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番外
什么才是正常的恋人关系呢?
三日月想,无论如何,有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女朋友,自己大概是不会有普通人般的恋人关系了吧。
他是在一处小巷里遇到阮青芜的。
“哦呀,”就在他教训完看上他的容貌而对他不敬的小混混之后,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他抬头望去,脸上还沾了一点打斗时溅出来的血。
那是一个约二十左右的人类女性,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五官深邃,眉目大气,带着一种异域般的美丽。
“啊,你脸上有点脏了。”女性看到他在发愣,便无视了一堆躺在地上□□着的混混,走到他身边,替他擦去了脸上的血,“啊咧,还在发呆吗?”她讶然的问道。
“你是谁?”三日月皱眉,冷冷的看着他。
“我叫阮青芜,”阮青芜微微一笑,“呐呐,觉得麻烦的话,要我装看不见也是可以的哦。”
“不用。”三日月垂了垂眼,将手中的刀收好,便走出了巷子。
“你看上去不太好啊,”阮青芜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说道,“啊,五处刀伤,三浅一深,啧啧,还有不轻的内伤,确定不用治疗吗?”
“关你何事?”三日月停下来,冷冷的回复道,“不想惹上麻烦就尽速离开,不要与我扯上关系。”
“不行哦。”阮青芜不紧不慢的说道,她走上前,手指巧妙的一戳,应该是戳中了三日月的某个穴位,看着因为动弹不得而惊愕不已的三日月,她好整以暇的说道,“虽然我也不是特别想管闲事,不过我现在很闲,所以就缠上你了,不好意思。不过你确定不治疗下你的伤势吗?”
“.......”三日月当然疼啊,于是他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能治疗?”
“不能。”阮青芜微微一笑,如此说道。“咦,你还好吗?”
三日月顿时觉得自己就算没因为伤势晕过去,也要被她气晕了。
然后他也真的晕了过去。
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醒了啊。”旁边传来了青芜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望去,看到青芜坐在他旁边,吃着棒棒糖。
“你是谁?”他皱眉,想不起来这个女性的身份。
“真是惊险呢,”阮青芜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说道,“你当时内伤外伤加起来,要不是我及时把你搬到我师叔的诊所,你这条命都要没了。我才要问你呢,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三日月愣了愣,他想不起来了。
“果然。”阮青芜看他的样子,点了点头,“看来如裴元师叔所说,虽然将你救了回来,可是副作用太强,令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样子。”
“......”三日月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阮青芜,但是现实看来,似乎除了相信她也没别的办法。
“没错哟,”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阮青芜耸耸肩,说道,“似乎目前你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呢,所以,”她笑了笑,“不过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是谁。”三日月沉默了一下,俊秀的脸上显出挣扎的表情,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看向阮青芜,再次问道。
“我叫阮青芜。”阮青芜撑着下巴说道,“目前是个无业游民,以替别人解决麻烦的事谋生,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三日月想着自己的名字。
“不介意的话,叫你明三如何?”阮青芜笑嘻嘻的建议道。
“有什么寓意吗?”三日月警惕的看着她。
“这个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阮青芜说道,“副作用最多不会超过三天,这期间就麻烦你跟我一起了。”说罢,她站起身,穿上一边的外套。
“你要去哪?”三日月问道。
“我出去买点东西吃。”阮青芜说道。“想吃什么?不介意我随便给你挑吧?”
“好。”三日月似乎是在发呆,听到她说的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应了一声。
阮青芜也不在意,便当他同意了一样出去了。
“他醒了?”阮青芜刚一下楼,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裴元便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啊,醒了。”阮青芜点了点头,说道,“我要出去买点东西,要我带点什么给你吗?”
“看来我是沾光了,”裴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要水晶虾饺,汤包,还有一份面,谢谢。”
“嗯好,”阮青芜点了点头,拎上包就走了出去。
这是两人相遇的第一天。
刚上街不久,阮青芜便来到相熟的一家早餐店,管老板要了一份水晶虾饺,汤包,以及2份叉烧,豆浆。
“他们在做什么?”阮青芜等早餐的时候,看着列队走过的卫兵说道。
“哦,他们啊,”老板将早餐打包好,说道,“你没听说吗?天下五家的公子之一好像走丢了,大家都在找他们呢。”
“这样啊。”阮青芜点点头,拿好包裹走了出去。
“原来还真是他呢。”阮青芜咕哝了一句,便混入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你真要留下他吗?”裴元不紧不慢的吃着虾饺,说道,“他身上不知为何,被人下了会影响到神经的毒,为此他的性情也有所改变,这是你看到的,换句话说,随时对你出手也说不定,以他的身手,你有自信活下来吗?”
“这种自信我还是有的。”阮青芜微微一笑,说道,“若是连这种自信都没有,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
“你说帝都?”裴元挑眉,“这里太挤了,你打算待多久?”
“三天吧,把他的毒解了,我欠他的就还清了,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回去了。”阮青芜说道。“只是这段时间,还要麻烦师叔。”
“随你。”裴元不置可否,“虾饺那里买的,感觉还不错。”
“那我下次再去那家。”阮青芜说完,便走上楼,将自己的那份和三日月的那份分开,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