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你我姐弟恋
肖云滟进了屋子里后,便很是悠闲的坐在桌边喝茶,那还有半分恃宠而骄的任性模样?
宫景曜一脚踏入房间后,便反手关上了房门,随之他走到桌边姿态风流的拂袖落座,勾唇魅惑众生一笑,手中折扇轻挥起一只杯子,撞在门框上,清脆的碎了一地残片。
肖云滟悠闲自在的喝着茶,红唇勾笑喊了声:“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宫景曜放下折扇自斟一杯茶,云淡风轻喝了口,勾唇笑看她,颇为无奈无力的劝慰道:“好丫头,这错也不在我,你要发脾气……小心!丫头,把花瓶放下,小心伤了自己,乖!快放下,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乖!把花瓶给我,听话!”
“我不听我不听,你出去出去!”肖云滟这边娇纵的说着发脾气的话,身边男人倒是听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她自己却不断的搓揉着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这也太恶心人了。
果然,她就不适合当个娇滴滴的小美人。
宫景曜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可又不能笑,只能憋着笑,继续配合她做戏的紧张道:“祖宗!你快放下,快放下……小心!”
砰!
一只名贵的花瓶落地,碎成一地渣,看着真可怜。
肖云滟瞥了一眼那倒霉的花瓶,转头怒瞪某个败家子一眼,砸东西就不会挑便宜的咂吗?那么多花架子上的花瓶不砸,偏偏挑古玩架子上的咂,真是个不知人间疾苦只懂奢靡浪费的败家子。
宫景曜嘴角轻勾一抹笑,弹指间又让一件玉石古玩落地,他也声情并茂的惊恐无比道:“别乱动,小心碎片伤了你,好丫头,公子错了,以后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了,你先让公子抱你过来好不好?”
“骗人,你就是个骗子,我再也不会信你的话,你走开……啊!放开我,混蛋!”肖云滟情绪异常激动的喊一嗓子后,立马倒水喝下压惊。妈呀!太受不了了。
宫景曜在她喝一大杯茶后,他便身上拉她入怀,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唇压下去,品尝她水润润的诱人红唇。
“唔唔……放开我,你这个……唔!”肖云滟美想到宫景曜这无耻之徒竟然给她玩这一招?哼!趁机吃她豆腐占便宜,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好丫头,别再折磨我了,你明知道我又多么心疼你,怎还这样不顾自身安危的砸东西呢?好丫头,消消气,公子给你赔不是了。”宫景曜一边笑容坏坏语气紧张的说着,一边又把她抱坐在腿上各种吃豆腐,唇齿纠缠难分难解,上下其手花招繁多。
“唔唔……禽兽!”肖云滟要气爆炸了,这个混蛋色痞子,亲亲还不够,竟然还对她上下其手放肆乱摸,他就不怕她砍了他的那只爪子吗?
宫景曜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隔着柔软丝滑的衣料,他掌心也能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发烫,可见她也是动情了。
肖云滟的唇被人霸占着,在无处可躲的情况下,进攻又是节节败退后,她恼羞成怒去伸手阻止对方的狼爪,在对方掀她裙子摸她大腿时,她张口就要狠狠的咬这不要脸的一口,可对方躲的太快,她没咬到他唇瓣,还差点伤了自己。
宫景曜在她大腿上重力一捏,听她猝不及防一叫后,他立刻及时的以唇封住她的嘴,各种强横霸道的攻城掠夺,各种索求无度,听着她气喘吁吁,感受她身子软绵如一滩春水,他心中更为激动兴奋,放在她腰侧到手五指一收,又惹得她皱眉闷哼一声,听着好是暧昧。
肖云滟要气疯了,可她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只能拿水灵灵的眼睛狠狠的瞪这个一脸享受的色痞子,大混蛋,禽兽不如的大变态。
“嘘!别生气,相信我,明天罗林一定会亲自登门向你赔礼道歉,并且奉上丝毫不比白香荃布便宜的珍贵之物。”宫景曜亲亲她娇嫩的脸蛋儿,眼中浮现一抹精明狡诈的笑意,大手又在她身上不重不轻揉捏一下,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吟,他低头再次以唇制止她开口骂人。
