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一百零四章搬家进行时“…… - 江南酒楼经营日常 - 栖云舟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04章第一百零四章搬家进行时“……

第104章第一百零四章搬家进行时“……

“这有什么不能比的,总不都是买卖,还有不许人择优而用的道理?”梁照儿睨了沈度一眼说道。

沈度嘴笨说不过,只好摊手道:“反正这些事你都做主,干活的时候我再上场。”

他虽说的少,但向来指哪打哪,梁照儿吩咐的事没有敷衍糊弄的,连没考虑到的微末细节也顺手干了。

梁照儿对此非常满意,在家庭生活中这是个顶好的品质。许多男人推一下动一下不说,往往动了还动不好,十分的事只做四五分,余下的都躲懒不干,踢皮球似地往回踢。

她捏了捏沈度的大臂,沈度见状也配合地使着劲,让自己的肌肉更明显些。

“瞧着又结实了些,看来这些日子练的不错。”梁照儿满意道。

打小周围女同学对着男明星的腹肌尖叫时,梁照儿总觉得不至于那么夸张。她也不是不喜欢这东西,只是觉着流畅紧实的手臂线条和宽阔的肩膀更能符合她的审美。

沈度点了点头,“自打婋儿这丫头出生,整日里忙着带她,都没工夫习武强身了。”

都说带孩子老的快,沈度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孩子还未满周岁时难得带,原本清俊的小郎君初为人父,手忙脚乱地哄睡、拍嗝、换尿片子,时常顾不上刮胡子整理仪容仪表。

不过也有好处,瞧着人夫感更重了,别有一番风味。

“那你现在怎么练呢?”梁照儿笑眯眯地问,手脚全挂在沈度身上,忍不住乱摸起来。

沈度一脸平静地将梁照儿的手往下拽,拽了两次发现那手没歇两分钟后又立刻回归原位,便任由她去了。他笑笑说:“把她扛在肩上练。”

好家伙,这是把女儿当健身器材使了。

梁照儿撑着下巴望着面上有些淡淡厌倦的男人,忍不住啃了他下巴一口,“要不给婋儿再生个妹妹?”

沈度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一把掀过锦被裹住两人,闷声道:“结果就算了,过程可以有。”

他将床帐一合,不愿辜负今日晴夜和早睡的梁婋,加班加点地开始干活。

过了一个半时辰,梁照儿望着起身烧水的沈度,总结了一下今日的战况:拢共来了三回,第一次一般般,没什么感觉,第二次时间比较长,两人都很尽兴,第三次纯属互相折磨,非要比出个高下。

当然最后还是梁照儿先讨饶,沈度不听,她继续讨饶,沈度志得意满地笑了,用堪比扫描仪的目光将身下春光看了个遍后才起身拖出大浴桶烧水。

梁照儿趴在床榻边,手刚垂下触到冰凉的地面又快速地收了回来。她打小睡觉就不敢把手脚伸出床边,规规矩矩地都裹在被子里,总觉得床下说不准就卧着个什么恶鬼之类的,等着啃她的手脚。

“你可想好了去汴京要带什么?”梁照儿懒懒地问。

太累了,她浑身软成了一滩泥,连说话都懒得说,要是江湖上能发明什么读心术直接让沈度听到她想什么,不用动嘴就好了。

“带你,和孩子。”沈度道。

梁照儿将床上的竹夫人一脚蹬了下来,不满道:“同你讲正经的。”

沈度把竹夫人捡起来放在四方桌上,回头淡淡道:“怎么不正经了,那不带了?”

梁照儿懒得理他,自己掰着手指头谋划起来:“穷家富路,该带的都不能少。睡惯的香枕被面、常穿的衣物……还得多带几个季节的,若是突然变了天得有厚衣服穿,水粉胭脂就不用说了,还得把婋儿的东西全带上……”

沈度东西少,行李精简,一个小包袱就能装下所有的。他听着梁照儿归置,头都大了:“带那么多作甚,只把汴京买不到的带上就成了,余下缺的到地再买就是了。”

说着,他将水倒进大浴桶里,转身从床上把软的好似没骨头的女人抱进桶里泡着,还给她头上搭了条毛巾。

梁照儿趴在桶边擡头望着沈度:“开源节流,哪个环节都不准少。”

沈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趁着梁照儿洗的时候又回床边将弄脏弄皱的床铺重新换了。

梁照儿忍不住感慨:有个有洁癖的夫君真好,家里总是干干净净的,还不用自己打扫。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梁照儿又躺回到床榻上,两人相拥一觉睡到大天亮。

睡到自然醒再起床简直是她努力挣钱到现在最爽的一件事,神清气爽地到前头后,她将如意楼里工作的每个伙计都夸了一通,连看门的大黄也没放过。

夸奖员工是每个老板应尽的义务,不少员工的职业成就感大部分都来自领导的认可,碰上个难缠的领导辞职的也是大有人在。

牙行黄爷手底下的小厮从外头进来找梁照儿,说替她在汴京寻的宅子有着落了。

梁照儿笑着问:“那宅子有多大,在哪条巷子里?”

小厮依依作答:“是个一进的院子,一间正房,两间厢房,一间厨房,在高头巷旁边的南通巷,还算清净。”

靠着御街和潘楼巷、马行巷之类中心地带的屋子价格奇高,月租多的要十几贯,年租金有的上百贯,寻常百姓压根租住不起,只能选择城郊或者偏僻街巷的小屋。

梁照儿开酒楼挣了不少银子,硬要住权贵扎堆的御街,咬咬牙花些银钱也能挤进去,只是她觉得没必要。

先选个差不离的,等在汴京站稳脚跟了,若真喜欢御街和潘楼巷的院子,到时候直接花钱买下一处也就是了。

她这小厮里里外外地把这宅子介绍了一通后满意道:“听着不错,不会又和从前似的,听着千般万般好,等去了却发现大相径庭罢?”

那小厮也记着从前那事,只是讪讪地笑笑:“梁掌柜说笑了,这是咱们黄爷有交情的弟兄亲自寻摸来的,自然不会出差错,样样都是比照着您的要求来的。”

梁照儿随口说:“瞧你,紧张个甚么劲,不过凑趣说说话。”

小厮暗自捏了一把汗,见梁照儿神色如常,才又赔笑了两句。

见牙行的人走了,玉梳才笑着道:“瞧你如今好大的威风,都得敬着你,我也可跟着吃香喝辣了。”

梁照儿:“他哪里是敬着我,不过是敬着我手里的银子。不过也没差,这银子总不是我自己挣的。”

玉梳又问:“上京的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梁照儿:“正收拾着呢,这事急不得,说不准一会儿又想到个什么新东西,不停地往里塞。”

望着正在和懋哥儿玩的梁婋,玉梳忍不住担忧道:“婋姐儿这么小,跟着你们东奔西跑的能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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