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访客 - 炽情目标 - 米洛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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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秘访客

“喂――!”

那一瞬间,晏子殊本能地想要阻止卡埃尔迪夫,但后者二话不说就握上他的性器,轻缓地搓揉起来,晏子殊“唔”地呻吟,下腹骤然绷紧,那昂然之物也随即颤动了一下,变得更加坚硬。

和卡埃尔迪夫白皙修长的手指相比,晏子殊的性具粗壮高挺,血管凸出,呈现完全亢奋的状态,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几乎是贪婪地缠着那里,像淫性的蛇,上下滑动抚揉,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指尖钻入密处的毛发,揉弄着鼓胀的玉囊。

“把腿再张开一点,子殊。”

卡埃尔迪夫低哑地说,温热的指腹再三箍上充满质量感的囊袋,挤压着。

“兰……”

晏子殊才出声,就又咬住了嘴唇,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太沙哑,即便他自己听来,都过于“色情”了,只能匆匆忙忙地闭嘴,但下一刻,卡埃尔迪夫就又让他叫出了声。

“嗯啊――!”

卡埃尔迪夫弯下腰,将他瑟瑟颤抖的阳具含进口中,像品尝极致美味一般湿濡地吸舔。

“啊呜!”

晏子殊无法再控制声音,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汗水一下子冒出肌肤,而下半身的神经则一再地紧绷,感受着情欲的猛烈冲击!

“咕……辍…”

卡埃尔迪夫并非机械式地舔,或者粗鲁地吸咬,而是力道时轻时重地煽情吸吮,他缩紧口腔,用火热的唇舌吸舔着每一处血管和肌肤,而顶部的软沟和湿润的凹孔,则受到格外地宠幸。

柔软又灵活的舌尖,反复卷住软沟,钻入孔洞中舔舐液体,晏子殊汗湿的胸膛起伏得厉害,连带小腹的肌肉都不断收缩、再绷紧,犹如快要窒息一般。

“兰斯……我……啊……要射了……快放开……唔!”

晏子殊面红耳赤、喘着粗气提醒卡埃尔迪夫,但卡埃尔迪夫只顾埋首舔舐,毫无罢手的打算,晏子殊只得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但是,卡埃尔迪夫却是用力地含吮着他的性器,直到他的下腹剧烈痉挛,浓白的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为止。

卡埃尔迪夫不假思索就咽下精液,还一直舔吮着颤缩的茎孔,直到晏子殊战栗的下肢平静下来,而时间……只比十分钟超出一点点。

“啊……哈……!”

晏子殊浑身酥软,整个人冒着热汗,就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他突然明白医生为什么让他禁欲了,他累瘫了,全身的肌肉不只酸涩,还疼,尤其那些才愈合的伤口,隐隐刺痛着。

不过,晏子殊很快就将疼痛抛之脑后,自己满足了就丢下恋人,不是他会做的事,尤其他已经很久没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了。

“兰斯……”

晏子殊很想回报一下卡埃尔迪夫,即便没办法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他也想做些什么,比如,也为卡埃尔迪夫口交。

“时间到了。”

然而――卡埃尔迪夫只是迷人地微笑了一下,温柔地握住晏子殊企图解开他西服钮扣的手,牵起之后,在指尖上亲了一口:“我帮你穿衣服吧。”

“呃?可是……”晏子殊愣住了。

“你需要休息。”卡埃尔迪夫柔声说,“虽然我也很想继续下去,但现在不行。”

“我不至于为你……做那个的体力也没有。”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超限制级的词语,晏子殊红着脸。

“可我会心疼。”卡埃尔迪夫的手心轻抚晏子殊的脸颊,深紫的双瞳里凝聚着无限的宠爱,“你要早点好起来。”

“我已经好多了。”晏子殊微笑着想要坐起身,卡埃尔迪夫扶了他一把,然后帮他穿上裤子和睡衣。像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做了许多次,早就熟练无比了。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晏子殊刚穿好衣服,女佣就敲响了病房的门,接着,嵌雕花玻璃的实木门被女佣轻盈地推开,医生、医生助理和护士们鱼贯而入,病房内卷起一阵微凉的空气,让晏子殊泛着红潮的面孔终于冷却下来。

“早上好,晏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早安,公爵殿下。”

彬彬有礼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卡埃尔迪夫一一点头回应,晏子殊则微笑着说:“早,我感觉不错,谢谢。”

一位护士将房间内的移动医疗车推到病床前,医疗车上用Z型支架悬挂的液晶显示屏和微型电脑已经接入医院内部的网路系统。

今早负责检查的医生依然是美国MGH整形外科的权威――五十七岁的沃尔特・斯温教授。

半个月前,是他为晏子殊身上的伤口做了清创和皮内缝合手术,而从昨日的检查来看,晏子殊伤口处的上皮细胞已经长好,缝合处没有任何感染,不用再换药――或许应该说,晏子殊的身体本就像钢铁打造的一般强健,再过一年,晏子殊的胳膊、胸膛以及脊背、大腿上,那些由马鞭以及打斗留下的伤疤会淡化到几乎看不出来。

另一个医生是乔安娜・朗曼,她每天都会来病房巡查四次,除了确保晏子殊绑着石膏的右腿没有血液循环不畅、疼痛加重或者皮肤过敏等等问题外,还关注着晏子殊的睡眠情况和心理健康。

最后一位是临床营养师大卫・莱希特,他才二十五岁,是德国人,专门负责晏子殊的膳食搭配,他给晏子殊准备的食物不仅营养丰富,每一餐都不重样,还非常美味,让晏子殊这几天里重了四磅,但体脂率却没有改变。

早晨的巡诊通常只需半个小时,卡埃尔迪夫耐心地陪在病床旁,看着医生们替晏子殊做各种检查。他知道晏子殊一天比一天好转,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头脑深处,晏子殊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消散。

深夜,当卡埃尔迪夫躺在冰冷空旷的大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到晏子殊充满痛苦的嘶哑呻吟和求救声。在晏子殊备受折磨,极度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晏子殊的身边,他失信于晏子殊,而且……不止一次。

连续十五天,卡埃尔迪夫一直在失眠,不是直到天亮都无法入睡,便是被噩梦困扰,在锥心刺骨的痛苦中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身体被不断冒出的冷汗和无法控制的颤抖淹没,反胃令他在深夜呕吐,但是在晏子殊面前,他从未表现出疲倦或者情绪不佳的样子,始终面带微笑,柔情似水。

只有朗曼医生清楚卡埃尔迪夫公爵的状况,因为将实施催眠术后的录音播放给公爵听的人,是她。

通常情况下,在遭受巨大变故或者挫折的时候,需要进行心理疏导的除了患者本人,还有患者的家人,尤其是像伴侣这种非常亲密的关系。一方受重创,对另一方来说也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和心理冲击。

但卡埃尔迪夫拒绝了朗曼医生的医疗建议,因为他并不是无法面对事实,而是绝不想轻易地饶恕自己。

“……晏先生,您昨天说背上的伤口很痒,今天呢?”

沃尔特・斯温教授的询问拉回了卡埃尔迪夫的心思,他看着坐在床上,气色显然不错的晏子殊,嘴角略微上扬。

“假若不去想它的话,感觉好一些。”

斯温教授笑了:“呵呵,是的,您若一直在意它是不是已经愈合,或者还会痒多久,那会更难受的。这样吧,如果您觉得痒得受不了,我可以为您开一支软膏,它有清凉和止痛的效果,可以让您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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