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四十六章、妙计驱人 - 做王爷不如娶庄主 - 季孟夏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妙计驱人

“这几日,我数次去寻昱王爷,王爷不是避而不见,便是诓我生病了,到底是为何?”

若雅望着赵炎昱的眼,见他不说话,便笑了笑。

“王爷莫要告诉我不晓得安盛帝有意将我指给王爷你为妃,这事儿,怕是这里任何一人都晓得。”

赵炎昱闻言,勾着唇角叽笑了一声,心道真是阿弥陀佛了,她总算瞧出来自己避着她是有他意了。

“那是父皇的心思,只要还未说出口,公主还是莫要这般当真才好。再者,本王自认为配不上若雅公主,本王有皇兄无数,公主还是另寻夫婿吧。”

若雅闻言,皱起了秀眉,神色亦有些不悦起来。

虽说她被送来和亲,但在北夜国时亦是父皇捧在手心里的,若非实在忧心东霖国大举来犯,她父皇也不会忍痛将她送来和亲。

她有身为公主的骄傲,哪里容得赵炎昱当着人前的面这般拒绝。

再者,她打听过了,其他的皇子都已娶了王妃,也唯有这位昱王爷的正妃之位还空悬着,且长得也算俊俏,她一眼就欢喜上了。

“安盛帝已答应了,只要我挑的,无论何人都可为我指婚,我若要嫁予你,你父皇定然应允。”

赵炎昱也想起来那日在宴席上,他父皇亲口答应她的话。看来,他的想个法子让她主动断了对自己的念想才是。

皱眉寻思间,他突然扫到了坐于对面正埋首慢条斯理吃饭的林晏君,顿时计上心头。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本王便如实告诉公主吧。本王不喜欢女子,且已有了心上人了。”

对面的林晏君闻言,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在对上他含笑的眸子时,不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你不喜欢女子?”若雅愕然地望着他,“难道,你欢喜的是男子?你的心上人是何人?是个男子?”

赵炎昱笑了笑,冲着对面的人扬了扬下巴:“我欢喜的人,不就是他喽。”

若雅顺势转头看去,看到一脸秀气的林晏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定是又在骗我。”

“公主不信?”

“我不信。”若雅定定地望着他,见他起身,走到林晏君的身边。

林晏君仰头看着站于身旁的赵炎昱,瞪眼望着他,示意他不要胡闹,就算他再不欢喜这位和亲公主,也不能此时拿他来做挡箭牌。

而赵炎昱只是冲着他浅浅一笑,而后弯下腰身,一手扣住他的下巴,重重地印上了他的唇。

他撬开林晏君的唇齿,舌尖窜入他的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尖吸吮着。

身下之人也不知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怔住了,还或是如他一般陷入了沉醉之中,亦或是为了帮他而霍出去了,一直未曾推开他。

末了,还是赵炎昱万般不舍地松开他,免得被他埋怨自己要憋死他。

“如何,公主可是信了?”他直起腰身,看着一侧呆呆望着他们二人的若雅,她的眸中满是震惊之色,看来她才是那个被吓得最重之人。

“你,你当真是个断袖的!”若雅嗑嗑绊绊地说着,而后忽然起身,一脸像是看到了骇人之物似的望着他,连连后退了数步,重重地撞在了门扉上。

“公主,公主!”门外传来婢女急切的询问声,若雅像被突然惊醒,慌张地一把拉开了门扉,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赵炎昱看着一群人随之离开,不由勾起了唇角长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若雅应该不会再缠着他了。

“你就不怕他去告诉你父皇?”林晏君的声音,拉回了赵炎昱的心思。

他转回头,看着林晏君笑道:“不怕,她尽管去说好了,你以为这桩事她是头一个知晓的?我早便向父皇坦白了。”

林晏君眼中闪过一抹愕然,他以为赵炎昱方才只是骗那公主的,毕竟堂堂一个王爷,帝王之子是个断袖,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故而,他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同自己说笑,亲他亦不过是对男子间的好奇之心罢了。

“你当真同陛下说了?”

“嗯,从无妄山庄回来便同他说了。”赵炎昱抿了口酒,抬头看他一脸的震惊,接着说道:

“从我发觉自己欢喜上你后,这事便未曾想骗过任何人,毕竟我不想自己说欢喜你,却还得奉命娶别的女子。”

林晏君怔怔地望着他,思绪乱的竟不晓得自己是否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晏君,我的欢喜是认真,是一生一世只想与你相守的执着,是不允其他女子或是男子再欢喜你的那种独占。”他定定地望着林晏君,一字一句郑重而言。

林晏君想,自己此时是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否则那颗心便不会这般悸动。

难道,他也不欢喜女子,改而欢喜上眼前这个认真到了极致的男人么。

“好了,不说了,免得你又说我逼你。”忽地,赵炎昱叹息了一声,举筷又替他夹起了菜来,“来,吃菜。”

此时的林晏君十分感激他未再说下去,只因他当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他需要回去好好想想。

吃罢了饭,林晏君便执意回府,赵炎昱也未说旁的,只是送他回了府,就回去了,如今若雅公主应该不会再来烦他,他也有空闲将有些事处理一下了。

几日后,他站于祁府门前,犹豫了片刻,叩响了大门。

门房似还记得他,开门见是他,径直将他让进了门来,这才领着他前去通传。

季元齐见着他似乎有些惊讶,随即又释然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赵炎昱望着他,轻摇了摇头:“我怎会不来,只是我近来杂事缠身,不曾得闲罢了。而且,那件事,总需给我些时间让我接受,不是么?”

“你相信我们说的话?”季元齐挑眉说着,请他随自己在上座坐下。

“正是因为我信,所以才迟迟不晓得该如何来面对二哥你。”他说着,看了季元齐一眼,又垂下了眸子,“毕竟,是赵家欠了你们。”

季元齐笑了笑:“便是欠,也不是你欠下的,有何不能面对我的,你予我而言,仍是当年的那个小炎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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