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与君为谋(求收) -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 静沫人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229】与君为谋(求收)

听着衣广泠自行辩驳的言语,新皇月肃宁狠狠地挥动着袖子,怒喝着道,“哼,先皇所说,还能有假。难不成他还会自己毁掉自己的清白么?”

“当然。”衣广泠爽朗地回答着,嘴角抿出一丝笑,“先皇正是因为害怕毁掉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才承认我夏流岚是他的女儿,是北屿国公主!”

新皇月肃宁咬着牙,怒瞪着她的眼睛,“夏流岚,你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夜王殿下月如笙恰在此时,挡在了衣广泠的面前,他冷言相讥,“陛下,如果这事儿真像先皇所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假意,那您现在又为何要阻止本王的王妃说出真相呢?!”月如笙了解,月肃宁越是反驳衣广泠,越证明他阻止自己同流岚的亲事儿,所以此刻,若他在言语上,同对方更加亲切相称,只怕月肃宁要气地吐血。

显然,他的证实不错。月肃宁气地额头青筋直跳。衣广泠趁着这机会,立马补了一句,“陛下,若是您实在想不起来,不如问问在座大臣,问问他们,当初先皇除了口头说说我是公主,还用过什么证明呢?”

底下再一次吵嚷起来,听着他们嘀嘀咕咕的话,月肃宁也开始恍惚了,因为他也仿佛觉得衣广泠所说的话有那么一丝道理。

但因为各处的地位,所以意见相左,新皇月肃宁不敢相信。再加上月肃宁一直反感夜王殿下,而且对心上人衣广泠喜欢却不能得到的阻碍,感到心烦意乱。这才令他不惜费劲周章地将先皇牌位请来的原因。可是月如笙和衣广泠二人根本不买账,他们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儿。

当着诸位朝臣的面儿,努力寻找着当年当上公主那件事儿上的漏洞。那些话对底下朝臣也颇有说服力。从而月肃宁在背后奋力做出的事情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衣广泠上前,当着众位的面儿,向朝臣继续道,“诸位,流岚今日并非胡言乱语。当初先皇之所以让我成为公主,只是因为他想保全自己的皇室尊严。毕竟自己的先皇后在入宫前就有了旁人的骨肉,这件事儿传出去,无疑都不怎么好听。”

“一派胡言!”

衣广泠也嚷得大声,“陛下为何总是不敢听完么,难道你不敢相信事实么?”顶撞了两句,她就侃侃道来,“我不仅不是晗月长公主的女儿,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同时我也不是先皇的女儿,这泱泱北屿国的公主。东璃国的冰云公主在嫁到北屿国时,曾经喜欢上了一位江湖中人,而我……便是那位江湖中人的孩子。”

因老眯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摇了摇头,“流岚公主,这些事儿可不能胡说啊,不然先皇灵牌在此,必定会遭到报应!”听了这话,衣广泠胆大地举起了手来,“那好,我夏流岚在此发誓,若今日所说,有半个谎言,不得善……”终字被人打断。

手掌尖被及时地握住了,月如笙看着对方摇了摇头,“岚儿。”

衣广泠迟疑,问道,“怎么了?”

月如笙向她摇了摇首,而后站直身体,昂首挺胸地面对着底下朝臣,“若本王王妃今日向诸位所说,不用她死,我月如笙,愿以命谢罪!”

衣广泠这个时候只有感动,并非难过。因为她知道真相如此,而且也有能力拼此一搏,所以她不在意这句话会否成真。只是想着每个人在说出如此沉重的话语时,背后可能会付出的沉重代价。在这一点儿上,夜王殿下月如笙却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何时何地,做了什么,他都会陪伴在她左右。

“呵,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诸位卿家,您不是公主。如此一来,您就可以同他成婚,不是么?”

衣广泠点点头,“陛下所言不错,只要我不是北屿国的公主,那么同夜王殿下之间成婚,就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可你没有证据,流岚公主,只要你没有能够证实你并非是流岚公主这个身份的证据,那么你就绝对不能同二弟成婚!”他负手,睁着通红的眼睛,“因为朕绝对不会答应!”

“但陛下不也没有证据说明,我是流岚公主是么?”衣广泠步步紧逼,而后,神情冷漠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资格去阻止我嫁给谁呢?”

月肃宁手臂一挥,对着身周众位禁军道,“那就看流岚公主有没有本事儿阻止朕了?”雄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人!”

围堵的禁军侍卫纷纷持剑,准备采取行动。无奈一旁月如笙轻描淡写地一笑,接着也朗声叫道,“还不出来!”

只听得一声,房顶屋檐四周,也出现了不少的府兵。轻轻松松地就将新皇月肃宁派遣的人围在了一起。

月如笙挑衅一笑,“陛下还以为,今日能够阻止本王么?”

