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也就只有你
没了葛筱彦在身边的程天W似乎更冷,冷的让那些想要靠近的女人望而却步,深深的咬碎一口牙。
他无形之中不知为葛筱彦又招来多少‘怨敌’。
从洗手间出来,葛筱彦眼圈已看不出多少哭过的痕迹,还没转身,身体再次被带入里间,重重的撞在门上,咔哒的锁门声之后,葛筱彦的双肩被扼住……。
突如而来的唇瓣压住她冰冷的双唇。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只有野兽般疯狂的啃噬,让她一时之间连本能的反应都忘记。
程天W力气大的惊人,完全不给葛筱彦喘息和反抗的机会。
像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似的掠夺,粗暴而狂妄。
用力咬起她的唇瓣发泄着说不出来的怒火。
葛筱彦的双手砸在男人肩上直到被男人‘吸干’所有的力气,双腿摊软,被男人紧紧抱住,一张小脸白了又白。
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让程天W松开她的唇:“葛筱彦。”
泪水打湿的小脸已经没有戾色,绝望而冷漠:“为什么?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痛哭流涕,她的泪第一次这么放肆无忌,多久了,有半个月吧!失恋的痛被彻底地激发……。
程天W看着这样的葛筱彦,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品尝到前所未有过的疼痛。
猛的他伸出手把葛筱彦抱进怀里,生硬的安慰:“别哭了、别哭了。”
他没想的――伤害她?不该是要个解释的惩罚吗?
只是安慰,道歉的话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口。
危险的眸子一沉再沉。
不知道过去多久,葛筱彦哭累了、闹够了猛的推开他,打开门出去,走得决然。
恨天高被拎在手里,空寂的街道,她步履从容,冷意横生。
风过、心静、脚下的路艰难而没有目的地,葛筱彦感到无力。
腿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不该这样折磨自己的,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理智……。
程天W一拳砸在地上,单手抱住摔倒的女人,半蹲的身体像蛰伏的野兽眸底是阴郁的戾气,却笼着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轻拂开散下来挡住小脸的长发,程天W的声音低沉无暗哑:“葛筱彦,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杨昊辰呵呵……。”
突然变冷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危险。
J城某酒店。
“辰少,你不该挑衅程少?”
黑衣男子表情阴冷狠辣,出口的话并不卑谦。
杨昊辰转身阴鸷冷漠:“我做事不用你来教。”
男人并不畏惧,往前一步,眼神犹如亡灵:“传言帝华程少冷漠无情、手段残忍,不近女色,雷厉风行,是难得的商界英才。凭杨氏集团现在的实力,你挑衅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杨昊辰一双毫无生气的眸子仿若死人:“那个女人跟了我三年。”
黑衣男子黝黑的眸子泛出亮光:“辰少的意思是?”
“自己去想。”
杨昊辰懒散的样子阴晴不定……。
空寂的别墅只有廊灯散发出幽暗亮光,这里一如既往的冷清诡异。
鲁鲁扑扇着翅膀,半睁的鸟眼瞅着程天W抱着葛筱彦进入房间,人影消失,它的眼睛徐徐闭上,难得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房间内男人双眉紧蹙,一时之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太过于温暖的怀抱让女人舍不得离开死死抱住男人,让程天不能把她放到床上。
低头间,看到葛筱彦清冷的小脸上那一抹受伤,生硬的面孔、冷冽的视线,顿时柔和了几分,手不松反紧。
刻板固执冷漠得不像个正常人,从来没有过多情绪表露的程家大少,对葛筱彦无疑是个例外。
泄气般靠到床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蹙眉、轻叹、无奈、心乱……。
高冷的帝王脸上哪里还有惯常的冷漠、无情,柔和的眉眼温情中带着怜惜、不舍中透着心疼。
风过,一粒种子掉落,生根、发芽,不知不觉中已能撼动到他的情绪,而他亦不知。
累了,和衣躺下,担心动作弧度过大把怀里的女人惊醒,尽是小心翼翼宁可自己难受也舍不得让怀里的女人动摇一分。
比多少次在生死边缘上的排雷作业还要细致上一分。
此时的程天W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好不容易躺下,小女人便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如果不是她睡熟的容颜跟她沉重的呼吸,程天W一定会以为她是故意。
无奈的再次叹气,程天W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一紧再紧看到葛筱彦皱起的眉头又赶紧松开,谓叹道:“葛筱彦,也就只有你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一阵沉默,男人眉头又拢成了一座山丘,眉目暴躁焦虑凝聚,这种不受控制的,这种为一个女人而变化的情绪是他从来没曾想过。
高傲如他、矜贵如他、冷血如他、寡情如他,真的会在意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