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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小甜杏059悲伤的谷斯文

第59章小甜杏059悲伤的谷斯文

白友杏回到家一直盯着谷斯文的电话号码发呆,她跟贺承铮事发突然,还没跟死党汇报过,刚酝酿了一下怎么说,突然,谷斯文的电话就打过来。

白友杏吓一跳,接起来还没张嘴,就听见对面在嚎啕大哭:“杏!你在不在!我想见你!”

“怎么了怎么了?”白友杏一下就慌了,她认识谷斯文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谷斯文哭成这样。

上高中时,谷斯文体质不好,很瘦弱,放学时总挨坏同学抢钱,抢乘车卡,可从来都不哭。有时候两人考得都不好,在学校操场抱头哭一会,也都是咬着嘴唇光抖肩膀,哭得安静而不甘。

可这回,谷斯文哭得十分悲恸,悲恸里还带着怒火,好像受了好大的委屈,既冤枉,又耻辱。白友杏担心得不得了,赶紧和谷斯文约了个地方碰头。

是个小时候常来的炸鸡店。

谷斯文穿着套运动服,一进门就把双肩包扔座位上跟老板说:“二十块炸鸡全要腿儿!再来个薯条,多给番茄酱!”

“斯文你怎么了……”白友杏看她这样忧心极了,赶紧从包里拿出两杯提前买好的热奶茶,又拿出谷斯文上学时爱吃的一款绿豆饼,都是她提前去排队买的。

谷斯文平时注意饮食,吃火锅都不吃合成肉,今天却点名要吃垃圾食品,两个眼睛还都哭肿了,白友杏攥着两只冒汗的手想,她不会是丢了工作吧?这年头要是把饭碗丢了,那可真有点儿想跳楼。

谷斯文拿起一只绿豆饼猛的塞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剧烈喘着气,身体像着了火一样,过了半天,她才猛吸了半杯奶茶咽下去说:“那个庄志高是不是有病?”

“嗯?”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暗恋我?”

“啊?”白友杏惊呆了,“他,他……”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白友杏脑子里乱糟糟的,自己的事早已抛去一边,也匆匆喝了口奶茶,冷静片刻问:“他……他跟你表白了?”

“他敢跟我表白我弄死他!头给他拧下来当球踢!胳膊腿,我全给他瘸折了,扔粪坑!剩下个身子,我串上线,我拿他放风筝!让他给我飘!敢暗恋我!妈的。”

谷斯文越说越气,抓起张纸巾撕得稀巴烂,白友杏抠着两根手指头,担忧地凑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单位男教练告诉我的!他在运动服里写爱我的藏头诗,都让别人看见了!”谷斯文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白友杏一听写诗,一颗心难抑地蹦了两下,打听道:“斯文,什么样的诗?会不会弄错了?”

“怎么会错!你自己看!”谷斯文在手机上戳了戳,砰一声撂桌上,屏幕上是一张照片,大概是别人拍了发她的,白友杏点开喃喃道:

我拆开月光,

爱把星星别在衣襟。

斯风掠过眉梢时,

文字便落满掌心。

妈呀,白友杏也开始生气了。这是小庄写的?怎么看,都比她写的强,白友杏痛苦地栽回椅背,薅过奶茶喝了一口,又拿手背在下巴底下扇了扇。这个庄志高,真是让人火上加火。

“别念了!”谷斯文两只拳头往桌子一砸,“你说他怎么敢觊觎我?这下全健身房都知道了,这男人是在玩火他知道吗?”炸鸡挑这时上来了,谷斯文大叫一声:“吃!”

她说完拿起一根鸡腿儿狠狠咬了一口,白友杏也跟着拿起一根,还是震惊得难以下嘴,心里嘀咕了片刻,刚张嘴咬上去,谷斯文又猛的一拍桌:“你说他还是人吗?我拿他当兄弟,他拿我当马子?”

“斯文儿……”白友杏叼着半口鸡肉停下来,不情愿地说:“你别这么说自己,什么马不马的……”

可谷斯文却突然举着鸡腿趴在桌上哭了。白友杏心里抽抽地不好受,匆忙扔了鸡腿凑过去,擦了两把手就忙着拍她后背说:“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只是巧合。”

她皱着一对眉,怎么想都觉得太突然了,这种心情她很能理解,当初贺承鑫给她发信息,她也有同样的体会。

这不是单纯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问题,即便是天鹅想吃癞蛤蟆肉,癞蛤蟆也未必就愿意。感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还真有点负担。

可冷不丁的,她又想起桑图。桑图上学时光打一回篮球,就要收起码五瓶水,每天放学路上恨不得都有女孩等着跟他表白,但印象里,他还都挺高兴的。

哪来的差别?

谷斯文直到吃完八根鸡腿,情绪才渐渐好起来,白友杏趁机把红包和购物卡塞给她,谷斯文跟她撕吧了半天才收下,白友杏插空道:“我也有个事要跟你说。”

“说吧,只要别跟我提庄志高。”

“不是小庄,是我跟小庄的姐夫……”白友杏瞪着眼睛望着谷斯文,心里暗暗打鼓。

谷斯文擡起一张久久难以平静的脸,半刻以后,似乎才消化了这股震惊,凑近问:“杏,你想好了吗?他可离过婚……”

这个问题白友杏已经想过无数遍了,她捏着一根薯条,肯定地说:“想好了。这个不要紧,离婚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只要不是因为他人不好就行。”

“他确实不是人不好,是人不行。”谷斯文脸上愁云密布,“他,他那方面不行,你忘了?”

“这怎么会忘。我是在知道这个的前提下做的决定。”白友杏说着,去蘸了蘸番茄酱,随口道:“没关系,有点儿小病也不是他的错,应该也不是不能治。”

“他到底多不行,你跟他试过没?”谷斯文说着拿起一根短短小小的薯条,“有的吧,就是这样,有跟没有似的。”

又拿起一根放的时间长、已经软塌的长薯条,“有的吧,他光长……但它就……”薯条说着就倒下了,怎么扶它都站不住。

谷斯文说完又拿起一根,白友杏拔下嘴里的薯条匆匆笑着:“斯文,要不……咱先吃吧。再等就更软了……”

“行。”谷斯文一口咬断薯条:“他是哪种?”

“我也不知道。”白友杏叹口气,“算了,无所谓,从我家出了这些事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东西就是个祸害。”她举起根薯条盯着,“但凡它好用,就闲不住,还不如没有。一了百了。”

白友杏说完,一脸轻松,又把薯条扔嘴里,嚼了嚼吃掉。

谷斯文愁眉不展,往前凑了凑,“杏,你心也不能这么大,男人光长得好没用,总得中用才行,这是一辈子的事。你要是跟他认真,我劝你婚前一定要探探底,了解清楚,该治就治!反正小庄跟我说过,她姐夫和她姐,五年无性!小庄他不可能骗我的!”

谷斯文庄重地摆摆手,藏头诗带来的愁云已经消散了。白友杏想了想,点点头,“那就找个机会问问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友杏走了不久,贺承铮就收到一个喜来登转寄过来的包裹,还贴着未拆的日语标签。贺承铮都快忘了有这么一茬事了,拆开一看,果然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暗笑苏鸿这人做事倒有家风,痛快敞亮,按她说的,这样的,那样的,应有尽有。

正好梁鸿宝跟着他姥爷下楼玩去了,贺承铮拆了一只碟进电视验货,刚冒出影来快进了片刻,就有人来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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