新皇月肃宁眼见得没有了转机,当下气地牙痒痒,“你,你们……”

衣广泠和月如笙对视一眼,眸中带着暧、昧和温柔。仿佛二人早就心有灵犀,知道了对方的意愿似的。

“诸位安心坐下吧,今日是本王成亲之日,当然要吃好喝好才算对得起本王的邀请,不是么?”夜王殿下月如笙狠狠地叫嚷了两句,紧接着,衣广泠便握上了他的手,然后二人喜乐盈盈地冲在场的人笑了,接着回去对着天和地拜了三拜。

皇帝月肃宁想要阻止,却是无能为力。虽然他已经试图将先皇的牌位搬到了两人面前,但最后试探一番,终究是百无一用。

等着行完了礼,衣广泠两手拉着夜王殿下月如笙,嘴角抿出一个笑容,“殿下?”夜王殿下也回叫了她一声儿,“王妃!”

两人的言行举止再次惹恼了月肃宁,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府大门嚯地一下便被关了。

月如笙回转身,瞪着对方的脸,“陛下,再如何,你我也是兄弟。兄弟成婚,怎么着也该祝贺一下吧。”停了下,笑得诡异,“哦,不对,陛下肯来,我们夫妻二人就已经感到非常庆幸了。”

府门口全是夜王殿下月如笙的人,他手中又掌握着兵权。所以新皇月肃宁只能努力地忍着,闲得没事儿地杵在那里。

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内心到底会有多么抓狂。贵族世勋都听说过,当初的太子殿下,也就是现在的新皇月肃宁,曾同还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夏流岚传过什么流言蜚语。那时都说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后来衣广泠入宫,太子殿下对其言行举止都透着男人对女人的宠、爱。是以,众人觉得月肃宁除了是因为先皇的意思才来阻止以外,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是否是因为新皇在为一个女人吃醋。

大概发现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月肃宁显得有些慌乱。此刻,行完了礼的月如笙,对着衣广泠微微一笑,扬手一招,就令在座各位吃她们的喜酒。

一列容貌清秀的丫鬟端着美味佳肴的饭菜鱼贯而入,然后将餐盘全部摆了上去。因其菜色泽味美,所以众位朝臣吃得还挺舒心。

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挤眉弄眼,小声提醒道,“还是不要做过了为好?”

月如笙点点头,“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瞟了一眼陈阳大公子,他信任地说,“阿阳,这事儿,你能替我们张罗一下么?”

陈阳大公子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也不想让二人在此劳累,故而点头愉悦地答应了。

两人牵手回了屋里,府兵将院门打开。新皇月肃宁见状,气匆匆地拂了龙袍离去。出了夜王府,他坐上了停在府门外的轿子,往皇宫赶了。

夜王殿下月如笙如此威胁,他早已记恨在心。但他会做出什么前来报复,还不自知?

刚到宫门口,就碰见了云伯何文叔。云伯何文叔是唯一一个没有去参加月如笙和衣广泠的婚宴的。

所以新皇月肃宁看到他时,不禁感到好奇,他扬眉而笑,“朕记得,云伯同夜王殿下关系甚好,怎么,今日大婚,也不去吃他二人的喜酒么?”

云伯何文叔咧了咧嘴,用他从未相信却始终挂在口头上的理由来说服新皇月肃宁,“陛下,老臣只记得,流岚公主和夜王殿下是兄妹。先皇是禁止兄妹二人成婚的!”

“哦,没想到云伯倒是同朕一致看法?”尽管新皇月肃宁从未相信过云伯何文叔,但是现下他内心沉重的压力,以及刚刚遭遇到月如笙的挑衅,故而有些愁郁。所以听到云伯何文叔同自己观点一致的时候,他开怀地笑了。

云伯何文叔躬身有礼,“陛下,老臣说得都是心里话。也因为如此,老臣不想辜负先皇,所以他们今日的大喜日子,老臣便借故,没有参加。”

新皇月肃宁扫了一眼身后国舅爷捧着的先皇牌匾,黯然神伤,“可惜啊,父皇的灵牌对他二人毫无效用!”经历了今日这一件事儿,他充分了解到,其实,在夜王殿下月如笙的心中,以及夏流岚的眼中,早就没有了先皇的存在,不过是他固执地以为,他们之间还有着幸福。

不只他们,连他这位太子都打心眼里没有先皇。要不是他以为,夜王殿下月如笙对先皇还有一点儿敬畏之意,又或者说,夜王殿下和夏流岚还忌惮他的能力。恐怕他也不会将先皇的牌位搬出来,当个震慑的利、刃。

“陛下,老臣有些话想同您单独说!”云伯何文叔拱手作揖,“不知可否……”

“好,入宫再说吧!”新皇月肃宁将先皇牌位命国舅爷放好后,就让他离宫了。国舅爷离开前,特别嘱咐了几句。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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