肖云滟被他掐了好几下,虽然不是很疼,大多是敏感之处,还那种酥痒的感觉,却让她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所以,她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掐了他,全是腰软肉,胸膛,大腿上,一处比一处敏感,看谁最受不了发疯。
宫景曜被她小手撩拨的闷哼喘息,看着她的眼神发红发热,好似一头要吃人的野兽。
肖云滟有些害怕的悻悻收了手,女人在一个发情期的男人面前,最好还是识点时务,不然一定会被吃的骨头不剩。
宫景曜怒瞪着她,她可是惯用这一招了,惹火了他就学乖,等他不火了,她又来各种找死撩拨他。唉!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肖云滟被宫景曜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当那桌上的东西全被他一袖子扫落在地上后,她就被他按在了桌子上,过程中她被吓的失声叫了声,叫完她就涨红了脸,一副恨不得杀死这卑鄙无耻之徒的阴狠模样。
“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做戏而已,小滟儿不怕不怕。”宫景曜的确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要她,他要是要她,也必然要在一个十分美好的环境下,这样才能令他们彼此终身难忘。
“啊!”肖云滟又被猝不及防大力掐一下,她狠瞪着身上的男人,牙根儿痒痒的好想咬死他。
“这是个什么叫法儿?怎么那么像只抓狂的刺猬要咬人呢?”宫景曜在她耳边轻笑,手下可真没闲着,是这处揉揉那处捏捏,惹得身下的她一惊一乍的,特像他要的那回事儿。
肖云滟第一次被压的不能动弹,这回的事也让她清楚明白了,宫景曜以往都是让着她的,不然她那有那么多机会压倒他蹂躏啊?
气死她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怎么就在他手下这么娇弱呢?
屋里的二人在做戏,至于戏会不会成了假戏真做,那就要看他们能摩擦出多大的火花了。
院门口的几人红了脸,一个个神情特别古怪。
龙远羞的想捂脸,主子,你还能更荒唐些吗?
月牙儿眼睛四处乱瞟,这二人的平日相处,一向是让人羞于直视。
罗凌轩愣怔在原地良久,才红着脸咳了声,拱手告了辞,带走了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妹。
只要经过人事的男人,就没有听不出来屋里在发生什么事的。
唉!他爹猜对了,云姑娘果然不止是一个婢女,更是景公子宠爱至极的女人。
龙远在送走罗凌轩后,他就转身走了回去,站在房门口低声禀道:“主子,罗凌轩走了。”
“嗯,月牙儿去准备晚膳,你找把笤帚来打扫下房间。”宫景曜抱起了桌上肖云滟,向着卧房走去。
龙远在外心碎,主子,不带这么报复人的。
月牙儿翻个白眼,转身去准备晚饭。傻不拉几的笨蛋,打扰自家主子的好事,不被罚才怪。
肖云滟在宫景曜抱起她时,她倒是难得的没挣扎,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问他道:“你到底想要罗府的什么东西?别说是为我讨回公道,我不信。”
宫景曜把她放到床上,双手按在肩上,低头看着她,勾唇一笑道:“我要的是印花秘方,罗家自罗林之父后,再也无人能印出不褪色印花的布料了。”
“印花秘方?”肖云滟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个时代就有印花工艺了?不是,这个时代不是只该有提花面料吗?
宫景曜眼底的笑意味变深,这丫头见识挺广啊!居然连印花工艺也知道?看来,她的家乡,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肖云滟也没有躲避他的目光探索,她伸手拉他坐下,她才看着他,很为坦白道:“在你们这里出现印花工艺,真的很让我感到惊讶。不过正如你心中所想,我的家乡有印花工艺,而且还很是普遍,也比较技术高一些。比如,我们家乡能把人像印在布料上,和真人一模一样,比你们照铜镜还清晰,且肤色也会宛若真人一样活灵活现。”
“哦?这么神奇。”宫景曜对于她的家乡,生起了无比的好奇心。
肖云滟看着他神秘一笑,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勾唇道:“你不用一直把我看的那么高,那么神秘。其实呢!我只是个和你一样有血有肉会经历生老病死的人。非是神仙,也非是妖魔,更无上天入地的本事,只平平常常一凡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