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番外三 冷煎鹅肝 - 甜甜圈分你一半 - 糖酪浇樱桃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七十一章 番外三 冷煎鹅肝

【放飞自我|ooc预警|军火商×豢养歌姬】

【轻度黑化|一个爱而不得强求也要得的痴汉stalker】

……

托尼・斯塔克凝视着箱子里的人。

她确实是美极――让替他打开箱子的保镖都为之倒吸凉气。嘶声让斯塔克微感不悦,他从沙发上支棱起腿,用漆亮的鞋跟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肌肉小子挨了教训。

保镖很快被带离,等着他的是一笔天价佣金。空旷的客厅只剩斯塔克和他的箱子,他终于得以好好品味这份无上珍馐。

蜷缩在箱子里的是个女孩儿,穿着质感不精的舞台装――行头实在不衬美貌:蜷曲的姿势下,瓷白到毫无瑕疵的皮肤合该被丝绸包裹,蹩脚的蕾丝也不值得受她樱桃般的香唇纡尊。

他仅仅是看着,就有进入她梦境一窥的念头――老天知道他失眠已久。她的梦里准是茉莉和羊乳凝成的土地,他想象被她的嘴唇追逐,她的蓝眼睛倘若睁开,必定是溺死人的银河。

他为色相所迷。

但如果只是纯粹色相,又不足以让一个斯塔克心动。他在床上见过多少肉体,清纯或丰腴;他被养刁了口味,偏爱西方油画里的身材――少女细腰翘臀,胸|乳却没怎么发育,如同新生的小月晕。

这位富贵商人觉得自己可能太寂寞了――你要知道,有时候寂寞是可以杀人的,而上床无异于饮鸩止渴。

所以有一天他决定喜欢歌剧,爱好可以培养,斯塔克也可以文明如里尔克。

但是大多演员都是空泛的、毫无内容的,他又觉得恶心。对着马桶盖能呕出胃酸的那种恶心。

托尼・斯塔克在爱上歌剧的第十二天又摒弃了它,开始寻找下一任能打发时间的知交情人。

于是他又碰巧听到有个姑娘在唱歌。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他被击中,像上课睡觉的差生被丢了个粉笔头。那截粉笔头洞穿了他的外套、胸膛和肋骨,最后在心脏落户。

他自从他母亲死后就再没听过那样的歌声。谁也不知道二十岁的托尼・斯塔克是个妈宝,没了娘的孩子还容易情绪暴躁。

幸亏莉齐・巴恩斯,这个小姑娘有副金嗓子。有的时候斯塔克真想把她的喉管剖了,看看那里是否藏了一个明亮的夏日田野。

他用三年的时间观察她,像个试图入侵别人生活的偷窥者。有的时候她自歌自笑,更多的时候喜欢露台上踱步,她似乎更偏好做个演员而非歌手,步态即使生硬也显出可爱。

但是这不代表斯塔克希望她做个演员,那条小舌头除了用来接吻,不用来唱歌实在浪费。

三年用来谈恋爱够短,用来认识一个人够长。他看着她从十六岁、十七岁,长到十八岁;她日渐迷人的身材、可爱的笑脸塞满了私家照片和录像带。

让他长吁口气的是她没有谈恋爱;她那副可人笑脸,有三分之二献给了她的哥哥詹姆斯・巴恩斯,斯塔克从没这么嫉妒过一个男人,嫉妒使他抓心挠肝,以至于日思夜想地诅咒这个同样经商的对头破产。

――哈,然后那家伙真的破产了。

诅咒应验,斯塔克却无暇办庆祝派对;那颗扎入他心脏的粉笔头现在融化成达姆弹,把他的良知击溃。他内心的恶魔在引诱他,甚至还欢呼雀跃:

-看啊,斯塔克!大好机会。

-收手吧兄弟,那是犯罪。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良善之辈?

他花一分钟时间说服了自己,顺便和恶魔击了个掌。

于是十八岁的受难女孩儿,昨天还远在罗马尼亚的小酒馆演出挣钱养家,今天就被装了箱过海漂洋,成了托尼・斯塔克的所有物。

所有物。斯塔克再咀嚼一遍,这词多让人心潮澎湃。

她还没醒,所以他还有时间把她收拾打扮。他先把人放进浴缸里洗了个澡,彻彻底底的澡,洗澡过程中鼻血流了半管。

这不算什么事儿。他用纸团草草清理鼻腔,为什么不犒劳他的老二,只因奸|尸无甚趣味。

斯塔克满意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起来,他凝视那张洋娃娃脸蛋,突然很想做手工。原来小女孩的心思真不难猜,他熟悉她的腰围、胸围……每个隐密部位的尺寸,在这点上他有信心比软皮尺做得更好。

……

莉齐・巴恩斯在一个小时后醒来,斯塔克遭到了这只虚弱小猫的激烈抗拒。

她因为药物酸软的手臂能有多大劲儿呢,无异于在斯塔克的衬衫上挠了一爪子;她一边瞪圆了眼,一边喊“别过来”,斯塔克陶醉得像偷吃蛋糕的小女孩。

他第一次面对面听她的声音,又被她那双光彩的蓝眼睛注视,腿软得几乎走不动道。

过了五分钟她慢慢平静,身体不再和他接触。斯塔克对此深表遗憾。

她问他:“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斯塔克笑了,欢欣的颤抖从他的肩膀扩散到脸颊。他故作深沉地思考,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恶魔真是贪心!他想要摘取姑娘的喉咙,把它保存在密封的小蜜罐,这样可以保持时时清甜;但斯塔克则打算得更加长远,他更乐意打造个鎏金笼子,里面装一只金丝雀。

就像聪明小孩不选鱼而要钓竿,他要她日日为他唱歌。

只为他一个人唱歌,别管该死的维也纳舞台,还是什么罗马尼亚小酒馆。如果她给别人唱,他要狠狠鞭挞她的小屁股;对于听到她歌声的人他可没这么慈悲,恶魔叫嚣着要割了这群鼠辈的耳朵!

――但让他仅仅回答她“我想听你唱歌”,他又不很情愿。

这孩子是树梢的一颗蜜桃,现在枝头都落到他脑袋上了,岂有不摘的道理!

他觊觎已久,早对那副鲜美肉体想入非非。

小姑娘蠢得可爱又可怜:“我哥哥破产了,我们甚至交不起房租,你绑架我毫无益处。”

斯塔克不置可否。他坐在床边换了个姿势,更舒服地交叠起腿。

“别提你哥哥,也别说我们。”她看不出他正为她话语里透出的亲密而恼怒,“现在只有你,和我。宝贝儿,这才是‘我们’。”

莉齐冷冷地凝视他,没发现自己咬住了嘴唇。那片娇红一个施劲儿就被咬破,快速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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