开房子,便看见冯用公子衣衫不整地坐在案几前,手里还抱着偌大的酒坛子。

房间酒味浓郁,东西狼藉一片。案几下摆着喝完倒地的酒坛子。

“走了好,走了好啊。”冯用公子喝着酒,一副颓靡之态,“好……好酒,呵呵,好酒。”喝完酒以后,他又开始第一坛,第二坛。喝尽,便将酒坛子哗地一扔。

房间里噼里啪啦,又是一碎的坛片。

太子殿下望着门缝里的冯用公子,问身旁的国舅爷,“他这样几日了?”

“七八日了。”国舅爷道,“我劝了他几日,都不顶用。”

“本宫试试。”看着冯用公子面腮通红,知其醉意已深,便一鼓作气地推门走了进去,然后他用力地拎起一坛完好无损的酒坛,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冯用的跟前,“你清醒清醒罢,那夏云朵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喜欢过你。”

冯用公子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你胡说,你在胡说?”

“我哪里胡说?夏云朵从一开始就喜欢月灵尘,这些你在迎娶她之前,就没有细细地想过么?当初如此鲁莽行事儿,现在这般,又怪得了谁?!”太子殿下食指伸出,定着冯用公子的鼻子,怒斥道,“冯用,你记住了,当初选择那夏云朵的人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一门心思地认为她是一个好女人。既然如此,那现在被抛弃了,你又要作出这副模样给谁看?!”用力过猛,他又只好歇了歇,“用弟啊,你如今这个样子,那夏云朵看不到,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折磨地,除了自己,还有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亲人。你要还是一个男人,就好好地给本宫振作起来!”

冯用公子听得这些话,嚎啕大哭。太子殿下蹲地,单手抱住了冯用公子的脑袋,“用弟,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过,哭完了后,就要好好地活着。人在世上,这一辈子,谁能没有坎儿呢?可若你真的被坎儿绊倒了,那你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说完,一声尖利的叫喊之声后,慢慢地在房间里散布了出来。国舅爷也慢慢俯身,关切地对着儿子道,“用儿,不管怎样,你还有爹啊。”

“爹……”

“哎……”

冯用公子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父亲,二人之间痛哭流涕的场景,看地太子殿下分外动容。本该为劝动了冯用公子的事儿开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里还是一直盘旋着祁王殿下月出云在天牢自尽的事儿。

这惊人的消息,迟迟地晃着,挥之不去。

后来,他回到府上,还在想这个问题。甚至,他还亲自去查探了那死去的月出云的尸体,在听得验尸官告诉他,祁王殿下月出云没有外伤,真的是服毒自尽的时候,她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忧郁。

难不成,这祁王月出云真的是因为做不成储君,所以才自尽了么?可是月出云身为父皇的儿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死呢?这一件事儿,是一个谜,又是一个无法对抗的计划。

第二天的早朝之上,皇帝月上溪并没有因为祁王月出云的死大加伤心,而是将月出云杀害常伺大人的罪行定了个彻底。说常伺大人这样的忠臣,应该得享天年,而不是被人给暗害了。

他将常伺李大人的死说地一本正经,并且还眼角带泪,十分感伤。

底下的朝臣们虽然对此事儿颇有说辞,但眼下祁王月出云已经魂归九天,再无重生之日了。那么他们此刻的极力劝说,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归属于祁王月出云的朝臣们都理智地听从陛下的吩咐,不敢插口一言。

皇帝月上溪见殿上噤若寒蝉,一片死寂。便料定祁王殿下月出云背后的势力已经被他连根拔除,再也不可能有祁王殿下月出云一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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