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冷战 - 到底爱着谁 - 淳汐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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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冷战

“漫浓,你不打算再生吗?”晓晓问我。

我想了想,“汐允还小,到时候再说吧。”

又聊了下怀孕的辛苦,及育儿的体会,便花去大半时间,直到时间不早了,这才结束了一些无营养的谈话,“你知道吗?赵琴要结婚了。”

我没什么表情地道:“关我什么事?”

晓晓瞪了我良久,忽然无耐笑了起来,“你呀你呀,还是那副德性。”

我抓了颗圣女果塞进嘴里,边吃边问:“说吧,在我离开半个月的时间里,又发生了哪些好玩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参加了孙丽绮的婚礼。你知道吗,孙丽绮结婚了,也怀孕了。”

“哦,恭喜她了。”我没什么心起起伏地说。

“赵琴也去了呢,还带了她老公。”晓晓说,“她还请我向你道歉。并且一股恼地把所有事情推到官绮身上。也请求你原谅她。”

继续吃,直接盘子里所剩无几,我这才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以为我是你呀?人家一句道歉的话就可以傻傻的原谅。”

晓晓瞪我,“少在我面前得瑟。你那么有骨气,为什么还不离开雷瀛浩?”她也学我抓了颗圣女果往嘴里塞,“我可没忘,他以前可没把你往死里整。”

我耸耸肩,若是以往,我还会咬牙切齿或是没面子一把,但现在不了。尤其见识了诸多平凡女子平嫁带来的种种烦恼,嫁给雷瀛浩,反倒是我捡了便宜。

不管时代怎么变,女人大都依附于男人生活,女强人在外头强硬但回到家就得回归小女人本色,否则会伤男人的面子,而男强人就不会有这种烦恼。女人就算能撑起一片天,但为了家庭幸福,少不得要牺牲一部份,但为了家庭美满,这种牺牲还不能天天挂在嘴里。如今男女果真平等了,大家都要挣钱吃饭,但是同样的工薪家庭。女人回到家就要做衣做饭,侍候一家老小,而男人则不必。

所以,想来想去,嫁人真不是条好出路。

女人平嫁也贪不到好处,一样要生儿育女还得操劳家务反而落不得好,因为这是女人应当做的。所以呀,我再一次感激起雷瀛浩来。

“唉,我等凡夫俗女,再是高傲,可也敌不过金钱的洗礼。所以,尽管骨气重要,但也要为五斗米折腰。”我大言不惭地说:“如果他是穷光蛋,他那样对我,我肯定不会甩他,肯定还会揣他两脚。”

晓晓忍着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看在钱的份上才与他在一起的么?”

“嗯。对。”我大方地承认。

“可怜的雷瀛浩,对你那么好,到头来只让你瞧中了他的钱。那他知道吗?”

“不知道,或许知道。”我并不在意。

晓晓无耐一叹,“漫浓,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活得这么自我。”

我白她一眼,“你也别羡慕我,你不也过得幸福。”果然是怀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惹。

晓晓笑了下,“可是我就做不到你这么洒脱了。当初,你在那种逆境下,尚能潇洒离去,我真的好佩服你。如果是我,说不定气都气死了。”

我摆摆手,“如果你知道我经历了多次死亡体验,就不会有这种佩服了。”

“死亡经验?什么死亡经验?”

我摇摇头,说:“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意义了。”我这人一向想得开。

晓晓沉默了会,忽然道:“漫浓,你还记得吗?你不是曾对我说过,有一群小混混抢了你师娘给你的要交给房东的钱,害的你起早贪黑忙到了一年多才把钱挣到手。”

我点头,“当然记得。怎么了?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

晓晓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漫浓,我记得我曾说过一句话。若是让你抓到那个幕后主使者,你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断的。”

“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我双眼发亮。

她连忙摇头,我一声冷笑:“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肚子有几颗蛔虫我都知道。说吧,那人是谁?”

她脸上闪过慌张,但却不愿说出来,“我,我真的不知道啦。”

我双手环胸,“是认识的人,还是……”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的。”

我“切”了声,“没用的家伙。”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与雷向阳分手后,我便时常遇到不明人士袭击,我承认以前高中时代确实活得张扬,也没少得罪人。后来上大学后,经济的压力使得我不得不垂下孔雀尾巴,乖乖地随师娘在店子里帮忙,哪还有时间去招惹仇家,而那段时间时常被挑衅欺负,以前虽恨得咬牙切齿,却因找不到幕后主使而不得不当个小强。但现在,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

心情没由来地沉痛着,回到家后,我晚饭都没吃就上了楼去,连雷汐允来叫我都不想理会他,甚至他烦我烦得凶了,我还一脚把他踹倒,凶道:“闭嘴,滚出去找别人玩去。”

我从来没有凶过孩子,这回他被我吓着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又后悔了,又下了床哄他,等把他哄好后,他又要我陪他玩秋千,我耐着性子让他去找钟婆婆玩,他却不肯,非要我陪他玩,我又火了,又吼了他再声,他又扁着嘴巴哭了起来。

我忽然头痛起来,坐在地上,任他哭得惊天动地,这时候钟女士进来了,一边抱过孩子一边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雷汐允哭得更大声了,似指着我口齿不清地说“妈妈,打,妈妈,打我……”

钟女士望了我一眼,又耐心地哄了他,“肯定是你不听话惹妈妈生气。”

雷汐允哭得更凶了,我被他哭得心烦,让钟女士把孩子带出去哄。总算得到清静后,我躺在床上,回忆起20岁到23岁那几年的灰暗岁月,心情又矛盾起来。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雷瀛浩回来了,他来到我床前,伸手摸了我的额头,“我听管家说,你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侧身,闷闷地道:“没有。”

“心情不好?”

“嗯。”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你。”

“我?什么意思?”

我很想说出来,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道:“没什么,就是心情烦燥罢了。”

“大姨妈来了?”他摸进被子里摸我的下身,被我踢开,“滚啦,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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