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第五章 - 葬礼 - 丁孜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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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第五章

每个月20号是伊藤为长泽上门体检的日子。

长泽所居住的公寓在郊区,住宅内的安保工作通常由组里几个机灵的小弟轮流负责,对于他们来说伊藤早已是熟面孔了。

这位有着漂亮脸孔的医生每个月都会定期来这里一趟,为人冷淡话不多,总是做完检查就走。

而他与若头之间的暧/昧关系似乎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众小弟们对此心照不宣。

只是今天,伊藤的到来却令他们有些为难。

“怎么了,长泽呢?”对于这莫名的异常伊藤不是没有察觉。

“那个……大哥在卧室……大概要过会儿才能见您。”离他最近的小弟这样回答,随后机灵地接过外套。

“哦,这样,”伊藤点点头,“那我在客厅等他吧。”

其实玄关处的那双机车靴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喜新厌旧可谓是男人的通病,新鲜/肉/体的那种诱/惑力就连自己也是难以抗拒。

从鞋子的样式上来看,这次的鲜/肉一定是个热衷于潮流又酷爱夸张打扮的孩子吧,长泽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

伊藤拿起小弟为他沏好的煎茶,就着手上报纸开始慢慢消磨起时间,只是卧室里那隐约传来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让人没有办法好好静下心来。

“真是个吵闹的孩子呢。”伊藤轻声嘀咕,随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刚点上了火,那边就传来开门的声响。伊藤叼着烟斜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从卧室里出来的人。

男孩穿着奇装异服,身材纤细而高挑,漂白成浅金色的头发略有些长,参差不齐地消失在衣领边缘。嘴唇因为刚才情/事而变得有些红/肿,在白皙的脸上尤为明显。

伊藤垂下眼,不由得多吸几口烟以掩饰心中不快,在他的印象里,长泽极少与人接吻,至少同自己上/床时便几乎未有过这种行为。

所以说,这孩子……

“伊藤先生,大哥叫您过去。”小弟的话语打断了伊藤的思绪,他起身灭掉烟头向卧室走去。

在跟男孩擦身而过时对方因为好奇而多看了他几眼,伊藤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径直开门而入。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雄性气息,明里暗里提醒着不久前此处所上演的激烈情/事。

长泽身披浴袍懒懒地靠坐在床头吸烟,明显一副酒足饭饱后的样子。伊藤见状不禁皱了下眉头,随后走到一旁开窗透气。

“抱歉呐,忘了你今天要来。”长泽伸手弹了弹烟灰,接着坐起身。

“没有关系,只是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检查,还是过会再说吧。”伊藤拎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喂,”长泽从身后叫住了他,“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伊藤转身看了长泽一会儿,犹豫再三最终开口问起宝冢那边的情况。

“虽然还没有作新闻发布会,但从内部打探知道他们正在筹备丧礼,而且跟杉田组暂止了合作……儿子都死了,哪还有心思做生意嘛。”

“哦,这样。”

如此一来那个自称是雾岛诚的青年应该就是假冒的吧,只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伊藤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是否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长泽?

他抬头看了看那个人,只见对方灭了烟头轻声咋舌,而后来到跟前一把将自己按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伊藤的声音很平静。

“做什么?”长泽伸手抚/摸身下人的脸,“刚刚那小鬼还没有完全满足到我啊……”

伊藤眯起了眼,“你要用刚进出过别人身体的东西再来进入我的身体?”

“不可以么?”长泽抓过伊藤的头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还没有介意你那具早已被别人做到烂了的身体呢……”

语毕,长泽满意地看着那人愈发苍白的脸色,然后缓缓抽掉自己的浴袍系带。

与此同时,宝冢会社的经理办公室内,青年盘腿坐在偌大的转椅中把玩着总经理印章。

“呐,这样真的好么,”在一旁的少年摘下鸭舌帽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贸然接近一个曾经杀掉‘你’的人。”

“有什么不好,我还得感谢他呢,”雾岛诚拿过手边的文件折起飞机,“帮我除掉了我大哥这样一个碍眼的存在。”

不过是在外界搜集信息时偷偷放出了同父异母哥哥的那一份,没想到那看似恶作剧般的行为之后竟能令自己收获如此惊喜,在感叹相g组办事效率之余,雾岛也对他们的轻率程度大为吃惊。

“真是群愚蠢的家伙……”他喃喃自语。

“是诚哥你太狡猾了吧,”少年笑道,“只是我不明白,志和先生在继承人的竞争中根本无法胜过你,可为什么还要……”

“因为我看不惯呐……”雾岛在折完飞机后开始将机翼一点一点撕碎,“我看不惯那种明明是没有能力却还企图抱有妄想的人……这样的人,真让人不爽。”

“哦呀哦呀,真是可怕……那个大叔你打算怎么处理?”

雾岛笑笑并没有回答,然而脑中却不断重复与伊藤见面时的情景。

明明当时那么紧张害怕,可却还要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那个男人真是有趣。

“雾岛先生,社长找您。”门外的传话打断了雾岛的思路,他咋舌轻声说了句好烦随后把手中的碎纸屑丢在了一旁。

伊藤住所。

浴室里的温度很高,天花板上那白晃晃的灯光胡乱折射在瓷砖和镜面上。淋浴的花洒被丢在一角,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射着滚烫的水流。

伊藤穿戴整齐地呆坐在地上,并不去理会早已湿透的外套和裤脚。鼻梁上的镜片被浴室里的热气熏得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雾,藏匿了他此刻的神情。

应该流泪么?这样的情况下是应该要流泪吧,假如自己是个情感丰富的人的话……

尽管知道跟那个男人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而且自己也默认了这样的关系,可一旦真被当做泄/欲的对象,那早该被遗忘的尊严便会又跳出来嘲笑着自己。这样的矛盾和落差究竟应该怪谁?

伊藤摘下眼镜揉了揉额角,几个小时前被侵/犯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必须得快点清理掉才行,明天他还有一台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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